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南繁纪事>第七章 年青谁不夜相思
在全生产队用牛的四个人中是自然的头儿,因为他是队长的老爸。所以呢,只要开生产队全体社会员大会,那只大石滚是队长的专坐,只有队长才有资格坐在上面。

当然,也有一些人会在队长未到场前坐上去跟大家开个玩笑,比如“三绕子”,尽管若干年后他还真的当了村民小组长,跟生产队长一个级别的,但其时他还是年轻人里的小混混,左右看看队长不在,于是壮着胆子坐到滚子上,学着队长的模样架式,晃起二郎腿,两手扠在腰里,故意干咳两声:“大家都不要讲话了,马上开会。”引得一阵轰堂大笑。回头瞥见队长来了,立马屁滚尿流地跑到人群后面矮了下去。

要是在副业上的豆腐坊里开社员会,那怕屋子里挤得水泄不通,迟到的人不得不站在门口或屋檐下面,磨盘的位置肯定是空着的,队长总是约定俗成地坐在那里,传达上级指示精神,向社员们安排农活。

现在,马林西眼前的两张办公桌一字排开,分别坐着育种队的三大巨头:河东县副县长杨洪儒,县农业局副局长兼县南繁育种大队大队长季学斌,县种子站长兼县南繁育种大队副大队长程厚伯。还有当地的三大巨头:塘丰大队民兵营林副营长,大队妇女主任俞秀芝和第七生产队队长何玉安。快穿武则天:拯救花式男神

之所以这么慎重,是因为马林西第一次给程书记写信,也是第一次给最大的领导写信。作为一个下级,又是晚辈,不能草草了事,一封信里错别字连篇,涂涂改改,那像什么话呀,这是对领导的尊重嘛。

第五节青年谁不夜相思

屋子里很静,只听见“沙沙沙”的声音,大家都在写信,没有人喧哗,干扰。于是,马林西又分别家里爸爸、妈妈、哥哥等人写了信,给他们报以路上的平安,分享几天来一路上看到的无限风光和旅途的快乐。

最后,才给妻子写信。这时,已是夜里十点多钟了。

心红:

亲爱的,你好!

你现在睡了吗?白天都忙的什么?是不是很累了呢?时间过的真

是好快呀,你看,不知不觉中,我离家快都半个月了……

我是那天下午过江,快十点了才到的上海。我们游览了外滩、大

世界、西郊公园,还有南京路、白渡桥等地,也没有人带,就买了一

张上海地图拿在手里,找自己熟悉的地名跑,居然没有迷过路。你说

奇怪吧。

第二天下晚乘火车,路过了杭州、上饶、南昌、衡阳等地。

特别是在大站停靠的时候,最长时间有一刻钟,我也计算好时间,

还到车站附近逛逛,然后上车就在地图上标注下来,这地方我是来过

的了。一路上,我下车的次数最多,有十几个城市呢。最滑稽的是在

株州停留时,差不多有半个钟头,大家都下了车,逛街时还买了不少

东西。上车后,感觉火车是往回开了,其实我也觉得,这是换了火车

头,但感觉上一直变不过来,心里就这么忐忑着,非常别扭。我从上

海出发时坐在靠南边的窗口,一路上都是太阳在左边,忽然太阳跑到

右首窗口了,真是不可思议,等到进了广州火车站,心里才踏实。

在广州,我看到满街都是“的士”,叫做出租汽车,非常地漂亮,

在路上行走,你只要一招手,它就会停到你身边,热情地招呼你,问

你要去哪里。不过,那车开得也特快,一溜烟就到了跟前。在天桥下穿

马路时,我看一辆红色“的士”离我很远呢,就想快速冲过去。刚到路

中心,随着一阵“凄厉”的尖叫,那辆车就窜到我面前,来不及躲闪,

我就趴在了车头的盖板上。好险呀,差点就不能给你写信了。人家很有

礼貌,一点也没有发火,叫我走路小心,就走了。大城市的人,就是不

像我们农村人会一般见识。在广州火车站,我还拍了一张全彩照寄了回

去,你一定收到了吧。你看广州多繁华呀,那遍地的小轿车,我们县城

找辆玩玩都没有。

最难受的是坐海轮了。那船倒是很大,上下五层。我们买的是三

楼,一个舱里十二个人,三等舱。条件也不错,就是晕船。海里的浪有

多大?有多高?你猜猜看。大得很哩。有些很大的海轮,在远处的时候,

高高的海浪居然象山一样将它们挡住了。当然,我们的海轮刚好处于浪

谷里吧。那浪谷,真像是一个小盆地,大哩。在过琼州海峡的时候,浪

大得惊人,扑过来的时候,高高的船头竟被埋了下去,甲板上漫过齐膝

盖的海水,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晕船呕吐了。我也是,那气味重得肚子

里翻江倒海,喉咙里直往上翻酸水,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惨死啦。

到了海南岛,气候就不一样了。我们的棉衣全脱了,换上了春夏装。

在海口还吃了椰子、菠萝蜜。这在家里哪会有啊。直到前天晚上,我们

才到达驻地。

昨天休整了一天,今天也没什么事,洗洗晒晒。又到附近转了转。

风景真是很美。到处都是椰子林和甘蔗园,一片一片的水田就夹在其间,

真像是画一样。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海南岛的最南端略偏一点西。靠近海边的

铁路。你可以看看地图,海南岛最南面的


状态提示:第七章 年青谁不夜相思--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