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四象虽然明白过来,这是许坏故意在整他们。气得牙根直痒痒,但却拿许坏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如许坏所说的,他们不能太过强烈的反抗,以他们的修为冲破地底压力的挤压并不算难,难的是他们没办法压制与地底挤压力碰撞后的巨大动静。
一旦反抗,不啻于就是在给雍度通风报信。
白城四象为了大事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许坏摆布。
许坏这厮也真是坏透了,明知道白城四象心里憋着一团火,恨不得活剥了他,却还若无其事地小整、慢整、缓缓地整,本来轻易可消除的地刺,竟磨了两个多小时才消除掉。
足足两个小时呀。
尖锐的地刺挤压着白城四象的蛋袋。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想象长达两个小时蛋袋差点被戳破是啥感觉。那是只要稍稍一想,就毛骨悚然浑身发冷的感觉啊。
“好不容易”消除了地刺之后,许坏无声无息地施展五灵玄奥,在地底中以他为中心的三米方圆之内,撑开了一个小结界。这才使得白城四象与石鼓牧都可以跟着许坏自由活动。
这时候白城四象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怒火冲上双眼,状若疯虎,就朝着许坏就扑过去,一个拧胸口,一个抓手臂…一副要将许坏五马分尸的模样。
许坏故作惊惶,“啊啊啊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无缘无故的跟我发什么火?你们是生怕雍度不知道咱们钻到了地底之中吗?”
白城四象一听,顿时怔住,又气又怒,想活扇许坏几下,又不敢真的动手。怒火都憋在了胸腔里了,差点没把胸腔撑破,那滋味可谓难受到了极点。
镇地象怒道:“许坏!你这个王八蛋,你当我们四兄弟是傻子吗,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是在故意整我们吗?你别以为我家公主请你帮忙,你就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可以为所欲为了。”
镇山象也怒火万丈,“没错!我就不相信,在这里将你痛揍一顿,雍度就能发现了。”
两人实在忍不住,用力将许坏往边上挤过去。许坏嘿嘿一笑,身边的地层骤然微微涌动起来,好像要涌起如同怒海滔滔的波浪似的。
镇天象见状脸色骤变,连忙喊停。上前用力将镇地象、镇山象拖到身边。
许坏恢复了自由,不满地嘟囔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记不记得咱们是来干什么的了?岂有此理,你们要是觉得帮蓝沁公主做事不重要的话,那咱也就别做了,趁着还没被人发现之前赶紧先溜掉得了。”
镇天象一脸铁青,他才发现,许坏这个家伙原来是个混不吝。而且这个家伙不跟你翻脸,也不跟你发怒,却能紧揪住你的痛脚,将你整得哭爹喊娘。
镇天象咬牙切齿地道:“行了!许坏,我承认我们小看了你。可大事当前,你怎能在这里开玩笑?”
许坏笑了,脸绽莲花般地粲然,“知道小看我了?嘿嘿,早干什么去了?”
“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也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件小事想跟你们商量商量…”
镇天象顿时气极,“许坏!你个王八蛋,你这是在要挟!”
“要挟?”许坏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么说话的可就难听了吧,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咱们可是有同样的敌人。哪有要挟自己战友的人啊…对吧,你们可别败坏我的名声,将来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终究不好。”
“放屁,许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谁跟你是战友了?”镇山象怒道。他是被许坏整急眼了,见许坏始终一副混不吝的模样,他就忍不住上火。
他卷起袖子,就要再朝许坏扑过去。只可惜,又被大哥镇天象使劲揪住了。
许坏嘿嘿笑道:“镇山象呀,亏你还是白城四大护卫之一,亏蓝沁公主对你们信任有加。你做事却如此不经过大脑,动不动发怒,瞪圆了眼睛好像要吃人似的…唉,蓝沁公主将你们带下来,可真是信错了人呀。”
“你…”镇山象气急败坏,拼命地要挣脱镇天象的手,“大哥,你放开我,我要将这小子撕了…你看这小子根本就不是真心在帮助我们,不是真心在帮助公主。”
砰!
话音方落,周围的地层突然一阵涌动。一团泥土化成了土拳头,突然之间冲进了结界,直接轰在了镇山象的屁股上。虽然没真正把镇山象怎么样,但却也让镇山象感到屁股一阵发麻。
心理上更感觉这就是一种羞辱。
许坏却站在对面,恶作剧成功似的,得意地哈哈大笑。
这一幕让镇天象看着都有些忍不住了,出声断喝道:“够了,许坏!你不要再整这些没用的!你痛快点,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废话那么多。”
“痛快!”
“要不怎么说是白城四象的老大呢。”
许坏得意地撇撇嘴,他的赞扬声在白城四象听来,却是感到非常刺耳,个个脸色通红,憋得十分难受。
许坏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洞察白城四象每一个人的表情变化,尤其是眼神。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纵使再懂得掩饰。在情绪波动得最厉害的时候,眼神还是会泄露出真实的情绪的。
这点就连许坏自己都没法克服。
因为这是人的本能。
许坏心里亮如明镜,白城四象的情绪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这时候不能再继续整他们了。
“嘿嘿,其实我想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也知道,我呢,因为失去了通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