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男子抓着华千疾的衣服把他抓了起来。
华千疾用手抓着那男子的手臂,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凭空诬陷好人?有什么事好好说,好告说。”
那男子把他松开,道:“好,好好说,我就给你好好说说。你看看病人是谁?”
“这……这病人不是刘铁柱吗?患了心疼病,我给他开了三天的药,他吃了以后,说自己的病好了一半了,我今天上午又给他开了三天的药,怎么了?”
“怎么了?我还问你呢?你说怎么了?我爹吃了你的药以后,就死了。”
“这不可能,我的药是没有问题的。”
“人都死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华千疾,你说怎么办?要么你赔我们一千两银子,要么我们到官府告你。”
华千疾走过去,把死者的眼睛掰开看了看,又看了看死者的嘴巴,看了看死者的皮肤,道:“你们去告吧,你看看,仵作验尸完了会不会让我赔钱。”
那名男子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赔钱了?你想公了?”
“你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所以,我没必要赔你们钱。”
“混账!我爹明明是吃了你的药才死的。”那名男子把华千疾抓起来,瞪着眼睛,凶巴巴的说道。
“这位朋友,请你把手松开,想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就对我客气一点。”
那名男子把手松开后,道:“你说,你说我爹是怎么死的?”
“你爹是因为在吃药后喝了很多酒,差不多有一碗酒,他是喝了酒以后,引发了心疼病,这才死亡的。”
“我爹喝酒了?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把你爹的嘴扒开自己闻闻就清楚了。”
那名男子显然不信,可是他把他爹的嘴扒开以后,闻了闻,确实闻到了很大的一股酒味。
这下他无话可说了,对华千疾客气很多,道:“华神医,你说对了,我爹真的喝酒了。”
“是呀,你爹的病就是因为喝酒引起的,我在给他开药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喝酒,没想到……”
“是,今天下午,我和我的几个朋友在家里玩,开心了,喝点酒,最后剩了半坛子可能我爹一时没有忍住,所以,喝了那半坛子酒。”
华千疾道:“你爹的死,我很难过,可是,你把你爹抬到我这里是会影响我做生意的,所以,麻烦你们把你爹赶紧抬走吧!”
那名男子摇摇头道:“不行,现在还不行,你必须得赔我爹一百两银子。”
“都说了,你爹是自己喝酒死的,和我没关系,你怎么还要钱?”华千疾很无奈的说道。
“我爹是喝了酒死了,可是他要是不吃你开的药,他也不会死,所以,你也有责任,一百两银子,你要是给了,这件事好说,要是不给,你也别想好过。”
“我很同情你父亲不幸,也仅仅是出于同情心,我给你父亲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一百两少一分都不行。”
“一百两没有,你若是再不走,我就叫人把你们赶走。”
“我说华神医,你这神医的名号当了那么久,骗了那么多人,你早就赚了腰缠万贯了,今日,你给一百两银子,你还可以继续骗人,要是不然,我就揭穿你的真面目。”
“混账,敲诈,你这完全是敲诈勒索,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华千疾一声落下,有两个身强体壮的男子就抓住了那名男子的双臂,当他们要拉那名男子出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把那两名身强体壮的男子给挡开了。华千疾看着那名短发奇帅男子,眼睛瞪了一下,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在下郭奇帅,刚才你这位先生说你是骗子,你为何不让他把话说完?”
“先生?先生是什么意思?”
“哦,先生就是朋友的另外一种称呼。”
华千疾似懂非懂,道:“阁下刚刚也看到了,他父亲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让他们走,他们又不走,这分明就是想闹事。我也不怕闹事,就是官府的人来了,我也不怕。”
那名男子冷笑一声道:“大骗子,你不怕,你不怕你敢不敢让我说出你的骗人方法。”
华千疾道:“我行的端,坐得正,不怕你刘青松胡言乱语。”
华千疾对面的老婆婆咳嗽两声道:“这位壮士,华神医是好医生,你可千万别冤枉他呀。”
“我怎么会冤枉他呢?”
“我说这位姑娘,整天把自己打扮成老妖婆,有意思吗?”
那名老婆婆咳嗽两声,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小姑娘?小伙子,我今年已经六十三了,我要是一个小姑娘,那该多好呀!只是可惜,我不是,我不是。”
“把你的面具摘下来,看你还敢不敢说谎?”
那老婆婆让刘青松去揭她脸上的面具,可是刘青松使劲揭了几下都没有把那名老婆婆脸上的面具给揭下来。
那名老婆婆咳嗽两声道:“小伙子,我真的没有戴面具,我已经六十多岁了,不可能是小姑娘。你想说我和华神医一起欺骗了很多人,是不是?只怕要让你失望了。”
“不可能的,那天晚上,在白云城的南边一个山洞里面,我亲眼看到你和华神医见了面,是华神医亲自给你把面具戴上的。”
老婆婆道:“小伙子,你看清楚了,华神医的医术,大家有目共睹,有很多疑难杂症,他都能够药到病除,很多病人都被他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