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要是想合兵,从一开始就别分兵啊,这样我也能做出相应的布置。手机端 w.
哦!你分兵三路,我为了对付你,也分兵三路。
然后你用骑兵的机动性欺负步兵,这让王翦上哪说理去?
这是李牧事先安排好的?还是姜不听军令擅自行动?
姜的战车比不上骑兵的冲锋速度,逐渐落在队伍后面,梅三娘率领三千亲卫一直护卫姜身边。
这三千亲卫不但是军中精锐,更是修炼了披甲门的功法,如今还配上了匈奴战马与韩国劲弩。可谓是既能远攻,又能近战,防御力还极为强悍。
王武终于动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一旦姜带兵攻入王翦中军,如此王翦必败无疑。
王武的右翼本来就是负责挡住姜的左翼,不管姜攻打哪里,他都必须要挡住姜才行。
深吸一口气,王武拔剑大喝道:“全军听令,跟我冲!”
徐峰带领的一万五千骑射军队就在一旁虎视眈眈,王武同样做了分兵,他留下一万大军与徐峰对峙,只带两万大军冲锋,想要攻击姜后路,为王翦减轻压力。
为了防止被徐峰的军队偷袭,王武的两万大军结成盾牌方阵缓缓移动,速度慢如龟爬。
姜见状,拿起一旁的竹制烟花,点燃引信后,竹筒中一道光芒冲向天空,在半空中炸开!
王武虽然留下了一万大军,可实际上,他的防御阵型依然出现了漏洞。
两军交战的这出平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只凭一万人,是决然堵不住这个漏洞的。
见到姜的暗号,徐峰心中一喜,当即大喝道:“全军冲锋!”
话落,徐峰一马当先,趁着王武大军调动时留下的缝隙,一路突围而去。
……
“败了!”
王翦坐镇中军,看到姜与王武的动作后,只能如此感叹。
败了,而且败的太快了。
姜与王武从头至尾都没有交战,甚至连一支箭多没有放过,一滴血都没有流过,可王武却败得极惨。
姜依靠骑兵的机动性,以及自身兵力的优势,将王武玩弄于鼓掌之间。
你想以盾牌大阵防守,我就一定要去破阵吗?
我去gank中军行不行?
你步兵的小短腿,能跑过我骑兵吗?
我就算把右翼让开,你就敢绕袭我军中军后路吗?
王武不是不敢,而是做不到。
盾牌方阵的确厉害,前后左右,包括上方都没有一丝缝隙。想要攻破盾牌方阵,唯一的办法就是肉搏强攻。
可盾牌方阵的弱点也很明显,那就是机动性差。
他们要维持阵型,就只能缓缓移动。
更重要的是,李牧的中军本来就以防御为主,即使给王武绕到李牧的后路,王武的军队也没有多少攻击力,李牧只需调集一些兵力,就可以轻易挡住。
可姜的军队,却是攻击力极强。
‘嗖!嗖!嗖……’
两万大军从战场上呼啸驰骋,与王翦的中军擦肩而过,在擦过的一瞬间,两万弩箭同时升空,落入王翦中军之中。
未必能杀多少人,但却可以不断的磨死你。
而王武带来的两万大军,连跟在姜屁股后面吃灰都做不到。
姜兵分三路纵横战场,王武兵分两路,却是顾头不顾尾,三万大军在战场上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
追姜,追不上;追徐峰,也追不上;挡徐峰,更是挡不住;攻李贺,呵呵,李贺的部队也是骑兵。
‘嗖!嗖!嗖……’
姜带着两万骑兵反身与王翦的中军再次擦肩而过,两万弩箭升空,王翦中军立时传来一片惨叫与哀嚎之声。
姜坐在战车上,虽然颠簸不稳,可拿着单筒望远镜,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整个战场的变化。
王武的两万大军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王武整个已经完全懵比了,他已经不会打仗了。
李牧此刻坐镇中军,却是将战场看的分明。
司马尚全军压上,与蒙恬大军交战,双方僵持不下,两边都出现了大量的伤亡。
司马尚算是有能力的,此刻已经逐渐压制住了蒙恬,可蒙恬全力防守,司马尚想要突破防御,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
照本宣科。
而姜呢?
姜从头到尾都没和王武交战,却已经让王武的大军乱了套,徐峰此刻已经带兵突破了王武的军阵,再有片刻便可绕袭王翦中军后路。
此战,赵军大胜。
哪怕王武从头到尾兵力未损一分一毫,可秦军这一战的失败,依然要算在他的头上。
因为王武没有挡住姜。
王武此刻懵比,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姜的戏耍,而是因为秦国十五万大军战败责任,要落在他的头上。
他怕王武活着回去了,王翦也一定会砍了他,不会顾及任何情面。
李牧面露一丝得意,抚须笑道:“儿用兵之道果然与世人不同,可世人又有多少敢试探军法的严厉呢?”
这一次,姜也算是在军法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李牧的军令是,让姜突破王武的右翼军团,饶袭王翦后路。
姜看似完全无视军令,可若徐蜂能够顺利绕袭成功,哪怕他只是对王翦的后军射出一箭,谁又能说姜不尊军令呢?
别管我派了多少人,哪怕只有一人绕袭到了王翦的后军,你又凭什么说我不尊军令。
就好像此前姜无令调兵一事,赵王已经下令,你凭什么说我无令调兵?
姜这种人,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