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辰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妮玛啊……感情闹了半天,刘松幕后的高人原来就是庾佳啊!这他女良的不是闹玩吗?庾佳这是要闹哪样?砸场子?不想混了?槽!
于是,季良辰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萧将军,请恕良辰直言,庾姑娘这样做,是在无意之中帮助了刘松,给我等推翻暴政的大业制造困难啊……”
萧瑾言听了这话,不禁有些生气,连忙义正言辞地对季良辰说道:“季先生,你这是什么话?!佳儿她深明大义,胸怀天下,她之所以规劝刘松行仁政也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为了黎民苍生着想啊!”
季良辰听罢,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他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竟然还“护犊子”?真踏马曰了狗了……萧瑾言、庾佳……哎……这二人怎么踏马的一个德行……迂腐!难怪他们二人情投意合,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绝配啊……
于是,季良辰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萧将军,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庾姑娘做什么都是对的?”
萧瑾言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是!瑾言的这条性命都是佳儿舍身相救的!在瑾言的眼里,佳儿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季良辰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既然如此,良辰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萧瑾言听罢,连忙狠狠地瞪了季良辰一眼,在心中暗自对他说道,哼!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就赶紧闭上你的臭嘴吧!反正佳儿在瑾言的心中就是一个完美的女神,她的地位谁都无法撼动,谁敢说她一句坏话,老子就跟谁急!
不知怎么的,在季良辰的内心中,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很不好,也很无奈,甚至连他这个“大宋第一谋士”也束手无策……因为季良辰逐渐发现,他竟然忽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关键性人物……庾佳!
庾佳以她极其特殊的身份,极有可能会成为襄阳王夺取大宋江山过程中一个最大的“心腹之患”……因为庾佳的特殊性,她既可以左右刘松,又可以左右萧瑾言,而能左右这两个人,那便几乎可以左右大半个大宋江山了……
后来,事实证明季良辰的担忧不是多余的,庾佳的确在刘夺取江山的过程中给刘制造了许多麻烦,甚至差一点让刘的“皇帝梦”付诸东流……也正是因为如此,庾佳红颜薄命,不得已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只见季良辰满面焦虑,一筹莫展,他终于体验了一把发现问题,却不能解决问题的痛楚,于是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就差仰起头问计于苍天了……
萧瑾言见状,不禁疑惑不解,连忙对季良辰说道:“季先生何故唉声叹气啊?”
季良辰听罢,却不能如实回答萧瑾言的问题,于是,他只好无奈地看了看蔡阳公主的墓碑,然后用一种悲怆凄冷的语气地对萧瑾言说道:“哎……萧将军,良辰不日即将离开建康,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如此,良辰便又要和蔡阳公主分开了……”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真没想到,这季良辰还是个“情种”呢……他的原配妻子蔡阳公主都已经成了一座坟头了,他还如此对妻子念念不忘,依依不舍,也真是难得啊……
于是,萧瑾言连忙对季良辰劝解道:“季先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更何况,季先生离开建康只是暂时的,早晚还会回来的。到那时,季先生不是又可以守在蔡阳公主的身边了?”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良辰想拜托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在良辰不在建康的日子里,每隔几日便派人打扫一下蔡阳公主的坟茔。如此,良辰对你感激不尽!”
萧瑾言听罢,连忙答道:“这件事就包在瑾言的身上了,季先生就放心离开建康吧。”
季良辰听罢,十分感动,差点热泪盈眶,他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还一有件事,良辰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刘松最近仿佛在刻意地疏远魏禧,他好像已经察觉到邬修罗之死另有内情了。如此一来,魏禧就危险了,你也危险了。毕竟,那名‘信使’是你抓到刘松面前去的啊……”
没想到,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季良辰说道:“呵呵……季先生,你就放心好了,瑾言自会有应对之策。”
季良辰听罢,这才点了点头,又把手放在萧瑾言的肩膀上,坚毅地对他说道:“瑾言,建康方面的事就拜托你了,保重!”
萧瑾言听罢,连忙坚毅地点了点头……
季良辰又转过头看了看蔡阳公主的墓碑,无尽的仇恨在内心不断地蔓延、滋长,仿佛熊熊烈火要将他吞噬掉……
十日后,齐国公府,萧瑾言房间。
只见刘季玉打扮的花枝招展,头戴朝阳玉凤挂珠钗,双耳环佩叮铃作响如帘般闪发晶莹光芒,身穿鹅黄绣白玉兰拖地长裙,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贴花黄,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
而萧瑾言端坐于床边,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面色凝重,格外深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今日,正是初八,刘松要在宫中设宴,邀请所有朝中重臣以及各宫娘娘、王妃、命妇,一起来喝皇长子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