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总是这样,叫人爱恨不得。
仇天玥忽然感觉自己对秦风的担心太多余了,虽然说起来有些没心没肺,但这家伙……实在是活该。
都已经中场休息了,还不忘这样全神贯注的看着我的……流吧,流鼻血流死你最好。
登徒子,色胚!仇天玥很生气,气着气着,惊觉秦风始终如一的不转移视线,她心里头却又犯贱般的有种莫名窃喜感。
仿佛,秦风会为她这般着迷,是一件值得开心骄傲的事情……不知道过去多久。
秦风的手,终于不抖了。
仇天玥出声道:“休息好了?”
秦风没回应,眼疾手快,针落大梨。
“哼……”这个穴位十分敏感,仇天玥措不及防,不禁发出一个带着些许痛苦之意的闷哼声,叫人癫狂。
大姐,矜持点好不啦?
老子很辛苦的!秦风沉着气,负重前行,继续施针。
随着实力的精进,如今的秦风施展太乙神针,已是完全得心运手,用炉火纯青来形容毫不为过。
在他行云流水、毫无差池的施针之下,逐渐的,仇天玥察觉到了自身体内的变化。
是一种久违的舒适感。
强行破境之后,体内罡气紊乱,许多筋脉堵塞,这段时间以来,她其实很不容易,时不时的会出现身体剧痛,如遭重创。
但此时,她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那沉重的身躯,正在缓缓的轻松起来,许多堵塞的筋脉,不知觉之中,已是被秦风疏通。
筋脉疏通之后,体内紊乱的罡气,也逐渐变得有秩序,不再对她造成狂暴的伤害。
极致的舒适感,让仇天玥轻轻闭上了双眼,就连嘴角,都忍不住洋溢出一抹笑意,发自身心灵魂,不由自主,甚至自己都没有察觉。
于是,此时的画面就极其诡异了。
如果被人拍下来,事后仇天玥自己看上一眼,发现此刻的自己竟是如此享受,一定会羞的想自杀。
向来视贞操胜过于生命的她,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忽的,秦风命令般的声音响起:“开腿。”
“嗯?”
仇天玥闻声醒来,低头望去,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遍布银针,而秦风,则是正蹲在她身前,微微仰头望着她。
准确来讲,并不是望着她的脸,而是……仇天玥不由紧张了一下,瞧瞧并紧双腿。
秦风皱起了眉头:“你搞什么鬼?
让你开,不是让你合,你这么搞我还怎么施针?”
仇天玥瞪眼:“这……这里也要施针?”
秦风:“不然呢?
你当我是流氓,单纯的只想看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仇天玥语气十分罕见的显得有些羸弱,因为事实上,她就是这个意思,毕竟这种事情秦风不是做不出来。
咬了咬牙,寻思着反正在秦风面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治理后遗症也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没有退路可言,不在乎这最后一道防线。
于是,仇天玥鼓起勇气,再次配合秦风。
于是,微微昂着头的秦风,再一次的手抖了。
此时此刻,他认为自己需要休息。
林荫小道,美不胜收。
……行医难,行医十分难。
身累心累身心累。
秦风特别累。
只记得,他前前后后给仇天玥施了九十七针,身前身后,上身下身,无数穴位。
功成之后,饶是以秦风的修为,都难以再坚持,甚至都没有精力将银针收回,便被极致的困倦之意吞噬,昏睡而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清晨。
鸟语花香。
明媚的晨曦,透过那薄薄的纸糊窗,照映在秦风那有些俊朗且虚弱的脸庞上,鼻孔处残留的血迹,略显刺目。
秦风猛地睁开眼,望着眼前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屋内环境,错愕了半晌,旋即陡然起身,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
衣服还在,裤子也还在。
秦风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在昏迷之后,并没有被人侵犯。
同时又有些失落。
他这般举世无双的美男子,破天荒的昏迷了一次,那仇天玥居然对他什么都不做,简直……太不是女人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罢了,罢了。”
秦风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稍作调息,继而起身出门,仇天玥那极为曼妙的身影,便出现在他眼前。
此时仇天玥已经重新穿上了衣裳,一时间让秦风倒是感觉有些陌生了。
相比较起昨天,仇天玥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她正在练武,举手投足间,浓郁的天地灵气随之而动,她那强健沉稳的气息,也是在不知不觉中,循序渐进。
秦风莞尔一笑,看来他昨晚的辛苦没白费。
仇天玥强行破境留下的后遗症,已是被治理的差不多,秦风功不可没,不过这和仇天玥自身天赋也有很大的关系。
毕竟,倘若强行破境的后遗症,仅凭医术就能彻底根除,那武道万千人,怕是都要拼了命的强行破境了。
秦风点上一支烟,饶有兴致的坐在一旁,观赏仇天玥练武的风景。
很美,很稀有。
在秦风的印象里,仇天玥是个典型的都市女强人,豪门大小姐,高贵、儒。
如今天地惊变,她的武道天赋得以展露,这一套修行体术,明明很粗糙,在她的运作之下,却极显美态,判若仙子起舞,可与日月星辰争辉。
“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丑女不论跳多么好看的武道,都是不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