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进来,便是一把从布兰手中夺走了淡红银矿石,“这是银矿石?也就是说,银坊村真的存在银矿了?”
“陈泗!你要干什么?”布兰怒道。
陈泗嘴角微微翘起,“我也不做什么,只是想看看罢了!”
说罢,陈泗看向杨波两人,“这两位有点面生啊,布兰,该不会是你再贵州带回来的小白脸?”
“陈泗!你胡说什么?”
杨波微微皱眉,抬头看向陈泗,陈泗身材高大魁梧,不经意间伸手露出胳膊上的纹身,衬衫领子下,也有纹身显露出来,显然,这位叫陈泗的身份不是那么正经。
陈泗见到杨波两人不开口,转而盯向布兰,“布兰,你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咱们可是订婚了的,你如果敢在外面有人的话,我就敢让你们一家在云溪无处可去!”
“陈泗!你……”布兰焦急地站起身来,整个人都被气得微微颤抖。
布所怒道:“陈泗,你不要太嚣张!”
陈泗哂笑道:“我也不想那么咄咄逼人,要不,你们把欠下的二十万还给我?”
布所失神,双目呆滞坐了下来,这显然是他的软肋,山上种地,一年到头能够赚几千块就已经不错了,他哪里去拿二十万出来?
陈泗看向杨波,“听说你们在这边打井?最好只是打井,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们休想走出云溪镇!”
“还有,趁早把发现银矿石的地点告诉我,否则,你们还是没法走出云溪!”
撂下狠话,陈泗转身离去。
布兰父女两人相顾失,面上痛苦万分!
杨波自始至终很少开口,这时候方才是开口问道:“他是什么人?”
“陈泗是县城的大混混,他的老家在云溪,所以经常在云溪厮混,早几年,他在县城见过布兰一面,那时候,他就要强娶布兰,好在布兰争气,考上了大学。”
“两年前,布兰母亲生了重病,我们没钱,只能去找陈泗借了十万块,当时他逼着我签字,如果再布兰毕业之前不能还清欠款,就要把布兰嫁给他!只是没想到,两年过去,欠款已经涨到了二十万!”
杨波想到了一直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个瘦弱身影,在这边,女人吃饭是不能上桌的,所以布兰的母亲便是一直待在厨房里,吃饭也待在那里,只是布兰特殊一些,她是上了大学的知识分子,所以没有这种观念!
公主在上:国师,请下轿
陈泗走了过来,嘿嘿一笑,“我就不信你们不交代!”
说话间,布所也是被带了出来,布兰跟在后面,大声哭喊着,“你们不能带走我的父亲,他没有犯罪,你们不能这样做!”
“我要去告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做!”
杨波微微皱眉,他看向宇文,却是见到宇文神淡然,显然并不在乎此事,能够让宇文在乎的事情,实在不多见。
“放开村长,放开大师!”
“放开他们,他们怎么可能犯罪?要抓就把我也一起抓过去!”
“快放人!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他们!”
……
现场群情激奋,村民们汹涌地挤过来,想要把杨波三人抢下来!
现场负责指挥的所长,顿时面大变,他大吼道:“都不要动!”
村民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边喊着放开他们,一起跟着冲开了民警,把杨波三人围了起来。
“砰!”
一声枪响,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是看向所长高举的手枪!
“把人带走!他妈的都不要愣着!这一群刁民是你们能控制的?”
“都他妈的不要动!谁敢动一下,我就开枪!”
“穷山恶水出刁民!”
所长一边臭骂着,一面指挥手下把杨波三人带上了车子。
直到汽车呼啸而去,众人这才是反应过来。
“他不敢开枪的!村长!大师!活佛!”
坐在车子里,杨波身侧坐着民警,他微微一笑,朝着坐在副驾驶的陈泗示意了下,“他是警察吗?”
那个民警面上青涩,摇头。
“他不是警察,怎么能坐在这里?那他就是犯人了?”
民警再次摇头。
陈泗忍不住回头骂道:“麻痹的,等你进了所里,我看你还能这么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