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柏的话说完,车厢里是一片寂静,气氛也有点诡异。

半晌过后,柯小鸥方才慢慢吞吞的吐出一句话。

“我要说我前世欠了袁东方的恩情你信不?”

她并不想把自己重生的事情说出来,然上一回去五台山,事情已有些脱离了自己预定的轨迹,原本的太原之行硬生生给延迟了到了年后。

如果这些所欠的恩情不了解,对今后的修行也是大不利的。

所以柯小鸥现在是抓紧一切时机将前世所欠的种种一样样的了结清楚,只有这样,她才能沉下心来修行。

司马明柏没想到妻子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可是观她的神态又不象是随口说出的。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相信有一天你会主动告诉我的.”他开通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对了,你说腊月二十二还要去五台山这是咋回事,上个月你不是刚去过的吗?”

“唉,这事弄的,回家我再和你细说吧.”想起上一次去五台山的事,柯小鸥就有点懊恼,到不是懊恼自己泄漏了行踪,而是因为自己太过大意暴露了真面容。

回到家,柯小鸥还没顾上歇口气,三个小魔头就相跟着跑进了里屋,司马明柏当下变了脸。

“妈咪,有没有带好吃的回来啊.”

“妈咪,你和爹地一起出去给大姐姐过生日为什么不带二宝呢,二宝也很想认识漂亮姐姐,很想过生日呢.”

不知是谁和二宝司马景舸说了柯小鸥去参加女孩子的生日宴会了,幸伙气恼的一直撅着小嘴。

女孩的本性就爱美,加上前几天看的电视剧里有一个忻娘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过生日,那漂亮的大蛋糕,还有精美的礼物让她都快羡慕死了。所以没事就总嚷嚷着要小鸥给她过生日。

柯小鸥将女儿抱在怀里闻着身上香香的味道心都醉了,“二宝乖,等你过生日地,妈咪也帮你办的热热闹闹的成不?”

说到这里,柯小鸥还是很羡慕袁彩衣那作派,换成她可是教不出那样懂礼的姑娘。

司马景舸虚岁也两岁了,可是因为家里长辈宠得太过了,有点娇气。

第二天,柯小鸥将母亲和父亲还有丈夫都召集到了一起,鸥妈和鸥爸有点奇怪。因为在他们心中,老三从来没有这样慎重的约他们谈话,即使以前透露空间一事时也是嬉笑挂在脸上的。

司马明柏也有疑问。昨晚因为几个孩子缠着老婆,他想要问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答案。

“爸,妈,明柏我这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们,希望你们能有一个心理准备.”此时的柯小鸥也有点头痛。重生以后的她嘴巴变得很笨,许多心里想的事情都无法组织语言从嘴里说出来,她都有点发愁自己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其实这就是修炼般若心经的后遗症,以后她会也会越来越清冷。

如果她再不想办法纠正这些,再这样下去。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她看到任何事物也许都不会引起太多的情绪激动,直至任何事物,任何事情也无法拨动她的心弦。

但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她在任何时候都是出于理智状态中,不会因为情绪激动而做出过份的事情。

“什么事啊,用得着这样严肃.”鸥爸笑呵呵的问。因为闲得没事,老头子长年在空间里打理那片农场,空间里的灵气滋养得他的身体是越来好硬朗。就连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都无法和他相比。

前世的鸥爸这个时候在文革时被红小兵打伤后又救治过的眼病又犯了,而且还患上了很严重的白内障。视线严重受阻,可是现在的他那眼神可以当国家队的射击运动员去了。

鸥妈因为三魂七魄受了伤,虽说在空间中得到了滋养,但总体上比起鸥爸来还是差了些,脑子时不时的有一些旋涂。

“爸,妈,东海那个岛屿上的第一期工程已经建设完毕了,我们家的山庄也建好了,我和明柏就在想着今年春节是不是全都去那边过,顺便再把外公他们也接过去,一起过个大团圆年.”

小鸥算过了,老村这些亲属要是全接上,估摸着有几十口,把这些人接岛上去她是一点怨言也没有的,可关键是,接了母亲这方的亲属,父亲那方不接又不行。

可是柯家村那些,除了柯兴家夫妻带上孩子,别的还真让她有些头痛。

但是不接,父亲这关肯定过不去,父亲的脸面也有些难看,毕竟自己家还是柯家村出来的。

所以柯小鸥和司马明柏考虑到最后,柯家村这边要接哪些亲属过去还要由鸥爸来决定。

柯小鸥说出了第一件事,原以为父母亲会激动一下,可是没想到俩人的反应都是平平的,没有一丝波澜,鸥妈更是连头也没抬,自顾自的捅着手里的两根毛线针。

她正在给二宝编织一顶毛线帽。

司马明柏也没想到岳父岳母会是这样的表情,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则。

“你们不带这样啊,老爸老妈,建那个岛我和明柏俩都快掉一层皮了,你们咋一点表示也没有啊.”柯小鸥抢过母亲手里的毛线针,因为动作太猛,针脱出来了。

鸥妈一伸手在她肩膀头上拍了一下:“你个死丫头,都脱针了,又要挑半天.”然后又夺回了针。

鸥爸笑呵呵的啅了一口热茶道:“那岛建好就建好呗,新屋子去住两天也可以的,现在家里又不缺那几个钱,多叫些人过去热闹热闹吧.”

鸥妈几下挑好了脱针的线圈,这才放下了手里的活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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