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利德因为超市开业时间不长,年底又是最忙的,所以今年没有回老村过年。

罗利德没有回来,想着让小鸥这小俩口单独住在那边有点太过冷清,徐亚琴就在自己的家里给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

老式的雕花大床上,怕冻着俩人,铺了厚厚的三床垫子,崭新的红白相间的条纹床单,包着大红色的龙凤呈祥的锦缎被面的盖被散发着樟木的香味(旧时农村人嫁姑娘娶媳妇的陪嫁物中都会有几只樟木箱,防虫,防驻很好,不用放蟑脑丸的)这一切给人很温馨的感觉。

又是一顿喧闹的晚餐,罗利军家除了柯小鸥与司马明柏两位小客人,还有邻村来串门的堂舅一家,柯小鸥是根本不认识,面对他们探底似的问话,也只是嗯剥的应付着,一吃过饭俩人就钻进了里屋。

司马明柏见到小鸥仍是闷闷不乐问道。“想啥呢?还想花儿的事?”

能扭过来吗?”

“要是接到你身边来也许能扭过来.”司马明柏明笑嘻嘻的说道,嘴角微微的上挑着,明亮的眼睛中还含着一丝戏腻,一看就不怀好心满肚的阴谋诡计。

“切,说了等于白说,明知道我不会那样做。”某女扔了一个卫生球给男人,表示鄙视。

见女人又要逃开,二少一把拉住了她一下子扑到在床上。

罗利军家的可是老屋,上下全是木制的,小鸥这俩睡着的又是二楼,两人稍有点大动静,那床就吱里嘎拉的乱响,这不,这两楼上这一闹。楼下正巧是堂屋,全听见了,幸好就那一下,也是柯小鸥及时发现了,阻止了二少的动作。

客人还没走呢,徐亚琴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俩小的也不知道个避讳,这还不到8点,就搞上了,只能尴尬的对罗利军的堂嫂说道:“俩小的感情好的很。”

大堂嫂却不是这样豁达的人。这些年听说罗利德在北京开了大公司,想着上门来瞅瞅,是不是能把自家的三小子给带到京里做事。弄个组长啊,采购的干干,可来了没见到人。

可是她也不想想,自家那三小子,也是20多岁的人了。给惯得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眼高手低,又不愿务农,你一个初中都勉强毕业的人,还想干嘛。

再有了。别人不知道,徐亚琴可是知道的,那小子可不是个好货。撩猫逗狗,惹事生非的事可没少干,有一年还把同村的一个酗给打的躺了好几个月,这要不是他爹妈舍下老脸,赔了人家一大笔钱啥的。那小子肯定就进去了。

大堂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自家亲娘老子也不赡养,全推给了自己的弟弟,一年也就拎过去几担米,一分现金也见不着,就这样的人家,还妄想着要罗利德拉扯他们一把,梦去吧。

“我说利军啊,这利德在北京开了大公司,全请外人也不是回事,总得有自家的人帮衬着一把,我心想年头一过,让老二和老三进北京去,看能不能在那帮衬帮衬,你呢,帮着给利德打个电话,让他给安排个采购经理啥的干干。”大堂哥是一边拿着根竹签挑着牙缝,呲着那满是烟垢的大黄牙说道。

好家伙,采购经理,上来直奔油水最多的来了。人家知道利德利军两兄弟感情最好,利军要是开口,利德肯定不会拒绝,这算盘打的多精啊。

罗利军是一个老实人,但并不傻,自家兄弟是咋起家的他们可是一清二楚,自家兄弟几个都没有一个想去掺一脚的,你个隔了房的还想掺一股?

他笑着说:“民子哥,这个我可不敢答应下你,再说了,那公司也不是利德的,他也只是一个打工的,用啥人,咋用,人家都有那个啥,对了,叫运营团队,这名词还真有点绕口,害得我差点没想起来。”罗利军憨憨的笑了一下,还挠了一下头皮。

徐亚琴插了一句话说道:“我可听说那里的员工都是从北京的大学里招的,不光要会说普通话还要会外语呢,因为很多外国人在那买东西的,你家老三的普通话到是还成,可是他会外语吗?”

一句话捅到点子上了,大堂哥呛得咳了起来,心里还暗念着,男人家说话,你女人插个屁嘴啊。

柯小鸥无意中用神识扫偷听了一下楼下的谈话,一个翻身趴在床上笑了起来,二少纳闷的问道:“你又咋了?”

“有人说要小舅给他们儿子安排个采购经理干干呢,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说完柯小鸥又堵住嘴笑了起来,这也是怕笑声惹得楼下的人不痛快,继而给外公一家来来闲话。

“皇帝家还有几门穷亲戚呢,这也值得笑。”某人呲牙歪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弱下来。

“你轻点,疼.”柯小鸥翻身咬了某人一下,胸前的樱珠被某人已拧的彤红。

“老婆,我想要.”某人继续央求着,下身继续在女人的腿上蹭着,而那处早已肿胀如铁。

“现在不行.嗯.”只是女人已全身失守,男人的手已伸到了花园深处。

女人紧咬着双唇隐忍着男人的挑逗,一股熟悉的麻酥感漫延在了全身,“老公,先别闹了,晚一会给你成不. ”

饶是在寒冷的冬季男人全身业已火热,他现在急需女人那柔软的身体喧泄一通,哪里还能放过到嘴的美味呢。

两人早已是老夫老妻,柯小鸥全身的敏感点二少是了如指掌,眼见女人欲迎还推,火舌直袭女人那精致小巧的耳垂并将它含在了嘴里,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流如闪电般的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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