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轩后来又悄悄上了山,来回于坝子和爷爷坟前。
像是有啥高兴的事需要分享一般。
之后又喝了一口桶里的水后,这才慢悠悠回到自己的宅子。
今日的小镇,没啥人,估摸着晚上人也会很少。
因为在李傲轩要去习武的时候,就见着周围乡邻去其他地方走亲串戚去了。
到了明日,又会带着亲戚来自家,一来就是一堆人,所以,新年初二都比较热闹。
初三才是送礼之时。为了不让礼物变成象征性的东西,大多人家互相之间送的,都是对方用得上而自己用不上的。
所以大多数外乡亲戚,皆是到了这,瞧了状况,然后临时买东西。
有可能是孩子们穿的衣服,也可能是家用器具。
李傲轩回到宅子后,就有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赶来。
李傲轩认识。
“李叔?”
“咳咳,在的啊?咱屋里说。”
俩人一前一后到了屋内后,被李傲轩称作李叔的中年男子转身关门,然后坐在床沿东张西望。
“你这是大年没在宅子过啊?去了老宅子?”
李傲轩笑了笑,往媚娘酒馆方向扬了扬头。
“哦!去了酒馆,不错不错。我这次来呢,有些事跟你说说,你爷不在,也只有你做的了主了。”
“李叔,有啥事,直接说,能做的我肯定做。”
中年男子往后移了移,两手开始比划起来。
“是这样,以往呢,镇上貌似就你爷孙俩没有亲戚,但是我们还是会给你们些红利,当然会比别人少很多。”
李傲轩一听,总感觉有些印象,但是还是不大明白。
“你也知道,走亲串戚本是互相的事,但你知道为何镇上的人非常热情,不管亲与不亲,都会主动去走亲吗?”
李傲轩终于有些明白了:“李叔,您是说,他们这样做是为了让别人来镇上买东西?”
李叔单手拍了拍腿:“你小子不笨。这样做虽然有些坑亲坑戚,但镇子总体太缺钱,喝酒的人多了,所以……”
“不过,每一次都会有盈余,最终会一起进行分红,各家各户都一样,大概五到十个银币。”
李傲轩没敢说话,因为他无亲无戚。
“不过呢,你不用担心,每年你爷俩都有,两人份,如今剩你一人……能用到钱,照样是两份,二十个铜板,也就是2个银币,不过,还得看今年收成。”我真是秦王
外乡人不得已赶紧去找人,因为梁栋郎不同意退钱。
外乡人已经很快了,结果回来时,梁栋郎早已经不知去处,大门紧锁。
外乡人觉得自己估摸着被骗钱了,虽然也不大相信这么大的石料店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他还是到处找人打听,求人帮忙联络梁栋郎。
周围人都知道梁栋郎的习性,自然也就不敢多说多做,更何况还真不知道梁栋郎在外乡人走后火急火燎地去干啥了。
不得已,误打误撞之下,外乡人竟然摸到了镇长梁武胜家中打听梁栋郎的下落。
还真是巧了,梁武胜正是梁武冈的亲哥,梁栋郎自然就是梁武胜的侄儿。
梁武胜这一听,这还得了?以往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只不过斗斗嘴的事情。
偏偏这次人家客人还没拉走东西,这梁栋郎竟然关了门走人了?
梁武胜一方面安抚这个外乡人,一方面请人出去找。
梁栋郎自然不敢不回来,当然,正在兴头上的他又被叫了回来,自然是很不高兴的。
口头上倒是给大伯和外乡人赔罪,并答应所有事都照办,哪知道回到石料店,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外乡人心想着惹不起,咱还走不起吗?
拉了东西就往外走,结果被梁栋郎拦住了。
梁栋郎指着一个车夫说道:“刘老头,你这是答应了给他拉东西回去?”
刘老头只得有些不自然地笑着点头,这事完全不用问也知道是如此。
但梁栋郎自有方法刁难:“路途遥远,您老人家得捡些轻巧活,这样,我给你双倍价钱,给我拉一对石料去一个地方,送给一个女子,不用马车,手拿着都能拿动,几刻钟的事情。”
刘老头的确是可以不答应的,但是同为镇上的人,有时候还得靠梁武冈吃饭,这时显得很是为难。
也就因此,外乡人终于没忍住。
梁栋郎拉出了自己的护卫,外乡人也赶紧大破费请了镇上武行的人,但是,武行的人怎么可能乱动手呢?
于是,在双方对峙中,梁栋郎可谓是出口成章,骂得外乡人一个气愤,直接离开。
梁栋郎倒好,从刘老头手里拿了大部分钱,刘老头也只能陪笑。
又找到武行老板,老板自然是阔气:“梁公子啊,这都是你的功劳,武行的人天生习武,走路不累,也该多走走多学学,所以,这些钱呢,都是你的!”
梁栋郎自然是欢喜,连连夸赞武行老板阔气:“那就……不好意思了,下次请您喝酒!”
老板自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