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浓彩画画天赋极好,习武天赋差一些,三年下来,仅仅学了红妆一些皮毛功夫。
因为提到了令香嵇心口的刺,令浓彩被罚在院子里跪一夜。红妆陪罚跪一夜。红妆还好,罚跪当练功,令浓彩可受不了,膝盖跪在青石板上跪得都发青了。这时是秋令时节,天气又冷,雾气又中,到早晨,两人头上都顶了一层白霜。
到第二天早晨,令香嵇姗姗起迟,对着院子里跪着的令江南和红妆道:“起来吧,那两个人醒来了,去给他们换药。”
红妆也罢,说起就起,可怜令浓彩摇摇晃晃站起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小姐!”红妆一声惊呼,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令江南。触到令江南的手臂,寒冰一般冰冷:“主母,小姐她……”
“别啰嗦了,死不了,快去给他们换药。”令香嵇脸上的尖利与僵冷让红妆不敢反驳,她微微一低头,低声道:“是,主母。”
红妆走近房间里,两个男子都醒来了,睁眼看着她,红妆没好气道:“看,看什么看,换药。”绿茵表演家
“我知道,将来赔你们。”
好大的口气,开口就是赔,人家几十年的积蓄,赔得起吗?
“先拿银子来,我是先见银子后办事。”
一直沉声在一边的令香嵇忽然道:“令江南,红妆,你们两个马上就去镇上,按这个少爷说的,尽量去热闹一点的集市,打听最新的消息。”
“主母?”红妆怔住。
“娘?”令江南也是疑惑不解,娘怎么了?
“废话什么,叫你去集市就去好了。”
“哦!”令江南喁喁低语,回到屋里和红妆换上了男装,赶往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