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这样像个没事儿人似得,安之若素么?
恁好歹吱个声啊,要不,这独孤桀骜要是尼玛发飙,在召唤不出来医仙老头儿的情况下,自己还不得被炮灰喽?
擦!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顾长生的脸,当即就黑了,黑的和那锅底灰,有一拼!
咋整?
这可咋整?
论,惹祸本事那家强,眼前的左丘老太太,才是当之无愧的翘楚啊有木有?
不惹不知道,一惹尼玛就是不好惹的!
虽然,顾长生可谓是在场的人中,最看不惯独孤桀骜的人,没有之一,但是,她尼玛还没有做好清算的准备呢好不好?
她还没有应了涅槃比武,还没有那道涅槃比武的魁首奖赏问鼎化境,这种时候,跟独孤桀骜开火,那无疑是自取灭亡啊!
顾长生是这么聪明的一人,自取灭亡的事儿,她可不干!
是以,顾长生当即就不着痕迹的往抱着自家小肉包的左丘老太太挪了挪……
尼玛!
求抱抱啊!
求庇护啊!
她现在,还不知道折损了两道灵身的独孤桀骜有多大的本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的过啊!
左丘老太太,求恁抱着俺儿子的同时,也抱抱俺!
俺不想被炮灰哇!
挪……
在独孤桀骜出离愤怒的深重呼吸声之下,悄无声息,不着痕迹的挪……
哪里有危险哪里有我?
扯淡呢!
你当这是为国献身怎么滴?
为国献身好歹还能被追封给烈士,她尼玛要是被炮灰在这里,那就不是烈士,是狗熊了!
她才不要那么傻!
她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揽着怀中的小肉包,左丘老太太一手拿着龙头拐杖,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球儿,左丘老太太松垮垮的老眼微抬,睨了顾长生一眼,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忍不住的冷哼了一声……
“哼!”
顾长生的脚步一顿,艾玛,终于吱声了!
但是,恁老能不这样么?
恁这一副怒其不争的眼神儿,是几个意思?几个意思呢?
一时间,顾长生不着痕迹挪动的小动作,顿住了,她觉得,她要是再往左丘老太太挪一米米,下一秒,那龙头拐杖,就很有可能敲在自己的脑门上!
这是一种直觉!
而顾长生,分外相信自己的直觉!
咋整?
还让不让人挪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没出息的东西!怂什么怂?没的丢了我老太太的人!”一声不高不低的冷叱,带着绝对的威压,从左丘老太太的嘴里传来。
顾长生闻言,脑袋当即就低下来了!
甭怀疑,这一句,尼玛就是说她的!
好吧……
她确实是怂了!
可是,丫的你一个小球差点儿将独孤桀骜这老货射成了马蜂窝,我能不怂吗?
我不怂,他要是突然出手,还不得被炮灰喽?
天可怜见的,她可是个惜命的人啊!
“左丘老妪!你欺人太甚!”终于,捂着耳朵,一手老血的独孤桀骜,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怒发冲冠,“夺魄千机球!尔敢用夺魄千机球上本长老!”
顾长生被独孤桀骜这一嗓子吼得,当即整个人又往左丘老太太挪了挪。
一道冷光扫来,顾长生迎面对上左丘老太太的目光,一连声讪讪,嘎嘎的笑,分外实事求是的开口低喃,“那个,打不过!打不过!暂时打不过……”
这最后半句暂时打不过,是顾长生眼瞧着左丘老太太的脸越来越黑,不得已的挽救托词……
丫的,眼下是真的打不过啊!
她可还没问鼎化境呢!
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好不啦?
“哼!”左丘老太太睨了一眼已经站在自己龙头拐杖边的女子,不轻不重的冷哼一声,转眼,对上了独孤桀骜,松垮垮的眼皮,抬都没抬一下,沉声低叱了一句,“吼什么吼?吓到了我老太太怀中的乖儿,你赔得起吗?”
才在大佛脚下站定,稍微心安的顾长生,听到这一嗓子,嘴角顿时就打摆子了!
左丘老太太!
祖婆婆!
我真给您跪了!
恁还能更彪悍一点儿么?
恁没看到独孤桀骜都尼玛怒火中烧,眼睛都跟红眼兔似得了么?
甭说吓到你怀中的乖儿,人现在可是找你拼命呢,哪里会管的了这些?
“你!你!左丘老妪!你欺人太甚!射伤本长老,你是要挑起隐世世家内战吗?”黑衣之下的老手,握的嘎吱嘎吱作响,独孤桀骜已经做好了下一秒就上前,跟左丘老太太拼命的准备。
他受伤了!
他竟然再一次受伤了!
离城一战,他折损了两道灵身,虽然对本体损伤极大,但是,起码没有明面上的伤痕,这下可好,短短不过两月的时间,他竟然连本体,都受伤了?
这让素来眼高于顶,目无一切的独孤桀骜,怎么能忍?
他要战!
他要杀!
他要将胆敢挑战他威严的人,撕成碎片!
“挑起隐世世家的内战?呵呵……”抱着小肉包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的左丘老太太闻言,老脸之上,顿时就溢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抬眼,若有似无的睨了一眼半边脸已经血迹模糊的独孤桀骜,左丘老太太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有些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你……”独孤桀骜闻言,脸上的血迹,越发的狰狞。
“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