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揣疑莫测中,柯小鸥大步的走出了保卫科,顺便也将那猥琐大叔给带了出来。

看着猥琐大叔那畏畏若若的样子,柯小鸥真不明白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为什么会活得如此没有自尊,别人想踩就踩,连一点自辩能力也没有,这幸亏是碰上了自个,否则还真保不准备扣上一顶流氓的帽子了。

小鸥今个也不知是撞上了哪路神仙,纷争不断不说,瞧人的眼光也一再的失策。

猥琐大叔的性子其实并不不软,之所以这样有可能和从小受到的遭遇有关,然他并不是愚蠢之人,而且这人还有一个家中从不外传的奇术,那就是观相,只是这个本事在现在这个社会根本不敢随意展现出来。

谁也不愿碰上这样的痨糟事,可碰上了,又知道自己的处境挺尴尬,开始的他只是凭着息事宁人的本性想大事化小,可后来忙中出错又被人扣上了一顶流氓的帽子,那种情况下,又是在那种诚,他知道凭自己一张嘴是无法摆脱那两小娘匹的诬陷。

柯小鸥的出现使他正如绝处逢生的人一样抓到了机遇,本能的仔细查看了她的五官全貌,这一看不要紧,让他是吓了一跳。

祖上传术时曾对他说过,这世道,只有两种人的相貌是他无法查验的,一就是死人,人都死了,看着也无用了;二则是修道之人,这类人是半仙之体,未来是有可能踏破凡空得道成仙之人,他们的一切早就不在凡俗轮回之列,所以他们看不出是正常的。

他进城,来到财政局是为了咨询拆迁赔偿款一事,浦东开发建设,正巧他们村也划在了其中。而他在前年借了许多钱买了村里的地办起了一个来料加工厂,这债刚还完不久,接下来就是就是赚钱了,结果就遇上了拆迁。

拆迁这事咋说呢,总有一些阴暗的手腕,比如上头说是每平方赔500,有可能到个人手上就只途下了200,中间那300去了哪里就有了许多明堂,何况他买地当时只是在村里签了一份协议,并没有办实际的手续。这一拆迁这土地的归属权就成了问题,这不,要不他也不会急得嘴角起泡天天往城里跑。财政局只是他跑的其中一个单位而己,更重要的还是国土局。

遇上柯小鸥算是他好命,他从小鸥的面相上看出了这女人的不同寻常,跟紧她,绝对是自己的贵人。所以他表露出慌张的,被人逼迫的,懦弱的神情,为的就是引起柯小鸥的同情。

然后来柯小鸥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让他再次证明了自己的眼力非常。

小鸥将人带出了保卫科本就没打算再管,自个手头上事情多的要命,哪还可能去管一个路人的家长里短。再加上这丫的平时就不喜欢与陌生人说话,所以回到大厅后就要往楼梯间走。

“这位女同志,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猥琐大叔见贵人要走。怕机会从此失去,从未有过的迅猛挡住了小鸥的去路。

小鸥急刹车停脚,否则很有可能就撞上去,自己到是不会受伤,面前这男人可就不一定了。她皱了皱眉,看着对方。但是对方的头一直低着,让小鸥无法看见对方的神情。

“我是一名军人,路见不平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正常的很,你不用太在意了.”见对方刚好挡住了楼梯间的门,柯小鸥又道:“同志,我与人约了时间,还麻烦你让一下,我要走楼梯。”

猥琐大叔这时才抬起了头,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却没能逃过柯小鸥敏锐的观察力。

小鸥心中有了一丝疑惑,她相信自己的记忆力,对面这人绝对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对方会有那样的惊喜。

猥琐大叔感到了对方的审视,双腿开始有些颤僳,双手也促措的相互搓着,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对这种高人来说,称呼同志有点冒犯了,然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众诚,以古礼相见又不适合。

“你还有事?”小鸥看出了对方的犹豫不绝,率先问道。

猥琐大叔看了看四周,结结巴巴的说道:“不知您能不能抽出点时间,我想请您喝杯茶。”

小鸥没做他想,以她的实力,对方要想打自己的主意,那无疑是要踢到钢板的,鬼使神差的,柯小鸥就答应了。

来的路上,她就发现财政局大门往东300米不到的地方有一家咖啡厅,于是道:“你确定要请我喝茶?”

猥琐大叔头点得象波浪鼓一样,一脸压抑不住的喜悦:“能请您喝茶是我的荣耀。”

柯小鸥额头黑线直冒,她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这样大,“这样吧,出了财政局往东拐有一家西部咖啡厅,一小时以后我们在那里见,那里面的价钱肯定不低,别到时候你没钱付帐.”

预算科占了财政局的整个七楼,有一正二副三个科长,分别享有独立的办公室,配备了助手,负责不同的事务。

相对于经济建设科、企业财务科、社会保障科、财政监督检查科等容易捞外块的部门,预算科算得是财政局里最为清廉的衙门了,可是这个衙门却被每一任局长所看重,只要发展适宜,预算科的头头是非常容易高升的。

别小看了预算科,区级机关单位,每年的公务人员经费,公用经费支出标准和定额,乡镇财政体制调整等等可都归这里管,而且还要汇总各区上报的各项预算指标,虽然不接触现金,可是这中间的尺度掌握直接关系到市财政体系的收入与支出。

昨天哭了大半宿,柯小莉的眼睛都是肿的,用热鸡蛋敷了好久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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