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狼墨,江晴只觉头皮发麻。

眼睁睁地看着狼墨解开身上的兽皮,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慢慢地脱着兽皮。

江晴知晓狼墨是生气了,只是那兽皮掉落地面,幽幽的目光滑过她的皮肤,吓得她发颤,只顾着吞咽口水,却无法开口说什么。

她不傻,自然知道狼墨是故意的……

江晴秀美又白皙的脸上,不其然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是木头人,月事期间,身子本就敏感。

被狼墨这般对待,任谁都无法保持平常心。

冷静,淡定。

江晴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跳,哪怕她如何成熟,在那边她不过才22岁,放在平常普通的家庭,她大学尚未毕业,是父母疼爱的乖女儿。

可惜,她是个孤儿。早早走入社会这个大染缸,为了生计,为了周恒……劳累奔波,见识各种人,各种事。

让她提前知晓人性的善恶,她能轻易看透一个人的善恶。可不表示她就懂得爱情,和周恒那一段扭曲的爱,与其说是爱,更像是亲情。

她就像是周恒的母亲,操心他身边所有事,唯独没想过爱情的滋味,哪怕到死哪一刻都不曾。

来到兽神大陆,邂逅了狼墨。

狼墨给了她新生,她想了解这个男人,想被这个男人爱着。她眷恋这人的温柔,于是当看到狼墨光着身体暴露在眼前那一刻。

脸颊霎时羞红,迎上狼墨漆黑森冷的眸子,不由觉得委屈。她不想狼墨冷冰冰的看着自己,让她无法接受。

狼墨微愣着,看到江晴眼中弥漫着淡淡的水雾。

眉宇间,不自觉皱起。

缓缓地走入暖泉中,狼墨结实又修长的腿,一点点展露在江晴的眼前,精瘦不带一丝赘肉的腰肢。

她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强而有力的冲刺,沉重的,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宣告他的领土权。

狼墨灼热的目光,让江晴很不自然。

“他没有动我,我来月事了!”江晴死死地咬着下唇,见了血由不可知。

狼墨一愣,半响后才明白过来。

“抱歉,我不该瞒你。”狼墨柔声道,要不是怒火让他失了理智,他早该闻到江晴身上那股血腥味,“你是我的,他不该在你身上留下味道……”

江晴满头黑线,喂!别顶着人的身体,说着野兽的话,什么叫做她是他的,别人不该在她身上留下气味。她是人,活生生的人,这野兽争夺地盘什么的,别这么惊悚好不好……

“轻点,疼……”江晴疼得抽气。

但见狼墨垂着头,张嘴在江晴锁骨处狠狠地咬着,看样子,要是不咬出血,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太臭了!要全部洗干净才行。”狼墨松口,扬起清俊的脸认真看着江晴。

大手抚摸上江晴的细腰,时不时的捏两下,仿佛在确认手感,江晴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全部扯下。

看着浸湿的蜡叶,江晴气得发抖,张嘴咬住狼墨的胳膊,道:“混蛋!我来月事了,蜡叶是丽丝好不容易寻来的布垫,被你全都弄湿了……”

狼墨正儿八经听着,瞥了眼兽皮衣上浸湿的蜡叶,平静道:“不急,等洗干净后让摩伽多拿些给你。”

说着,一脸嫌弃浸湿后变成一坨的蜡叶。

鞣制后的蜡叶,肖似蜡纸,不过没有蜡纸的韧性,因它能吸水所以被白水部落用来做成女子的布垫。

江晴禁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想爆粗口,洗干净你妹,她全身哪里不干净了!

狼墨,洁癖是一种病,而且他病的不轻!

江晴被推倒在暖泉边上,细小的米粒被捏着,泉水洗刷着皮肤,有些刺痒。被狼墨霸道的言语气得懒得开口,嘴里发出浅若的轻哼声。

狼墨低头咬住她的脖子,伸出舌尖缓缓地一路亲吻着,他才不要别的男人在江晴身上留下味道。

必须全部洗一遍……

江晴只感觉到狼墨湿热的舌头,不停擦过肌肤,甚至她可以清晰听见泉水搅动发出的暧昧声响。

有泉水的缓冲,腹部的疼痛减缓,加之狼墨的动作,让江晴有种舒适的感觉。

“狼墨,你还没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白水部落?”江晴哼哼两声,禁不住质问道。

蛇姬很美!

哪怕同为女人,她都忍不住为蛇姬惊艳,美得脱俗,美得大胆。让她忍不住想起曾近看过的书,对于法国女人的描述。

她们举止优雅,一种从灵魂深处透出的雅致,美得精心脱俗,她们奔放而大胆,肆无忌惮与情人接吻,毫无顾忌。

在她眼中,蛇姬就像是一位法国女人。

你可以不喜欢她,可是却忍不住为她优雅奔放而倾慕。

狼墨一顿,深谙的眼神舍不得离开江晴,沙哑道:“我们在枯木崖遇到了氏族的人,还有挟持着摩卡的冥,三方发生了争执,伦比救下了坠下枯木崖的摩卡,我想探出弈成出现在死亡之森的目的,于是决定将计就计……”

说得稀疏平常,却不知狼墨心里惴惴不安。

他不想江晴跟他生分,这次是他自傲了,以为部落有父母和祭祀他们坐镇,加之弓箭为后盾,必然能万无一失。

万万没算到氏族手上拿捏着强大的武器,虽然不知晓到底是什么武器。但狼墨明白一旦氏族将那武器公之于众,大陆必将掀起一番血雨腥风!

“可是你也该捎个信息回部落,你不知道得知你没回部落,大家多么担心!”江晴愤怒不已,死死地瞪着狼墨。


状态提示:114.第114章 解释--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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