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门口,二人双双递上牌子。守门的禁军,都认识他们夫妇二人,没用任何啰嗦,就放他们夫妇俩进了宫门。
进了宫门之后,顾辰拉着苏瑾就奔皇上的御书房走去。这一路上,遇见几拨内侍宫人,都主动过来给他们二人见礼。
只不过,等他们夫妻二人走过之后,这些内侍宫人都有点儿奇怪?
这承恩侯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因为皇上时常会把承恩侯宣来唠家常。
可是,今日承恩侯夫人与承恩侯一起出现在这里,就有点儿耐人寻味。
顾辰却不管这些,一直拉着苏瑾来到御书房前,才撩衣跪倒。
“皇上,微臣憋屈呀!”
就顾辰这一嗓子,御书房里的皇上,是听的真真儿的。不禁有些不解,这不是刚散朝吗?承恩侯这是怎么了?
“刘海,出去瞧瞧,承恩侯今个儿是怎么了?”
“喏。”
刘海抱着手里的拂尘,来到御书房的门口,推开房门一看,吓了一跳。
这,这燕宁郡君怎么也来了?燕宁郡君来了,这事儿,肯定棘手。想到这里,刘海轻轻的退了回来。
“皇上,承恩侯与燕宁郡君一起跪在外面。”
“你再说一遍?”皇上以为自个儿听错了。
“回皇上,老奴说的是:承恩侯与燕宁郡君,二人一起跪在御书房的门外。”
皇上听说,燕宁郡君与承恩侯一起跪在御书房的外面,面色就变的凝重起来。
“请他们进来。”
“喏。”
皇上知道,燕宁郡君不会轻易的来到御书房。今日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刘海得了皇上的吩咐,立刻出去,亲自把顾辰和苏瑾二人请了进来。
“侯爷,郡君,圣上请您二位觐见。”
“谢,刘总管。”
“侯爷,郡君,当不得。”
顾辰拉着苏瑾起来,二人谢过刘海,才跟在刘海身后,进了御书房。
“臣顾辰,参见皇上。”
“臣苏瑾,参见皇上。”
夫妻二人,又是一起跪倒在地,给皇上见礼。
“行了,起来吧!你们两个就别跟朕绕弯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快说吧”
“谢皇上。”
“谢皇上。”
二人起来之后,就由苏瑾,把今日在镇北侯府里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跟皇上说了一遍。
“真是胆大包天!”皇上听完苏瑾的陈述,肺都要气炸了。
这些个老杂毛,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为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想迫害那么点儿的孩子,真是枉为人。
苏瑾见皇上真动怒了,就把手里那几个小丫头写的,自个儿名字和爹娘的名字的宣纸,递给刘海,刘海又呈上给皇上。
几个小丫头,年纪都不大,笔迹也很稚嫩,可是皇上,还是把她们书写的内容,仔细的看了一遍。
皇上看完之后,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开口询问顾辰。
“亲家,你说这件事儿,该怎么办才好?”
皇上觉得承恩侯府是苦主,这事儿问问承恩侯府的意见,也算是让承恩侯和燕宁郡君出口恶气。
顾辰听皇上这样说,就不着痕迹的瞅了苏瑾一眼,而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皇上,微臣受点儿委屈道没什么?只是,咱们不能,让那些对咱们大燕有功的人,寒心啊!”
“你说什么?”
“皇上…。”
“亲家,什么有功的人?什么寒心?快快与朕说个清楚。”
“是。”
顾辰就把,沈重言曾经为北境捐粮的事情,与皇上说了一遍。
“皇上,当年要不是沈家,无偿的捐赠出二十多万斤粮食给北境,北境的将士与百姓要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咱们当时都是可以预见的。正因为有沈家无偿的捐赠,北境的将士,才安然无恙的度过了难关。”
听了顾辰的话,这信息量有点儿大,皇上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见皇上不说话,顾辰继续说道:“以后这几年,沈家也没断过往北境捐赠东西。每年过年,沈家都会派人往北境送去成群的猪羊,给北境的将士打牙祭。”
听到这里,皇上有点儿反应过来了。急切的问道:“亲家,难道澈儿看中的那个小丫头是沈家人?”
“回皇上,是沈重言的嫡长女。”
听顾辰说完,皇上是彻底的想起来沈家是什么人了。且不说,当年沈家无偿捐赠给北境的二十多万斤的粮食。
就说年前,成王还跟他絮叨过,说沈家今年又给北境送去一百头猪,一百只羊。
成王当时还和他开玩笑说:“这几年,北境的将士特别盼望过年。因为一到过年,沈家就送猪羊过去,给他们加碗菜。”
想到自家弟弟说的话,在想想今日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皇上真的怒了。
他大燕的功臣之女,差点儿活生生的断送在,这几个老家伙的手里。真是气死人了,真是越想越气。
“来人,传朕的口谕,令大理寺卿速速查明此案,朕要听到全部属实的案情。”
“喏。”
“启禀皇上,那些人,都被臣拘在镇北侯府里,让镇北侯夫人看管着。”
苏瑾见皇上终于动真格的了,忙说出来那些人,都被她拘在镇北侯府里。
“传朕口谕,令大理寺卿速速去镇北侯府,提审要犯。待查明真相后,速速报于朕知晓。”
“喏。”
皇上用了好几个“速速”刘海也不敢耽搁,立刻命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