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妁看着满脸愁容的南宫楚,介于自己和南郡侯之间,他不知该如何自处。
古妁上前安慰道“二公子,好好照顾你母亲吧。你母亲真的不是夜幽王派人刺杀的。”
“这事我也说不清楚,我不知道父亲与夜幽王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怨,也不想去管父亲如何想,我只要我母亲平安无事,还要谢谢你救我母亲。话我已不多说了,你们还是快走离开南郡侯府吧,我怕父亲他再来阻你们。”
古妁点头缓缓走出寝室!
皖城门口,几匹快马狂奔而过,身后也没见南宫炎阳的人追来,可是墨非夜知道他不可能轻易让他们离开南郡。
只要到过易城后,他们才可以隐匿身份回到皇城,可半路一条官道上烟雾弥漫,四处透着杀机。
几人停了下来,墨非夜看了前方的雾霾说道“这前方怕是不太平,我们要小心谨慎。”
“而且这些雾霾中有大量毒雾,看来还是不想让我们离开南郡啊!”古妁抓紧缰绳,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只药瓶抛给墨非夜!“服下瓶子里的药丸,能避开毒雾的侵蚀,可是这雾霾里危机重重我无法破解。”
她看了看怀里的古芯,如果是她自己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古芯谁又来保护她。
墨非夜少了追风这条臂膀,与雪夜都工自顾不暇了。
她长叹气息,看着前方雾霾,身上还有最后一瓶毒药,近她一仗之内便会中毒,可是这毒就算再厉害,也是快不过敌人手中的兵刃,何况还带着古芯。
墨非夜突然跳下马走到古妁身边,他把古芯从古妁怀里抱开放到雪夜的怀里,对雪夜说道“这一路不用顾及本王,好好保护她。”
古妁惊道“夜幽这是……”
还没等古妁问出,人已跳到她背上去,夺过她手中的缰绳说道“放心,我们一定能离开南郡,驾~”
两匹快马冲入雾霾中,四人在大雾中盾形狂奔。可没走多远,只闻四周传来咻咻咻的利器声。墨非夜将古妁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抓紧缰绳,一手挡下疾飞而来的暗箭。
古妁只感身后一滴粘液沾到自己手臂上,再看墨非夜的臂膀上,竟插着一只利箭。
她将瓶中的毒粉全部撒出,从他手中夺过缰绳让墨非夜腾出手来抵御暗器。
可是这条山道两旁都是丛林,除了一直向前之外便不能往丛林中躲避,南郡侯既然不想让她们离开南郡,必然是在丛林里设下埋伏。
雪夜的马匹就快奔出雾霾区,他突然停下来叫了一声“王爷~”
“雪夜,带着古芯先走,本王能应付的来。”
雪夜听后,才带着古芯直朝前方奔去。
古妁摘掉头上的簪子狠狠的朝着马背上刺了下去,马匹一路狂奔,她才放下缰绳回头查看墨非夜的手臂。
“你受伤了?”
“小伤,无碍!小心……”
墨非夜刚叫出,两人连人带马一起坠落山谷,被惊吓的马匹并没有沿路而奔,而是朝着一片山谷奔去。
顺着斜坡一路滑滚,磕磕碰碰多少山石头与木枝,最后随着滑落的山山石一直滚落谷底。
谷中大雾消散,古妁撞击在一块石头上,墨非夜则是坠落到石潭底下,她伸手想去拽住墨非夜的手臂,可是刚触碰到他衣物时身下的石头随着身体移动,与墨非夜再次坠落深潭中。
随着瀑布的冲击声,两人慢慢浮出水面,眼前这片峡谷竟是一片悬崖绝壁。
“咳咳咳~”
口中吐出大量湖水,古妁慢慢的爬了起来,只见墨非夜被冲击到泥沙中。中箭的手臂还在缓缓溢流着鲜血,上前才发现他人已晕过去。
抚去面上的露水,把墨非夜拽到平地上,箭被折断,还有半截刺在手臂上,一条腿也在坠落中被石头冲击骨折。
古妁有气无力的拨开他的衣物,就地寻找几株药草敷在他伤口上,在他耳边轻声叫道“夜幽王,夜幽王,你醒醒啊!”
墨非夜一动不动,静静的躺着!
古妁只得捉起他手臂探测他脉息,除了那条腿之外,没有生命危险。
把墨非夜躺好,她看向四周,一条几十丈高的瀑布,四面都是绝臂,只有一条深谷通往西面,却不知凶险。
止向镇痛,要尽快让墨非夜醒过来,否则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搬不动他魁梧的身材。
天渐渐的暗下去,古妁寻了一处山洞堆起一堆柴火,烘干自己身上的衣物,才将墨非夜身上的外袍盖在他身上去。
墨非夜腿骨折,此时需要续骨草才能保住他脚上的骨胳尽快愈合。
确保山洞安全,古妁缓缓走出山洞,只见山洞外一人影闪过,古妁大惊,立即追上前去。
追出山洞那人影就已经不见了,这里面四周都是悬崖绝臂,难道还有人住在这谷中?
古妁回到山洞中坐到火堆旁边,双手抱在膝盖上朝着墨非夜看了一眼,她们要一直困在这里么?五妹妹是否脱险呢?
“云歌……云歌~”
她又再次听到墨非夜叫着云歌的名字,每一次在他入睡时,都离不开云歌这两个字。
古妁摇头将被他掀开的外袍再次盖到他身上道“云歌,你为何要给我下毒?究竟是谁胁迫了你?要让你给我下炎冰之毒?”
古妁惊骇的回头看着燃烧的火苗,原来他所中的炎冰是沐云歌下的。
难道他常常陷入魇梦之中,时常会叫着云歌的名字。这个梗怕是在他心中已成了结,他活着就是想得到一个真相,究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