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英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刘松说道:“哎……陛下有所不知啊,倘若微臣不放那名信使一条生路,他是一个字都不肯说啊!再说,魏禧也是软禁了他的家人,他才不得已受魏禧胁迫,这才诬告国师的……微臣见他也挺可怜的,就把他给放了……”
刘松听罢,顿时怒火中烧,极其愤怒而且无奈,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
战英见状,连忙接着对刘松说道:“陛下,咱们把严道育找过来问问不就都清楚了吗?就是她盗取了国师的奏折,还送给了魏禧,魏禧这才能按照国师的字迹伪造书信啊……这件事跟这个贱人决然脱不了干系!”
刘松听罢,不禁有些犹豫,心想,那名信使说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不能让人家瞎带节奏,自己跟着人家团团转。不过,这件事情有一点倒是真值得怀疑,那就是国师的死因到底是不是自杀?所以,还是先不要贸然“打草惊蛇”的好……有些事情,要先问过死人,再去问活人……
于是,刘松不禁顿了顿,义愤填膺地对战英说道:“不……先不要‘打扰’严道育,朕要先去验尸,看看国师究竟是不是自杀的!”
战英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是,陛下。”
一旁的萧瑾言见状,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呵呵……验尸?验尸好啊……一验尸肯定有问题!因为邬修罗根本就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上吊死的……魏禧他们这帮人做事也太“马虎”了,干了如此丧尽天良的坏事,居然都不知道把尸体给藏起来,等着人家查呢?哈哈哈……
两个时辰后,建康东郊,乱石岗。
这里有一片森林,还有两座小山丘,只见两队威武雄壮的士兵里里外外围成了一个大圆圈,圆圈之中,有几名士兵正在那里拿着铁锨挖大坑,挖出来很多土,堆成了一个个小山包……
半晌,这几名士兵终于挖出了邬修罗的尸体,给从坑里抬到了地面上,一名仵作见状,连忙疾步跑过去查验尸体……而在这个过程中,刘松和战英都在焦急而又激动地等待着,只有萧瑾言心平气和,默不作声,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答案……联盟之奶妈凶猛
就在这时,黄门给事中严道育被两名虎背熊腰的侍卫搀扶着被押解到了刘松的面前,一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心虚姿态……
刘松见到严道育,顿时火冒三丈,连忙冲她怒吼一声:“跪下!”
严道育见状,顿时惊慌失措,她不由自主地两腿一发软,径直“扑通”一声跪在了刘松身前,一边不停地以啄木鸟打洞的速度磕头,一边战战兢兢地对刘松哀求道:“陛下,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刘松听罢,顿时更加火冒三丈,又冲严道育大发雷霆道:“呸!你个贱人!冤妮玛个头!说!是不是你偷了邬修罗写给朕的奏折,然后又送给魏禧,让魏禧伪造邬修罗的字迹,诬陷邬修罗的?!”
严道育听罢,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战战兢兢地对刘松说道:“陛下,这都是魏国公……啊、不!是魏禧那个老贼让臣妾这么做的啊……魏禧那老贼逼迫臣妾去偷邬修罗写给陛下的奏折,至于那老贼要做什么,臣妾一概不知啊……”
一旁的萧瑾言见状,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呵呵……看来,事情比想象当中还要顺利……老子真没想到,严道育这个资深巫婆的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差,刘松一吓唬她,她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往外抖搂,这下死定喽……
只见刘松一副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他义愤填膺地对严道育怒吼道:“槽!你麻辣隔壁的,果然是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串通魏禧,谋害国师!?你个贱人该当何罪!?”
严道育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一边拼命地给刘松磕头,一边抱住刘松的脚脖子当鸭脖子嘬,惶恐地哀求道:“陛下,臣妾只是偷了奏折,至于伪造书信,陷害国师这些事情都是魏禧所为,跟臣妾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况且,臣妾真是一点也不知情啊!臣妾如果知道魏禧用那奏折做如此丧心病狂的龌龊事,臣妾早就向陛下禀报了……陛下,饶命!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