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一剑卫西子并没有死,凤颢既使愤怒也不会拿南朝的江山开玩的。
毕竟如今的卫西子还有很大的用处,然而今凤颢万万没有想到的事………。
终究西子的死他要付很大的一个责任,所以凤颢不想有人知道,更不想有人顺着卫西子的死查到当年纳兰皇后的事。
“殿下处理好了!”苏瑾慢慢的走了进去轻声开口,凤颢轻轻嗯了一声。
“走去大殿吧!”随既凤颢又开口而道。
这时候白盛华和姜亦等人正在大殿外面等待圣驾来,所有百官有准备好了的礼物。
“爹,姐姐真的是被白府害死的吗?”卫季站在卫江的身边低声说道。
他本来和爹是边疆镇守的将领,特意趁着皇上这次大寿赶了回来。
一是为皇上庆贺。
二是姐姐较究是怎么去世。
如果是京城其她闺秀突然去世了卫季觉得也没什么,毕竟那些女子一个个柔柔弱弱的,被一场病夺了命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他的姐姐被病夺了命,打死他。他都不愿意相信,姐姐自幼爱习武,从小也懂一些药理。
怎么可能就这般去了呢!
皇上未来前百官都在彼此小声的寒暄着,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江季的这番话。
“吾儿现在莫提,等皇上寿宴过了,为父自会禀报皇上让他查此事。”别说隔墙有耳这个道理,这大殿外面站了这么多人。如何讨论此事,难免落人口实或………。
“是!”卫季回道,然后抿而不语目光看了一下白盛华等人。
而后又冷哼了一下,姐姐和白盛华女儿白淑娴的事,他以前便知一二。
姐姐卫西子的性格从小到大都是敢爱敢恨的,如非白淑娴姐姐怎么会嫁给王二甲,都是她那个祸害害得。
“啪!”卫江啪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后头,卫季赶紧随着父亲跪了下来迎接圣驾。
“恭迎圣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卫季也跟随着百官齐声喊道,只见一抹明黄色的衣摆从自己眼前快速掠过。
各皇子献礼后,百官又开始献礼。
不多久后宫嫔妃便也三三两两的来,让颇有些热闹的场面又更加热闹了。
姜绣有些微微紧张,她还是第一次参加如此繁华的场面,所以洁白的额头不免出了许多细汗。
姜嫄虽然也十分紧张,但幸好姜绣缓缓伸手来握住了她。
姜绣握住妹妹姜嫄的手轻声对她说道:“别怕,姐姐在你身边。”
有时候虽说感觉姜嫄天不怕地不怕的,甚至还敢独自出门,但姜绣知道自己的妹妹其实胆子十分的胆小。
自从母亲去世后,妹妹房中的灯便从未熄灭过。
坐在男宴席上的凤夷透过薄薄轻纱,看了白遗玉一眼。
如今铁旗营已经从了明口中得知了所有事情,包括白景清及整个毒溪谷都在为皇室效力。
皇室,至于为那一位皇室成员效力,凤夷还没有从了明口中撬出来。
起先凤夷觉得是凤凌休,可是他觉得不单单只是凤凌休一人,毕竟凤凌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而如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只有一人,他皇兄凤颢!
一股清甜的酒又一次被凤夷送入肚中,原来前世一切的开端都是皇兄引起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
凤夷没有在注视白遗玉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她。
站在不远处的赵依依冷冷看了一眼白遗玉又将目光移到了姜嫄身上,这个女子为什么眉目之间和卫皇后如此相似?
“姑姑,你瞧那女子为什么和卫皇后如此相似呢?”赵依依轻声依附在坐在席上的容妃说道。
容妃听赵依依这么一说立马顺着目光看了过去,来自不远处的眼光让姜嫄浑身都不舒服。
可是抬头望去却对视了一双熟悉的双眸,是容妃!
她看我干什么呢?
姜嫄不解时,又见容妃将头转了过去。
皮笑肉不笑的容妃说道:“也许是你看花了眼,她们一点也不像。”
对于当年殿下夺人妻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就连卫家也不知,众人知道永远都是王二甲副官战死,其妻改嫁皇上。
哼!
容妃不由的摇了摇头,赵依依心中疑惑又将目光放在了姜嫄身上,不像吗?
明明很像呀!
纳兰太后一袭凤装礼仪端庄的坐在凤颢身边,她这一生不仅为先皇生下皇长子凤颢,而且还老来得子生下了凤夷。
瞧着如此年轻的宫妃们翩翩起舞,纳兰太后也缓缓端起酒樽饮了起来,不消片刻太后的脸颊上便染上一丝红晕。
坐在太后身边的凤颢赶紧阻止:“母后,酒容易上头伤身。”
纳兰太后嗯了一声,然后又将正准备饮的酒缓缓放下了,目光扫视了一圈女誊席。
期待的目光望去但又暗淡了几分收了回来口中喃喃道:“拾玉没有来!”
拾玉,原名纳兰拾玉。是当今宰相的幺女儿,也是一名女官,后来嫁给一位七品侍郎。
凤颢听见这个名字眼光中不满,纳兰拾玉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废物。
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其它的就更别提了。而且出生时,更是飞雪满天。
最恐怖的就是她的双眸,一眼是蓝眸,另一只眼竟然是红眸。
且说蓝眸众人都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有红眸呢了?
还好她有一位当宰相的爹,为她用了一点手段为她谋了一官,有了一定的生计。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