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家女婿的深明大义,张虎十分欣慰,他看了一眼正贼兮兮偷笑的张悦,好奇道:“悦儿,什么事这么开心,说给为父听听?”
张悦脸色一僵,推着张虎道:“没事,爹你快走吧!”
送走张虎后,张悦回头,露出如同小恶魔一般的微笑:“相公,你还等什么呢?”
白渊晨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要不算了吧,晚上再做?”
张悦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摇了摇:“不行,还差两百四十七个哦!”
白渊晨苦逼地伏下身子,唉,谁让咱打赌输了呢?改天找秦神医要个方子,看看谁厉害!
……
张虎来到府衙大牢,这里灯火通明,烛火摇曳中,倒映出衙役笔直的身影。
“总兵大人,不好了,卫二在牢里死了!”一个衙役跌跌撞撞地走上前,慌张地说道。
“不可能!”
这是张虎的第一反应。
他快步走到卫二的牢房面前。只见卫二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眼眸紧闭,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张虎将手指伸到卫二鼻间,果然,卫二已经没了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看好他的吗?”张虎心中一沉,这事情麻烦了,卫二一死,庐州府三成的粮食供应也就没了。
衙役苦涩道:“总兵大人,小的们也不知道啊,我刚刚给他送饭,推开门,他就已经这样了。”
张虎环视一周,监狱环境很差,空间狭小,只有七八个平方,地面铺着湿漉漉的稻草,墙上有一个小窗户,微弱的光芒洒落下来,照在卫二头顶。
窗户完好,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按衙役所说,他进来送餐之前,卫二就已经死了。
“宣仵作,验尸!”表面看不出什么,只能看验尸报告了。
张虎心情沉重,他现在不仅没办法向布政使交代,而且布政使还会认为他是故意的。
衙役将卫二的身体摊平放直,抬了出去。神泪i
“当然知道,含笑蛊是火罗苗疆最神秘的蛊毒,含笑蛊是连体蛊,蛊虫会在人体内分成两半,游走到人双手手心,两体相吸,所以中了这种蛊毒的人死前双手一定合在一起!”
“没错!卫二死前双手就是合在一起的,他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分开的。”张虎点头认同道。
“这就没错了,这种蛊毒性极强,还会刺激人的笑穴。”
说着卫秋蝉从腰间拔出匕首,刺在卫二手心,从里面挑出一个沾满鲜血、活蹦乱跳,宛若蚂蟥一般的蛊虫。
一旁仵作瞠目结舌,他哪里见过这么离奇的死法,可算是长见识了。
“好家伙,还想跑!”卫秋蝉刀光一挑,将这只蛊虫斩成八段,落到地上,被斩断的血肉还在不停地蠕动,好像随时都有复生的可能。
“快拿柴火来!”卫秋蝉一边吩咐,一边从卫二另一只手中挑出蛊虫,用同样的手法将它斩断。
蛊虫在火焰中化成灰烬。
张虎疑惑道:“秋蝉,你既然对蛊虫的来历这么清楚,那你知道是谁给卫二下了蛊虫,将他杀死呢?”
卫秋蝉摇头:“我也不知,不过这含笑蛊极其稀有,在苗疆会使用这种蛊的少之又少,不过要我说,这么厉害的蛊虫,用在他身上,浪费了。”
她实在想不出谁要对卫二出手。
张虎分析道:“今天只有布政使的那个侍卫近距离接触过卫寒,会不会是他?”
他们宣来侍卫。
侍卫似乎还不知道卫二已故的消息,他拱手问道:“张总兵考虑的怎么样了,给个结果属下也好回去复命啊!”
张虎盯着侍卫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遗憾的是,侍卫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不是他?
张虎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卫秋蝉直接摆了摆手,肯定地道:“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