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侗望向文武艳羡的目光,道:“有一就有二,你们以后为我大隋开疆拓土,我就以你们名字来命令,以后成为惯例。”
“殿下英明!”
大隋文武轰然应是,看着高句丽君臣的目光中,尽皆是不怀好意之色。
“左天成。”
“末将在!”
“你来担任玄菟郡第一任郡守,你看如何?”杨侗笑问。
左天成慷慨应道:“末将遵命!”
“钱杰,你为玄菟郡丞。”
“谢殿下。”
“陈汉!”
“末将在!”曾经的酒肆掌柜激动道。
“任命你为玄龄城守,你那伙兄弟全部划入你麾下,如果你们的亲人还在人世,我会动用一切力量的寻来与你们团聚。”如今中原大乱,百姓背井离乡、流离失所,要找几个人、几百个人真的很难,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杨侗都不会放弃,这也是他唯一能够为这些英雄所做的事情了。
“多谢殿下。”陈汉喜极而涕,他也知道很难很难,但杨侗的表态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
“我不同意!”此时,渊盖苏文愤慨的说道。
“你不同意什么?”杨侗嘴角微扬
“国内城是我高句丽的、是我渊氏的,你算什么东西。”渊盖苏文不屑道。
“放肆。”罗士信等将冷眼以望,大有动刀子的念头。
“没事,没事!我们天朝上国要以礼服人,别动不动就动粗。”杨侗突然微笑着说了一句。
“诺!”
“杨侗,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子。”被按倒在地上的渊盖苏文一边挣扎,一边无所畏惧的大喊道。
“不错,看来高句丽还是有很多忠臣良将的!”杨侗欣赏的点了点头,转头看着一众将军道,“我最喜欢这种硬骨头了,尉迟,我要他一条胳膊、一条腿,记着,全部是右边。”
“喏!”尉迟恭早已经看这狗东西不爽,闻言抽出了战刀,也不等对方求饶叫骂,抬手就是两刀,伴随着一阵惊恐的哭喊声中,渊盖苏文的右手右臂随着鲜血纷飞,血腥的气息开始在厅堂中弥漫。
“噗通”一声,渊太祚跪在地上,老泪横流的求饶道:“秦王殿下,罪人就这一个儿子了,求您饶他一条狗命吧!我渊氏,愿意退回出国内城”
“嗯?”杨侗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秦王殿下,我渊氏愿意退出受降城。”渊太祚连忙改口。
“这是你自己说的,本王向来以礼服人、以德礼人,可没逼你。”
“是,是,是!秦王殿下仁义待人、深仁厚泽、施仁布恩、仁民爱物,多谢秦王殿下。”渊太祚连连应是,心中却骂了杨侗的祖宗十八代。
“你们渊氏不仁不义、为富不仁、似仁假义、绝仁弃义……你们渊氏离开受降城可以,但一个枚铜钱都不能带走,你们搜刮的民脂民膏,一律充公。没办法,谁让本王确确实实是仁义待人、深仁厚泽、施仁布恩、仁民爱物呢。”杨侗煞有介事的说道。
“噗”
“噗”
李秀宁和金胜曼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乙支文德?军神?”杨侗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目光瞬间冰冷如刀。
“等等!”高建武见状大惊道:“殿下,乙支文德是罪臣的忠臣。恳请殿下饶他一命。”
杨侗看向高建武道:“乙支文德一战封神,他的军神哪儿来的?是我大隋三四十忠魂堆积起来的。你保他是袒护我大隋的敌人,看来你高建武所谓的称臣都是在欺骗本王了?”
“不……不敢!”杨侗的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脸上,仿佛两把锋利的利刃,高建武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明白就好。”杨侗看的目光转向了被阻着嘴巴的乙支文德:“我大隋讲究信义,却也有‘以直报怨’之说,此人残害我三四十万将士,自然没资格存活于世,战场上既然没死,那就不要让他死得太痛快了!左天成、陈汉”
“在!”左天成和陈汉上前
“这种人当赐以剐刑!”没有理会挣扎着的乙支文德,杨侗也没有让他说话的想法,不过他知道乙支文德等会的叫声会更加动人,“把他带到江水边,当着几十万将士的面剐了他。”败敌只是第一步,杀鸡儆猴也不可或缺。
“喏!”左天成和陈汉让人取来一张渔网,随后叫来几名士兵将之押了出去。
“宁儿,你就别去了。”杨侗看到李秀宁的时候,目光一时间柔和了下来。
“好的。”李秀宁微笑着温婉的应了一声。
杨侗站了起来,带着一大帮人,到了鸭渌水边。
水面上,静静的停泊着八艘满载几十万忠骨的五牙船。
“动手吧!”杨侗道。
在数万大隋将士的庄严肃穆的目光中;在金氏姐妹、高建武、渊太祚、半死不活的渊盖苏文、众多高句丽臣子茫然的目光中,数万大隋将军的茫然目光中……
乙支文德被打断了四肢,将身体脱得一丝不挂,而后用渔网兜住勒紧,吊在一个单杠上,将一身皮肉都绷了出来。
在许多异族人疑惑的目光中,左天成、陈汉各自取出一柄小巧而锋利的刀子,在乙支文德恐惧的目光里,两人一刀一刀的将他身上的血肉剜下来。
剐刑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乙支文德从一开始不断地咒骂到最后虚弱的呜咽求饶,到了黄昏的时候,乙支文德身上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鲜血已经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