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亚琴先是一愣,再看看公公的反应,罗老太爷却是哈哈笑了笑才道:“外公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那么远的地方,又是汽车,又是飞机的,这把老骨头可受不起这颠簸了.”

“外公,这话我可不爱听,啥叫老骨头啊,有我这个外孙女在,您就是活到一百岁也不成问题啊,您再看看这村里和你一般大年纪的还能有几个,就是那六七十岁的,那身板也不一定有您这样硬朗啊.”柯小鸥走到罗老太爷身边将他搀在了堂屋正上方的太师椅上坐下,嘴上继续念念碎道。

“您看看,我和明柏的孩子,您的重外孙,重外孙女过了年就叫三岁了,您到现在也没见过,难道你不想看看这三胞胎长得啥样?”

“是啊,外公,我们这回搬家可不比以前,那地方有100多平方公里,比我们的县城还要大上好多,光我们那庄子就占了100多亩地.”司马明柏趁机多解释了几句。

起先鸥妈打电话给罗老爷子,只说了自个要搬新家,而且以后也会一直住在那边,想接老爷子过去住上一些时候,她可没有说得这么仔细。你想想吧,接近九十高龄的老人,哪肯轻易的听人几句就背景离乡啊,所以当时就拒绝了。

徐亚琴到是想去来着,可是老爷子不去,她就只能留下来相陪着。这下听到司马明柏的介绍,她再也没法淡定了。

身为农者,徐亚琴虽然没多少文化,换算不清这100多平方公里到底是多少,可是却知这一亩地有多大的面积,一个庄子就占了100多亩,那地方那得有多大啊.所以她傻愣着半天没反应。其实心里那点小盘算扒拉的哗哗的。

姜到是老的辣,罗老太爷听司马明柏这样一说,也就是怔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点疑惑,可是这只是那么一会会就恢复了正常。

罗老太爷:“你们没有哄老头子吧,政府怎么可能把这么大的一块地方划给私人,现在又不是民国时期可以划块地占座山就能称王称霸.”

柯小鸥笑道:“外公,您还别说,那块地方我还真的就是王,什么都是我说了算。那的人都是为我做工,虽然对外,那个岛还是华夏政府的。可是在国内,那块地方执行的法规也好,条例也好,如果我和明柏不认同,那就执行不下去。”

“好了。外公,话我也不多说了,说的再多不如您亲眼去看看,过完年,如果您还想着回来,我们再送您回来就是了.”柯小鸥这是使得缓兵之计。她就不信,在那住习惯了老爷子还会想要回来?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再加上罗老太爷也看出了自家二儿媳的心思,想着这全家都去住新宅了,偏偏自个不去,还连累了儿媳妇要留下来伺候自己。

“唉。看你们说的这么精彩,老头子我也豁出去这把老骨头陪你们走这一趟了.”

可真要走了。徐亚琴又犯开愁了,这年货办了这么多,这人一走,这些年货咋办,还有这鸡鸭和两头小猪仔咋办,这人不在家了,屋子还得要找人帮着照应一下,想了半天,最后二舅妈徐亚琴推出一辆簇新的凤凰牌女式26吋自行车就出了门。-

十余分钟后,二舅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面色黝黑,身材粗壮的青年男子。

“小鸥,这是我姐的儿子斯建军,我让他来帮我守家.”“建军,这是江西大姨娘三囡小鸥,你叫姐好啦,这个是你明柏姐夫.”

柯小鸥看着那孝,脸大鼻阔的看似挺憨厚,可是那双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睛却透露了真相。原本这种人如果是平时碰上,她根本不会去睬理,可是二舅妈这样一介绍,她反到不好忽视对方了,于是冲着对方点了点头充当了表示。

司马明柏也是如此,只不过这货的脸上是常年带着那种疏离的笑容,一般人看着他挺亲切,可没人愿意靠近他。除非是花痴和别有目的的人。

“小姨娘,你没弄错吧,让我叫她姐,我看着她还没我大吧.”斯建军脸上含着笑,嘴角上挑,眼神中流离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总之让人看上去非常不舒服。

“别没大没小的,小鸥长得小相,结婚都五六年了,孩子都有三岁了.”

徐亚琴的记忆有了一些混乱,按现在这计算,柯小鸥与司马明柏结婚实则已有接近8年了。

看着斯建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妻子,司马明柏慢慢的放下了脸神色开始有些晦暗,如果不是地点不对,斯红军这双眼睛都甭想再要了.

柯小鸥心里也是一阵冷笑,二舅妈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她的姐姐会有这样的一个孩子,且不说这还是亲戚,就算是别的客人来自家也不该有这种眼神啊。

你还甭说,如果能有旁的人,徐亚琴还真的不会找斯红军来帮忙看家,只是这急急忙忙的,一时间她还真的找不到能让自己放心的人来看家。

斯红军咋说呢,混球归混球,也爱玩女人,可是对家人,对徐亚军也算是比较尊重的,虽然知道对方是自家小姨父的外甥女,可是内心fēng_liú习惯了的人如何能收住那一对充满了淫欲的眼神。

知道自己和丈夫不会在这待太久,柯小鸥也懒得放下脸,打完招呼之后就拉着司马明柏去给罗老太爷收拾行李去了。

一个小时候,满载着大包小包的路虎再次从老村启程。上车前,徐亚琴告诉柯小鸥说自己和老太爷都晕车,路过药店时能不能买点晕车药。

这个消息可把柯小鸥给乐坏了,晕车好啊,你不晕车,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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