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要走的,可是这位学长非要把我堵在教室里不让我走。”
给前男友甩锅,姬黎做得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
初易俞的狼狈模样也映入了两个男生的眼里,说话那个瞬间忍不住喷笑了出来。
初易俞大概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么狼狈,极为隐忍地看了姬黎一眼,恨恨地离开了这个教室。
姬黎这才拉了东西往外走。
“他如果纠缠你的话,你倒是可以请求我的帮忙。”慵懒却又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正是一开始开口叫她那名男生身边的值日生。
啊呸,应该说是时樾副会长才是,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戴着值日生的牌子跟人巡查到这间教室来。
一开始她还没有认出来这人,直到刚刚他那不加遮掩的戏谑声响起,这才跟脑子里的那个讨厌鬼画上了等号。
这个从小到大的冤家竹马看着她,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来。
那模样甚是欠扁,眼睛里几乎写满了“来呀来呀,你快来求我呀”的嘚瑟。
姬黎冲他翻了个白眼:“求人不如求己,小爷这辈子只有被人求的份!”
她笃定说完,看也不看时樾一眼,雄赳赳气昂昂越过两人:“您还是管好您自己吧,听说前段时间有个fēng_liú才子追你追得挺起劲的,看不出来您倒是个人才,男女通吃呀!”
时樾恼羞成怒,悲愤欲绝冲上来就要掐死她。
姬黎是个能吃亏的主吗,当即往旁边一侧,手掌化爪往身后一抓,瞬间扣住了他的脖子,顺便还在那喉结上重重地摸了一把,然后才往前送出去几分。
时樾整个人以一种往前跌倒却被她用手托住的诡异状态呈现在另一个学生会男生面前,后者沉默后退了两步,无视他恼羞成怒的表情和过分耻辱的眼神。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人不可貌相。
老祖宗的话还是要听的,乖乖,这个萌妹真可怕。
时樾眼睛泛红,后臼齿磨了磨,声音阴森森的:“秦姬黎,你死定了。”
姬黎撒了手,无辜耸肩:“抱歉,条件反射。”
这道歉毫无诚意,除了让时樾越发咬牙切齿并没有任何作用。
他被姬黎这猝不及防的撒手弄得差点真摔地上去了。
喉结处的异样让他眼睛里涌上生理的泪水,姬黎更加无辜:“你可别哭啊,整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要是传出去我还做不做人了。”
时樾很是幽怨:“你就是欺负我了,你打我,造谣我,还摸我隐私部位。”
喉结等于隐私部位。
姬黎被他这个逻辑给整得半天摸不着头脑,反应过来直接被气笑:“造你爸爸的谣,时樾你简直是在放屁。”
时樾眸子一暗,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捏住了她的后脖子。
突然被捏住命运的后脖子,姬黎条件反射缩了一下,看起来倒是没有咄咄逼人时的凌厉了。
她看见时樾笑得有些阴险,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
妈耶,她好像遇见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