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大姑娘的眼神儿,毫不吝啬的黏在了沈重言的身上,就再也没有挪开。
在她们眼里沈重言就像一块磁石一样,把她们牢牢的吸引。
这么肆无忌惮的眼神儿,让沈重言不出意外的,身上冒出来一层鸡皮疙瘩。
要不是顾及着男人的脸面,沈重言都想撒腿就跑。那两个女人的眼神儿,太可怕了。
仿佛就像两只饿了很久的狼,看见了自个儿这块肥肉。
“微微。”
沈重言虽然没有逃跑,可还是偷偷的往微凉身后蹭了蹭。
微凉一瞅这架势,立马就明白了,这两个姑娘是干嘛的。
“小子,艳福不浅呀!”
微凉不动声色的,在喉咙里冒出来几个字。这几个字声音不大,站在她旁边的沈重言,却听的清清楚楚。
“……”
站在对面的婆子,等两位姑娘站稳了,才满脸谄媚的说道:“春花,春喜,来与我一同拜见怀义伯。”
“是。”
“奴婢春花,给伯爷见礼。”
“奴婢春喜,拜见伯爷。”
二人从瞧见怀义伯的那一刻起,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么英俊的伯爷,她们可是头一次见,可比自家的几位男主子出色多了。她们一定要使出浑身的解数,把这个男人笼络在自个儿身边。
她们可是听说过,这个男人可是个有钱的主儿。一个有钱,又有颜的男人,总是能让很多女人浮想联翩。
那位妈妈,见两个丫头的眼睛在没瞧过别处,心里不禁腹诽:前一刻还满嘴的乡巴佬,土豹子,怎么一转眼的工夫,那眼神儿就黏到人家身上,扒不下来。
真是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长的俊,都招人稀罕。
想想,面对着这个英俊又多金的男人,无论是哪个女人看见了都会心动,何况是两个向往富贵日子的丫头。
见两个丫头痴迷的眼神儿,那个妈妈才满意的,与怀义伯福了福身子。
“老奴姓苗,是林家府上的管事妈妈,大家都称呼老奴苗妈妈。因为咱们府上的姑奶奶受人蒙蔽,做了对伯府小姐不敬的事。所以我家老爷,今个儿命奴婢带着春花和春喜来给伯爷赔罪。”
苗妈妈说到这里,乐呵呵递过来两张身契。
“这是春花和春喜的身契,请怀义伯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咱们姑奶奶这一遭。春花和春喜,都是咱们老夫人跟前,最得用的大丫头,以后就留下来服侍伯爷您了。”
听到这些,沈重言和微凉终于听明白了,他们是林家的人。
林家的大概意思,送给怀义伯两个体面的大丫头,希望怀义伯看在美人的面上,息事宁人,林氏那一篇儿就算揭过去了。
知道她们是林家派来的人,还想送给他两个丫头,沈重言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把她们都给我轰出去,害我们家的宝贝,居然还有脸上门?还带来这么两个玩意儿?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沈重言一声怒吼,这回不用看门的小厮动手,长河长海拎起戳在门内的棒子,挥舞着打了出去。
那个妈妈一看架势不好,撒腿就跑。而那两个丫头,一看怀义伯真的怒了,那两个长随动了真格的要揍她们,也不敢在留下来,追着那个妈妈上马车跑了。
“以后,再有这样的,不用告诉我,直接撵走。”
回院子之前,沈重言还不忘嘱咐门房的管事。
“姑爷放心,小的一定办到。”
沈重言转身带着微凉回去了,长河随手一锭银子,就悄悄的塞到管事的手中。
“我的好哥哥,这样的事儿,以后也不用给咱们伯爷送信儿,哥哥就代咱们受累,撵出去就得了。”
管事儿,掂量着衣袖里沉甸甸的银子,有点儿不敢收。可是长河下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这些个不要脸皮的,还得哥哥打发呢!不吃顿好的,怎么赶他们走。”
长河说完,就去追自家爷去了。
那管事儿的,偷偷的又看了一眼那锭银子,心里不禁暗想。这个姑爷真够大方的,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子。
别看他是门房管事,一个月的月钱,也没有五两。想到这,就觉得银子有点儿烫手,可是又想想姑爷跟前的人说的话,他就心安理得的把银子收了起来。
以后不让刚才的事情,打扰到姑爷,那不就成了。
管事儿的拿定主意,跟手底下的看门小厮又叮嘱了一遍。“凡是给姑爷送人的,通通都撵出去。”
就因为管事儿的尽职尽责,沈重言着实轻松了一阵子。
昨夜一场夜雨,润泽了整个大地,当清晨的阳光在薄雾中渐渐升起,满架的蔷薇,在熹微的晨光里静静的绽放出娇容。
沈重言早早的起身,抢在两个儿子下手之前,挑了一对儿最漂亮的夫妻花,簪在了微凉的发间。
看着人比花娇的微凉,沈重言动情的说道:“微微,等雪儿订完亲事,咱们就回家去吧!”
“嗯。”
二人正说着悄悄话,就见门帘一挑,乖宝和平安带着满身的露水,抱着一捧蔷薇花,走了进来。
“娘,您瞧这花开的多漂亮。”
还没等微凉说话,沈重言就对真真说道:“去拿两个花瓶,把世子和平安少爷折的花,放在花瓶里。”
“是。世子,平安少爷,请把花给我吧!”
乖宝和平安听爹爹这样说,只好把花放到真真手中。
微凉看平安一眼,与沈重言说道:“咱们回去之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