“谁会花这么大的心思去对付她?弯弯绕绕的,把自己藏的这么严实。”
顾之炎把笔记本一扔,抱起小白躺在了沙发上。
“还是和狗在一起好,放松,不累。”
程风没有再说什么,细长的眼角微微一挑,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上楼去。
凉婵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个月,今天第一天上班有点累,她拿出刘义生给的资料,从头翻看起来。
怪不得市南医院能混的这样好,竟然有这么多的客户数量。
她暗暗咂舌,很认真的数了数统计的几位数,然后对自己未来几天的工作量产生了怀疑。
这要排查到什么时候。
……
直升飞机锁定了坐标,平稳的降落。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从上面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箱子。
这里是原始森林的最深处修建出来的一片空地,做为飞机场。
前面是一栋欧式的建筑物。
像是童话里面讲的那种城堡一样。
看上去有些年岁了,外墙被侵蚀的痕迹很重。
她将帽子拉的很低,把脸遮的严严实实的。
她走到城堡的门前,按下了门铃,不一会,门轰隆隆的被打开了。
一辆四面没有遮挡的小车子停靠在了她面前,她将箱子往上一放,坐了上去。
小车开的很平稳,没有司机,是自动感应的。
如果认真观察,人工智能在这里的应用到达了极致。
小车停在一扇门前,女人拿着箱子下了车走了进去。
大厅里灯火通明,现代化的医疗设备,沾满了这个硕大的房间。
房间深处传来嗡嗡的发电机的闷响,一颗大树一样的东西,树立在正中间。
仔细一看,那并不是什么树,而是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基dna序列。
“jack……”
她对着空荡荡的地方喊了一嗓子。
不多时,二层楼梯处的某间房门被人打开了。
一个中年m国人走了出来,他穿着白大褂,脸上还戴着口罩,看样子是个医生。
“你来了……”
他一开口,很流利的中文。
女人点点头,“这次的实验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中年男人耸耸肩,“比上次的要好一些,怎么,你还想继续?”
女人笑了笑,拉下了一直围在脸上的丝巾,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
“嗯,希望这次,不会出现上回的情况。”
jack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应该不会,只是时间可能要长一些。”
女人犹豫了一会问,“需要多久。”
“一年吧,否则还会像上次一样不稳定。”
女人半垂着眼眸,想了想,“好吧,我再等等。”
jack失笑,“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着急,上次如果你再肯等了几个月,他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们现在的技术已经慢慢趋于稳定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女人抬头扫了他一眼,“那是我的私事,这是你要的干细胞,这是最后一点了,我要你保证万无一失。”
jack耸耸肩,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你要知道,就算是最顶级基因遗传专家,也无法保证每一次出来产物都是万无一失的!”
女人听他这样一说,有些不耐烦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我是这里的股东,我说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成我的要求。”
她声音有些尖利,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响。
jack没再说什么,接过箱子,缓缓上楼去。
大厅里安静,这种中古世纪的哥特式建筑,让这里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她站在大厅中央那一片基因模型前,有点发呆。
站了一会之后,缓缓转身离开。
二层有人轻轻的打开了一扇门,jack身后站着另一个中国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安仁弋。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着女人离开的影子,一脸不屑的骂了一声,“贱人!”
然后目光落在jack手中的箱子上,“这是第几次实验是失败了?”
jack摇摇头,“第六次了,无论我们怎么努力,现在的问题还是无法突破的瓶颈。”
安仁弋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瓶颈必须突破,不然,我不好和那些人交待!”
两人断断续续的又说了些专业上的东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
凉婵是闻到了饭香味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快看了一个小时的资料了。
程老师最近除了恨嫁之外,还迷上了煲汤。
据他的好基友顾之炎说,前几天程老师偷偷的买了教程,刚开始做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但偏偏程老师天赋异禀,虽然卖相不好看,但是味道实在不错阿,他和小白被迫当了小白鼠试验品,几天功夫生生胖了三斤。
小白的肚子也圆滚了两圈,以至于有时候走路都打嗝。
凉婵对于他的控诉直接忽略不计。
顾之炎以失恋为由,赖在这里不走,白天除了打打游戏,遛遛狗什么也不干,程先生脾气不太好,看不顺眼两人就顶。
凉婵在这里又当爹又当妈,生怕两人一言不和再揍起来。
毕竟顾之炎在网络舆论那件事上是出力的。
程老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解开了身上的围裙,走到阳台上,接起了电话。
顾之炎趁机过去搞分裂,“喂,你看,你家老程有外遇了,接着电话都背着你。”
凉婵白了他一眼,耳朵也竖的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