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灵瞳问心>五 你跑不过它

脸上有些痒痒的,景末抬手在面前挥了挥,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阿姐阿姐!哥哥醒了!”巴丹一直在景末身旁用一根野草逗他的鼻孔玩儿,看见地上的人醒了,吓得跳起来赶紧去找阿姐。

景末用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我这是在哪儿?没有做梦吧。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哎哟,可疼。还在山上,四周的确都是山峰环绕,高耸入云,却看不出是藏夏村头附近的那座山峰。山谷里的温度比刚才在山口上要温暖许多,自己还在刚才滚落下来的山坡上,这里的坡上倒是长了许多野草野花,多是土沙,石头少也小多了,并没有那么硌人。不远处有个圆圆的小娃娃跑跑跳跳地去找在一条细长水流旁蹲着的小姑娘。

“醒啦?”伯姬站起身,刚才那男孩儿滚落下来的时候,有块布巾落在了坡道上,她正在水里洗着那条布巾。听到巴丹说那人醒了,便赶紧把布巾的水拧干,拉住巴丹的手一起走过去。

“你是谁?”

“你是谁?”

阳光照在神山上被冰雪覆盖着的山壁上,折射进这个山谷,照在了伯姬和景末相遇的地方。两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少女有些好奇又有些警惕地看着对方。

“嗨,看你刚晕倒的份上,我就先说吧。我叫孛儿伯姬。嗯,不过,”伯姬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你就叫我阿隐吧。从今晚后我都叫阿隐了。这是巴丹。你呢?”

景末看她二人也都是孩子,这位自称是阿隐的小姑娘,扎着两个长长的麻花辫放在肩膀上,穿着缝着金丝的素色袄子,看上去活泼的紧。巴丹就是一个还刚到阿隐膝盖的小胖孩子,便也稍稍放下了心防。“我是景末,李景末。”

阿隐琢磨了一会儿这个名字,发现手里有些凉。才想起来把布巾递给他,“喏,你的布巾。我看你掉下来的时候它也脏了,就顺手给你洗啦。”阿隐想看看他的眼睛,判断一下这人说的是否属实。

自从那个晚上木奶奶说从此便要改名阿隐的时候,她便觉得这种读人心的能力有些新奇。竟然能一眼看穿众人内心!十岁的阿隐觉得自己厉害极了。

虽然若是用眼睛用的多了,时有头疼,但想到自己有着通天的本领就觉得特别神气。有时候发现族人们在隐瞒一些心思的时候总会得意地把他们的真实心意说出来。

可是很快,族里的人渐渐地都不和她说话了。遇到她,总是低着头或者绕着路走开了。木奶奶让全族的人从此便喊她阿隐,可是有些晚上,她却开始悄悄想念起了族里人亲切地喊她伯姬的时候。阿隐去找木奶奶问为什么大家好像都不喜欢她了,就连刺儿盖叔叔有时候都不愿意和她说话了,如果说话总是别过脸去,不让阿隐看到眼睛。木奶奶笑着安慰她说,那是因为阿隐成为了山隐最强的族长了,族长就是和大家有所距离的。大家是开始敬畏阿隐了。

阿隐有些想不通,觉得这份所谓的敬畏,似乎并不好。阿隐不开心,族人也不开心,这怎么会是好事呢?

阿隐渐渐地学会了看到什么都不再去说,只会移开眼睛笑一笑权且听着。似乎这样,才会有人敢与她说话。但始终说话的伙伴们还是几乎没有了。

族里现在也只有巴丹还天天跟在阿隐后面,阿姐阿姐的喊着。巴丹的眼里满是纯净和天真烂漫,阿隐也最疼他。这天木奶奶有些事情要外出,阿隐便悄悄带着巴丹来村外探险来了。听到远处的有响动,没想到捡到一位从天而降的少年。

景末说这谢谢,伸手来拿布巾。阿隐热烈地找到他的眼神看过去。

两人都懵住了。

景末拿到了布巾的手却忘了收回来,这位山里的阿外明亮,有着太阳的炽热,也有月色的温柔,更有那千万星辰的璀璨。再一看,她眼里似乎有着千千万万种情绪,却最终化成了一股柔和。真好看。神山里的阿隐,难道是山神的女儿吗?

阿隐愣住了。景末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藏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白翳,像是戏文里说江南水乡清晨里,水面上泛起的水雾一样。水雾飘渺灵动,背后却依然是平静的水面。正如景末的眼睛里能找到的所有东西,没有一丝波动,像是深不见底的却又像空无一物。看不到任何东西。

阿隐不信,是自己眼睛用了的太多了?还是,还是失去了那个能力?她心里稍微有些慌张,急忙抓住景末还没来及收回的手,一着急把景末往身前一拉,自己也蹲了下去想要凑上去看。一时间,两人竟贴地如此之近。阿隐没有在乎这些,只是紧紧地看着景末的眼睛。

不对,什么都没有。

不过这也并不像以前没有双目通灵的时候,看其他人的感觉,和那种普普通通地看不出心思是不一样的。这位叫做李景末的少年,心中真的空无一物?还是说,只是他我看不穿?绝色丹药师:夫君,该喂灵兽了

“前方有雪豹。”阿隐轻轻地把消息告诉景末。小手也在景末的手心里用力按了按,似乎是在告诉他不要害怕,有她在。

景末听到是雪豹!瞬间毛孔都竖了起来,浑身进入了戒备状态。不过身边的这个小人儿,一手牵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一手牵着比她高出一个头又比她强壮的我,眼里死死盯着前面的一块石头一样的地方,眼神里满满地是警惕和小心,却恰恰没有丝毫恐惧,更是拉紧了身边人的手,她那纤小地身躯似乎能够顶天地里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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