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皇宫。
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咯哒......咯哒......”“驾、驾、驾......”萧瑾言和萧瑾夕骑着快马以高铁般的速度赶到了皇宫大门口,却发现一大群大臣、太监、宫女们迈着急促的步伐向宫外匆匆奔走着,神色惶恐惊惧......
萧瑾言见状,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不禁心想,槽!难道自己来晚了一步,大司农已经遇害了?
于是,萧瑾言赶忙跳下马来,随手抓住一名太监的手,对他说道:“公公,在下虎贲中郎将萧瑾言,敢问这皇宫里可曾出了什么事了?”
只见这名太监一脸惊慌的神色,浑身发着抖对萧瑾言答道:“萧将军,您还不知道吧,这宫里呀......杀人啦!”
萧瑾言听罢,顿时感觉印证了自己的判断,但他还是不死心地向这名太监问道:“公公,到底杀谁啦?你说清楚点啊!”
这名太监听罢,连忙答道:“大司农,陈正明呀。刚才陈大人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似得,居然跑到宫里来骂圣上啊。圣上他老人家(其实刘松只有二十岁)哪忍得了这个,立即命令骠骑中郎将连城将军把陈正明给杀了。连将军一刀就把陈正明的脑袋给割下来了,可吓死咱家了。”
这名太监说完便一溜烟跑掉了,而萧瑾言站在原地愣住了,他不禁心想,槽!刘松,你麻碧!你银嫂杀侄,还残害忠良,你tm还是人吗?像你这样的杂碎怎么配当皇帝,老子今天非得替天行道不可!
于是,萧瑾言对一旁的萧瑾夕说道:“瑾夕,跟我回虎贲营,召集人马,杀他个狗良养的!”
一个时辰后,虎贲营,中军大帐。
萧瑾言和萧瑾夕见陈正明遇害,便火速赶回了虎贲营调集人马,并找来了莫笛和谢盾商议,准备举兵起义。
萧瑾言对萧瑾夕、莫笛、谢盾三人说道:“刘松杀兄夺位,银嫂杀侄,残害忠良,昏庸残暴,此等qín_shòu断不可恬居皇位,危害四方!本将军决定率领本部人马起义,诛杀暴君,替天行道!你等可愿随本将军建功立业,再造乾坤?”
萧瑾夕、莫笛、谢盾三人听罢,连忙答道:“我等誓死追随将军!”
萧瑾言听罢,十分欣慰,连忙将三人领到案前,拔剑指着案上的地图对他们说道:“依本将军之见,咱们今夜三更起事。莫笛率领八千兵马占领北门,阻止薛文翼的北军进入建康,谢盾率领八千兵马去南门,阻挡邹礼的南军。你二人断不可让这两股部队杀入建康!”
莫笛和谢盾二人听罢,连忙答道:“是,将军。”
萧瑾言又对萧瑾夕说道:“瑾夕,你率领八千兵马去对付连城的骠骑营。这股部队是由之前广陵的快刀营扩充形成,他们大都擅长使用暗器飞针,你要尽力与之周旋,防止他们进宫保护刘松。切记,不要和他们硬拼。”
萧瑾夕听罢,连忙答道:“是,大哥!”
萧瑾言拔出玄冥剑,又接着说道:“本将军率领剩余人马,杀进皇宫,亲手诛杀刘松那狗良养的!”
萧瑾言说完,便下令虎贲营所有人马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出兵。
五个时辰后,虎贲营,中军大帐。
此时,已经过了子夜,距离萧瑾言和众将领约定的出兵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萧瑾言已然甲胄在身,宝剑出鞘,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萧绍突然来到了萧瑾言的中军大帐。萧瑾言见状,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萧瑾夕得到了萧瑾言的将令后,总觉得此事不妥,于是便悄悄地回到齐国公府把萧瑾言要起兵造反的消息告知了萧绍。
而萧绍听罢,大吃一惊,赶忙动身,连夜前往虎贲营试图阻止萧瑾言。
萧瑾言见父亲连夜赶来,连忙上前问道:“爹,您怎么来了?”
萧绍听罢,带着怒气对萧瑾言说道:“哼!我怎么来了!老子要是再不来,你这个小兔崽子非得闯下大祸不可!你瞅瞅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披着一身的铁皮,手里还拿着剑,这是要干什么?”
萧瑾言听罢,只好答道:“爹,刘松杀兄篡位,银嫂杀侄,谋害忠良,致使朝野动荡,天怒人怨,咱们反了吧。”
萧绍听了这话顿时心头一紧,连忙对萧瑾言大喝一声:“放p!”
萧瑾言听罢,不由自主地握着手里的玄冥剑在空中比划道:“爹,不是放p,孩儿今晚就领兵杀进宫去,灭了刘松这暴君。”
萧绍见状,顿时气得咳嗽了几声,连忙对萧瑾言说道:“瑾言,不得胡来!你这混账东西,赶紧把剑给老子放下!”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槽!我胡来?老子替天行道好吗!刘松那个人渣简直不是人,老子灭了他,替人类铲除祸害!怎么老爷子总是阻止自己干一些弘扬社会正能量的事,难道就是因为怕死?非得保自己太平?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有个毛意思,还不如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再说了,老爷子的挚友陈正明刚让刘松给害死,难道他忘了吗?
于是,萧瑾言放下玄冥剑,义正言辞地对萧绍说道:“爹,大司农的仇难道不报了吗?”
萧绍听罢,顿时低下头,叹了口气,刹那间泪眼朦胧。然后他语重心长地对萧瑾言说道:“瑾言,大司农的死为父比任何人都痛心。可起兵造反相当凶险,要万分谨慎啊。眼下不是不报,时机未到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