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宫是代表大魏皇帝陛下来劝说萧瑾言归降的,只要萧瑾言肯为我大魏效力,我大魏必定以国士待之,如何就没有诚意了?”拓跋柔愤愤地答道。
“哈哈哈……”
没想到,陈嘉实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随即轻描淡写地说道:“不错!不错、不错!”
“你说什么?什么不错?”拓跋柔疑惑不解。
陈嘉实顿了顿,接着对拓跋柔说道:“在下的意思是说,拓跋公主倾国倾城,美若天仙,而我家主公血气方刚,英雄男儿,公主和我家主公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哈哈哈……不错!很般配!公主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由在下做媒人,你就干脆嫁给我家主公算了!”
拓跋柔听了这番话,刹那间大吃一惊,小脸霎时绯红,羞的说不出话来。
而萧瑾言见状,连忙上前狠狠地拉了一把陈嘉实,厉声对他说道:“陈嘉实,你胡说什么呢?赶紧给老子住嘴!”
没想到,陈嘉实却丝毫不理会萧瑾言,反而变本加厉,继续对拓跋柔轻挑地说道:“公主殿下,实不相瞒,你与其说是替大魏皇帝来劝降我家主公,倒不如说是替你自己来的。公主可知,你与我家主公的初恋情人庾佳长得是一模一样啊!所以,我家主公对你是一见倾心,心潮澎湃,犹如久旱逢甘霖,织女见牛郎啊!”
“正所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说的就是公主你啊!公主倘若真有诚意劝降我家主公,何不以身许之?我家主公若得公主这般神仙美眷,必然会死心塌地归降大魏!”
“陈嘉实……你……你胡说些什么啊?”
没想到,拓跋柔听了这番话,小脸霎时红扑扑地,像秋天熟透了的红苹果,她不禁低下头,还娇羞地笑了笑,然后一转身,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径直一溜烟跑开了……
其实,就在刚才拓跋柔和萧瑾言对话的时候,陈嘉实就在刻意地观察拓跋柔的表情,他觉得这里头很可能有点意思。于是,陈嘉实干脆捅破这一层窗户纸,而拓跋柔这个时候的反应却更加印证了陈嘉实刚才的判断……拓跋柔、萧瑾言,的确是有点意思!黑金霸主
……
拓跋柔这一次扭头跑出牢房,不是被气得,而是羞的,她跑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神秘的笑容。说真的,陈嘉实虽然在言语上冒犯了拓跋柔,但不知怎么的,拓跋柔在内心并不排斥,甚至还有一丝窃喜。或许,在拓跋柔看着庾佳的画像说出了那句“难道,这是天意?”的时候,她的心便开始了一段神奇的旅程。
这一次,拓跋柔从刑部大牢的牢房里跑出来的时候,不仅没有骑马,也没有乘坐马车,而是径直一路小跑,跑回了自己的府邸,跑回了自己的闺房。讲真的,这一段路程其实并不算太近,甚至都可以称得上一段短程的马拉松了。可是,拓跋柔竟然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竟然是一路小跑跑回去的,因为她已经沉浸在一种忘我的境界当中了,丝毫不知疲倦为何物。
回到乐陵公主府,进了闺房,拓跋柔赶紧将房门紧锁,自己背身依靠在门背上。这一路上,就连府中的丫鬟和家丁向拓跋柔行礼问安,她都丝毫没有理会,因为她怕这些下人瞧见了自己那一脸娇羞的笑容和一路小跑留下的满头大汗。
拓跋柔背身倚靠在门背上,嘴角微微上扬,细微的汗珠从额头上缓缓地冒了出来。屋子里空空荡荡,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正是拓跋柔的思绪泛滥之时……
难道,真的是天意吗?
本宫竟然和萧瑾言的初恋情人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他们之间的故事还那么悲惨,那么感人!难道是上天让本宫来代替萧瑾言的初恋情人去照顾他吗?一定是!庾佳为萧瑾言而死,而萧瑾言的心里一直在怀念庾佳,他在这个时候一定需要本宫代替庾佳去照顾他!
其实,嘿嘿……萧瑾言长得也是蛮帅的,而且他还高大威猛,身形健硕,是个型男,那一身的腱子肉,那八块腹肌,哎呀……简直不要不要的,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嘿嘿……他一定迷倒过很多女孩!不行了、不行了,又犯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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