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瑾夕见状,顿时一脸不屑的样子,不禁心想,哼!马蚤货,你就是再谄媚,再百般讨好我大哥,我大哥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
而萧绍见状,不禁心想,坊间盛传,武阳公主生性银荡,果敢泼辣,飞扬跋扈。今日一见,也不尽然啊,最起码,瑾言受伤以后,看她如此心急如焚的样子,想必是对瑾言情有独钟啊……
萧瑾言见状,顿时有些疑惑,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这几天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她今天居然连称呼都改了,居然管自己叫“夫君”了,还自称“妾身”了……难道放下她公主的架子了?下决心要做个贤妻良母了?
于是,萧瑾言不禁无奈地笑了笑,对刘季玉说道:“公主,瑾言没有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公主不必担心。”
刘季玉听罢,连忙看了看萧瑾言的小腿,心急如焚地对他说道:“夫君,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有事?明天不要去上朝了,这一两个月都不要去了,在家好好修养!”
萧瑾言听罢,连忙无奈地笑了笑,对刘季玉说道:“公主,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刘季玉听罢,又站起身来,四周环视了几眼,当她发现鹤笔翁也在场时,连忙着急忙慌地问道:“鹤老头,你赶紧告诉本宫,本宫的夫君他不会残废吧?”
鹤笔翁听罢,连忙答道:“公主尽管放心,驸马的伤仅仅是软组织挫伤,并未伤及筋骨,只要按时用老夫的灵丹妙药,每日内服外敷,长则一月,短则十天半月,驸马定会完好如初!”
刘季玉听罢,她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像一块大石头稳稳落地,不禁心想,太好了!老娘刚刚遣散了所有“面首”,决定跟萧瑾言一心一意地过日子,他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残废了,那岂不是糟心糟大了……
只见刘季玉舒心地笑了笑,接着对鹤笔翁说道:“太好了,鹤老头,那本宫就有劳你了,一定要给驸马用最好的药,用最短的时间让他康复!”
鹤笔翁听罢,连忙答道:“放心吧,公主,老夫定会竭尽全力!”
一旁的萧母见状,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虽然武阳公主在外界的传言极为不堪,但这丫头身段好,模样也俊,容貌气质一点也不输给庾佳。而且看她这着急忙慌的样子,还对瑾言情有独钟呢,她看上去也并没有传言般那么坏呀……
只见刘季玉又颇有礼貌地对萧绍、萧母和萧瑾夕说道:“公公、婆婆、小叔,瑾言出了这种事,都怪媳妇照顾不周,让你们费心了。”
萧绍听罢,不禁诚惶诚恐,连忙恭恭敬敬地答道:“公主这是说哪里话,都是我等照顾不周,让公主牵肠挂肚了。”
萧瑾言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果然是大变样,简直成了一个淑女,一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啊,真是难以置信,她绝对是基因突变了!
没想到,刘季玉又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四周,当她发现站在墙边的陈嘉实时,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对陈嘉实怒目而视,像劲爆的小辣椒一样……
接下来,刘季玉竟然怒气冲冲,昂首阔步地走到陈嘉实的身边……只听“啪!”地一声巨响,刘季玉的纤纤玉指毫不客气地在陈嘉实的左脸上落下个淤红色的“五指山”。
刘季玉打完这一巴掌,便气势汹汹地对陈嘉实开口骂道:“混账东西!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就知道撺掇驸马饮酒扯淡,居然连上房揭瓦这种小孩子家家的事情都干!你怎么就没从屋顶上掉下来摔死呢?!”
刘季玉的这一过激举动瞬间便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萧瑾言在内,大家都认为,原来天使和魔鬼,淑女和母夜叉,他们这种角色的变化只在一瞬间而已……
萧瑾言见状,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这浪货……刚才还想说她变得淑女了,没想到,她本性难移,还是那个动不动就拳脚相加的泼妇啊!
于是,萧瑾言连忙对刘季玉解释道:“公主,此事跟幼奴毫无关系,都是瑾言出的主意啊,你莫要再责怪他。”
刘季玉听罢,却依然怒气不减,气势汹汹地对陈嘉实说道:“哼!小兔崽子,既然驸马为你求情,本宫就暂且饶了你。如果你今后胆敢再怂恿驸马干一些没皮眼子的事,本宫绝饶不了你!”
陈嘉实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惊慌失措地答道:“公主息怒,幼奴知道错了,幼奴今后再也不敢了!”
刘季玉见状,方才作罢。
此刻,陈嘉实只觉得自己的左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疼,仿佛针扎一样,他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剩下在心中暗自叫骂的份了……
陈嘉实不禁在心底暗自骂道,槽!刘季玉,你这个泼妇,得亏老子绞尽脑汁的筹划算计,想撮合你和萧瑾言,为了你们夫妻二人的幸福生活操碎了心!没想到,你却翻脸不认人,还敢打老子!
你他奶娘的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萧瑾言的心里甚至连前三名都排不上,是老子一直在萧瑾言面前说你的好话,力挺你!为此,萧瑾言甚至还怀疑老子是你的什么“幕后黑手”……哎,这夫妻二人,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个比一个扯淡!
咦?对了,萧瑾言最爱的三个女人,有两个还活着,而且这两个女人还都是刘松的妃子,只不过,庾佳得刘松的荣宠日盛一日,而那个郁容华……呵呵,恐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