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说完,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一转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金銮殿……
不得不说,萧瑾言和刘这对君臣在金銮殿上依依惜别的场景的确是二人唱的一出精彩的二人转,二人都在演戏,而且演技不相伯仲,简直堪称影帝级别的对飙戏……
对于萧瑾言来说,他当然有自己内心的特殊想法。而对于刘来说,他巴不得萧瑾言赶紧交出兵权,当一个山野村夫,或者赶紧回家种地去……但是,萧瑾言毕竟劳苦功高,刘一定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表现出他仁慈、宽厚、大度的一面,因为他要得人心!得人心者才能坐稳江山……
翌日,建康西郊,虎贲营。
一阵阵凌冽的寒风吹来,只见一排排威风凛凛的士兵,一个个身披银色铠甲,头上戴着亮色缨盔,脚踏马靴,手持清一色的盾牌和长矛,列成一队队整整齐齐的矩形方阵,像是训练有素的猛兽……
“上将军,你不能走啊,上将军!”
“是啊,你不能走啊,上将军!”
“上将军,你要是走了,我们也不干了!”
中军大帐之中,只见萧瑾言身着一身轻薄的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背着一把长剑,面南正端坐于案前。而萧瑾言的身边,他的部下莫笛、谢盾、张敬、张宝、穆天舜、洛千川、凌子轩等人一一围在萧瑾言的身边。他们甲胄在身,全副武装,把萧瑾言团团围住,仿佛一群金刚葫芦娃在缠着他们的爷爷要给他们讲故事……
萧瑾言经过了深思熟虑,决定暂时辞官归隐,他已然在金銮殿上得到了刘的首肯。如今的萧瑾言已然没有了兵权,他仅仅是拥有鄢陵一县封地的鄢陵侯而已。
可是,当萧瑾言来虎贲营和自己的这些旧部们辞行的时候,大家却百般阻挠,对萧瑾言依依不舍……的确,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支虎贲营自从刘义隆驾崩时起,萧瑾言开始接手,它跟了萧瑾言三年多,是萧瑾言一手倾心打造的一支劲旅。如今,将士们都对萧瑾言唯命是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断然难以割舍……诸天
谢盾听罢,连忙含着泪点了点头,万分遗憾地答道:“谢盾……谨记上将军教诲……呜呜呜……”
萧瑾言听罢,连忙欣慰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又接着对莫笛说道:“呵呵……莫笛,你虽然精通兵法,足智多谋,但是你的武艺嘛……呵呵,本将军着实不敢恭维啊……”
“要知道,战场之上,不光需要尔虞我诈,排兵布阵,更是需要将士勇猛,三军用命啊!本将军走后,希望你好好练习武艺,待你的武艺日益精进,日后必定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才!”
莫笛听罢,连忙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答道:“莫笛……谨记上将军教诲……”
萧瑾言听罢,连忙欣慰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又接着对张敬说道:“呵呵……张敬,你的冲锋营将士个个擅长近身肉搏,冲锋陷阵,攻坚克难,那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但是,冲锋营的短处在于不擅长把守隘口,坚守战壕。日后,你倘若遇到战事,还需扬长避短才行啊!”
张敬听罢,顿时五内俱焚,唏嘘不已,不禁心想,哎……萧瑾言对虎贲营各营将士的长处、短处都了如指掌,也只有他最善于运用这支虎贲营啊……真不知道那个沈浪是个什么东西,他来了,会不会把虎贲营的将士们往火坑里带啊……
于是,张敬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张敬谨记上将军教诲!”
萧瑾言听罢,连忙欣慰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又接着对张宝说道:“呵呵……张宝,你的陷阵营将士个个骑术精湛,擅长使用长矛、长槊、长枪等长兵器,他们可驰骋疆场,日行八百余里,极其擅长长途奔袭。但是,陷阵营的短处亦在于不擅长把守城郭、隘口和阵地。日后倘若遇到战事,你也需要扬长避短才行啊!”
张宝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张宝谨记上将军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