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不禁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对陈嘉实说道“不会吧,幼奴,今天在宣政殿面见刘之时,他似乎对本将军很是宽仁、大度,也没有追究本将军的兵败之罪,还让本将军带薪休假,依然官复原职,看上去刘是很信任本将军的,他怎么会”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主公,幼奴一直觉得,此事很是蹊跷,主公在青州被俘,幼奴就觉得蹊跷,此事必然是刘所为,他无时无刻不想加害主公啊”
“幼奴,你说,会不会、是拓跋懋在故意离间我大宋君臣”
陈嘉实听罢,不禁想了想,答道“可能性不大。依照拓跋懋的性子,幼奴觉得还是刘出卖主公的可能性大一些。而且,刘今日在宣政殿上的表现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他只是在迷惑主公,然后再找机会加害主公”
“刘,他竟有这般心机和城府”
萧瑾言听罢,依然一脸疑惑。
陈嘉实听罢,答道“主公,刘此人阴险歹毒,他难保不会有如此心机、城府。再说了,刘的身边还有季良辰这个智囊呢,刘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啊”
“哦季良辰瑾言跟他想交甚深,他不是荆山居士荆空的徒弟,你的师兄吗怎么、他之前可曾经和瑾言一起并肩作战,难道连他也会加害瑾言”萧瑾言顿时更加疑惑。
陈嘉实听罢,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如今的季良辰已经不在是当年的季良辰了,当年季良辰和主公并肩作战,是因为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刘松,后来又有着共同的敌人刘戎。现如今刘松、刘戎都已经死了,季良辰为了帮助刘继续稳固皇位,他必然想方设法地帮助刘排除异己,不可不防啊”
萧瑾言听罢,依然有些许疑惑,他不禁顿了顿,喃喃地说道“季良辰”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幼奴怀疑,主公在青州被拓跋懋生擒一事便是季良辰和刘合伙做局陷害主公啊”
萧瑾言听了这番话,竟然瞠目结舌,有些难以置信。孤狩
说到这里,阮星玉不禁小脸绯红,一脸见不得人的模样,仿佛下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因为什么”萧瑾言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莲子羹,一边头也不抬地轻蔑说道。
“因为你在北魏的公主那里卖了屁股。”阮星玉小声说道,又摇了摇头,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哪个王八蛋信口雌黄”萧瑾言听了这话,顿时勃然大怒,又哭笑不得,莲子羹也吃不下去了,狠狠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仿佛要将那散布流言蜚语的可恨之人一掌拍死一样。
“将军不要生气,这大街上的百姓都这么说啊他们还说,将军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好身板,将那北魏公主侍奉得呃然后那北魏公主一高兴,就把你给放了。”阮星玉一边无奈地喃喃道,一脸羞愧,又失落不已。
萧瑾言听了这话,顿时心里一阵憋屈,比吃了屎还难受。在北魏,萧瑾言虽然和拓跋柔发生了一段不为人知的恋情,也的确是拓跋柔重情重义才将萧瑾言放了回来,这件事貌似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可是,这件事传到了建康百姓的嘴里,怎么却是如此龌龊不堪,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故意败坏萧瑾言的名声。
这种事,如果传到了百姓的耳朵里,就相当于一个颇有威望的爱国将领突然和敌国公主传出了绯闻,而且这个爱国将领还如此下作。这样的话,萧瑾言的威名,他在百姓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无疑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不难理解,任何一个明星,一个公众人物都害怕不利于自己的绯闻,萧瑾言也害怕,因为这很有可能会让他威名扫地,声名狼藉。
“哼杀人诛心制造谣言的人,其心可诛啊”只见萧瑾言狠狠地钻了钻拳头,义愤填膺地说道,眼睛里仿佛冒出了异样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