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甄安静掷出去的石头,蕴含强大力量。
凌厉犹如子弹。
破风呼啸之间,已经来到光头男的背后。
近在咫尺!
光头男猛地回身。
"五伏金刚手!"
他将全身气机聚集在右手处。
霎时绽放朦胧金光。
一掌轰出!
结果——
"嘭!"
石头贯穿他的手掌。
同时,磅礴力量倾泻而出,把他的整条手臂都炸成血肉。
"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划过午夜的天空。
光头男连连后退,神色痛苦。
这时,甄安静身形一动,来到他的面前。
"臭"biao zi"!!"
光头男眦睚欲裂,用剩余的左手砸来。
想要豁命一搏。
但甄安静比他快了一步。
两根手指并列,形成剑指状。
在他眉心处轻轻一点。
光头男的动作戛然而止。
眼中的光彩迅速暗淡。
"啪!"
点的明明是眉心。
后脑勺却炸出一个血洞。
脑袋被洞穿。
这种伤势,即便是先天武者也要死,更别说一个小宗师了。
光头男噗通一声倒下。
甄安静一踢。
尸体飞出去,骨碌碌地滚到王子浩身前。
前几分钟还意气风发的王子浩,现在像死了爹娘一样,满脸凄苦。
光头男的尸体滚到身前后,更是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其他的混混面面相觑。
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
"跑啊!"
剩下的混混,作鸟兽散。
很快跑得无影无踪。
陈遇不理。
甄安静也没残忍到赶尽杀绝的地步。
于是任由他们去了。
深邃的夜色下,对面只剩王子浩一个人。
甄安静慢慢走过去。
王子浩脸色苍白,额头上不停冒着汗珠。
"我……我……不要杀我……"
甄安静的脚步还在继续。
一步一步,都好像踩在他的心头上。
王子浩快哭出来了。
"不要杀我啊,我可以给你们钱,
很多钱!"
"五十万,一百万……不,五百万!行不行?"
他拼命哀求着,想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遇没好气地说道:"刚才你还说八百万年薪聘请呢,现在怎么缩水那么多啦?"
王子浩欲哭无泪:"刚才我只是开玩笑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遇耸耸肩:"你别对着我说啊,要杀你的人又不是我。"
王子浩只能转头,用哀求的眼光看向甄安静。
这时,甄安静已经来到他面前,轻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
话音未落,一指先到。
指劲灌入他的脑中,把脑子绞碎。
王子浩七窍流血,像烂泥般软倒。
死得不能再死!
甄安静收回手指。
"呼——"
吐出一口浊气。
四肢也放松下来。
她走到陈遇身边。
"走吧。"
"嗯。"
两人离开这个偏僻的地方。
血腥味飘散在夜风中。
漫步中。
陈遇轻声道:"其实你不用强迫自己变得残忍。"
甄安静摇了摇头:"不行,我要跟上你才行。"
陈遇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一定要跟上我呢?"
"嗯……"甄安静想了想,忽然眨了眨眼睛,说道,"你和青鱼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如果被你们落下的话,我会很寂寞的。"
"好吧。"
陈遇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
两人回到酒店。
结果看见郝日在房门前不停踱步。
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陈遇挑了挑眉毛,开口:"有什么事吗?"
听到声音,郝日反应过来,然后露出狂喜表情。
"谢天谢地,陈爷您终于回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跑过来。
然后他瞥见了甄安静身上有些许的血渍,吓了一跳,慌忙地叫道:"这血……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吗?"
陈遇说道:"教训了一些不长眼的家伙而已,你说有人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
郝日苦笑不已:"陈爷,事情麻烦了。"
陈遇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能让他如此慌张,难道是又出现什么变故了?
郝
日深吸了一口气,很严肃地说道:"陈爷,横会长……死了。"
陈遇的眉头顿时皱起。
"死了?不应该啊,我给他造成的伤势虽然重,但不到致死的程度。即便没有人治疗,他也可以凭借自己疗养,在三个月时间内痊愈。"
郝日头疼地捂住额头:"可会长死亡的讯息已经传达到河西省每一个势力的耳朵里。"
"从哪传出来的?"
"据说是——寒山。"
说到那两个字,郝日的表情变得很凝重。
毕竟他们白天刚从寒山回来。
结果他们刚走,横无忌死亡的消息就放了出来。
这事情未免也太蹊跷了吧?
郝日有些怀疑。
而陈遇直接就是确定了——
"那个寒山老头,还在玩弄花招。"
陈遇的眼神有些阴森。
下山时,他早就注意到寒山老人的存在。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毒液逼出来。
这样做的理由,就是警告他不要再玩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