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地无法动弹的人侧身躺在地上,他脸上露出疑惑地表情。他是熟悉叶钦科夫的情况的,毕竟自己本来也是叶钦科夫的人,知道叶钦科夫上上下下就没有几个算是安稳的时候,放在平常的任何时候,只要他这么大声叫上一句,总能够有好事者围过来看,同时自然也能让他计划当中的人来接应他。
但是跟计划不一样的是,没有任何人来围观,这里的所有人都黑着一张脸,像是想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一样,满脸都是阴森恐怖。周围都静静悄悄,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我是已经死了吗?”
“跟你想的不一样对吗?”维克多疑问着道,既像是在问又像是在替他解答,“刚才有一个人出去了你注意到了吗?那是一个狠角色,帮我们把这里完全隔绝开了,现在别是你叫几声了,你就是把这个房间弄塌了,外面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维克多完了思考了短暂一会儿,在眼前男子闪烁又惊疑不定的目光当中,接着威胁道:“当然你也可以挣脱束缚把我们都杀了,外面也不会发现,一切都在你手中,就跟我们那时候不知道你躲在画里面一样,没人知道躲在这里面的我们。”听得出维克多是有一点愤怒的,毕竟是他把所有人带进了这房间当中,但是却遭遇了这么一幕,看起来就像是他在陷害众人一样。虽然所有人都知道维克多并不会这么做,应该他不屑于这么做,只是面子上总归是过不去的。尤其是那科恩索斯的手下,名叫科吉尔的黑人一直警惕地看着这边,并且四处查探,似乎想要带科恩索斯脱离这里逃出去一样,这就让维克多更加愤怒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维克多举起自己的一根手指,配合他那凶狠的眼神,简直不可阻挡一样,“是谁让你过来的?”
他的这幅样貌并没有吓到眼前这个男人,老实他被维克多等人绑在地上,就已经足够足够惊慌的了,在这惊慌之上更添一份威胁,其实意义不大。他也是受过一定训练的,脑子里面那是知道的,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在这点之下他是能够接受的,所以他并没有受到维克多的威胁,甚至也不是被吓到不敢话,而是轻蔑地笑,突出一口口水到维克多脸上。
在他吐出来的那一瞬间克林娜脸上大惊失色,她还没操控自己手上的那股风,维克多就的黑藤就已经到了他的身前护他的周全了,那口水碰到黑藤上面,然后发出像是灼烧的生铁上面滴上几滴水的声音,那口水就消失了。
这幅场面让眼前的人有些惊慌,可能是想到了这黑藤贴上自己皮肤的样子。
“我敬佩嘴硬的人,看你也像是叶钦科夫的铁汉!”维克多站起来,先是夸了几句,随后立即转变颜色,连克林娜都被他的表情骗了,他:“但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跟你周旋!”后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维克多的袖管当中出现一根黑藤,立即穿插进了男子的大腿里面。
男子痛苦的嚎叫声立即充满了这房间当中,像是连窗外的雪都被震落了几团一样。
由于疼痛,男子身体忍不住抽搐,连嘴角的口水都忍不住流淌,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维克多熟悉叶钦科夫家的铁汉的表情,他们这种表情就表示他们还能忍受得住痛苦,如果忍受不住了,应该就是面无血色神志失常,从任何地方来,这人都是一个铁血男儿。但是可惜了,他毕竟是敌人。
“你现在怎么学会这种手段了?”克林娜忍受着内心那股强烈的不舒服的感觉,坚决制止自己把这句话出来,而出这句话的人确实也不是她,是在另一边大快朵颐的霍迪。
霍迪手中还举着另一个鸡腿,像是有神奇的魔法让他有吃不完的鸡腿一样,他皱眉朝向维克多:“你准备拷问他吗?”
维克多抬头笑道:“我准备发扬叶钦科夫的传统。”众人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解叶钦科夫传统的克林娜立即是脸色一白。
维克多手中的黑藤仍旧停在男子的体内,而且看这情形,维克多并没有打算收回来,那黑藤也像是不安分,一直在男子体内钻来钻去一样,像是要把男子的那条腿弄地支离破碎才心甘!
“够了!维克多!”最终忍不住的克林娜大声喊道,“这不是你!你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维克多只是淡淡地看了克林娜一眼,“如今的我比起那些老人对我做的事情,其实都算不上什么。”他淡定又从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但是身前眼下的男子却是大声哀嚎,在最后一连大声叫出来好几声之后,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克林娜忍住内心的惊恐和身体上的颤抖,她是清楚维克多口中的叶琴科夫的传统是什么的人。叶琴科夫作为古老家族,拥有着相当强硬蛮横的执行手段,偌大的叶琴科夫家从来没发生过巨大的动乱也正式因为如此。原因就是叶琴科夫不允许存在叛徒,而存在了叛徒,就一定要处以世上最难以忍受最非饶折磨才让他死去。会这么做主要就是因为叶琴科夫家的男子都是一等一的铁血男儿,一般的摧残和折磨没有一点用,为此曾经的某短时间还专门有过一个研究如何摧残叛徒的机构,不知道被元老阁当中的哪个元老掌控,而且至今都还传是存在着。
那男子晕倒过去之后,克林娜咬着牙在忍受着自己内心的怒火。一句话都没,只是用那双好看的眼瞪着维克多,科恩索斯和科吉尔都有些尴尬,他们其实还算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