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你废除了师尊所传授的诸多宝典法录,为何还能有此成就,参悟出身具因果潜能的第二种道”段子狱乱发飞舞,魔心相生,表露出不甘、怨恨、羡慕等诸多情绪。
“我执着于你之恩,师之恨,放不下因,也结不了果,直至师尊遭天劫所化,我游遍各洲,自修其法,方才透彻各种玄机,成就这神算之道。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师兄你天资不弱,为何不追求大道长生,非要像师尊一般,妄图复兴古魂宗,再度涂炭生灵万物呢”罗道人言语真诚,以慧光照耀段子狱,给其心间净出一片自心之地,不愿对方再度沉沦。
段子狱身躯一抖,震散心间的慧光,他怒斥道“我心念根深,岂是你区区导化之言所能动摇的,师尊的宏图不配从你这孽徒口中说出,你给我闭嘴!”。
“难道你与师尊还不明白,古魂宗受诸多因果加身,有已逝众生怨念所阻,根本就不可能复兴,除非你等放弃与其牵制因果的术与法,不然只是白白损耗一代又一代的天资门众”罗道人不甘放弃,接着劝导着。
“与我谈因果”段子狱讥笑着,他道袖一挥说道“你只派道身前来,不还是没有放下对我的因果吗?怕真身又生恩怨之念,断了你这神算之道的前途,等哪日你敢直面于我,再来说这些吧”。
“万灵皆活于因果中,谁也无法超出,你以为我带那孩子走,光是念及我与他之情吗?”罗道人惋笑一声,他望向不远处,骑跨灰鹿而来的云辰轻叹道“你断百万战魂轮回之路,他等之念皆寄托那孩子身上,如我不好好教化于他,日后你与那道祖之徒能免了这份纠缠吗?”。
“哼!一个不成气的小鬼,能有何作为,就算他魂体超绝,日后大道路上争锋,你以为他能追上我徒半分吗?”段子狱自信的言道,其他前来相助的修道者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徐天青之资,他们深有体悟,在下界便能如此不俗,一旦上界受教于道祖,便如鲤鱼化龙,遨游四海,翻云覆雨,让诸多绝世天才望尘莫及。
“哈哈!徐天青的才能我已领教过,不得不说真是差,连我这等未入道途的鬼魅都应对的这般困难,注定日后与人争斗,将成为长生大道路上的枯骨”云辰翻下鹿身,站到绝美罗道人身前,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他真的没有想到罗道人会一直惦记他的安危,早早赶来,此恩此情他难报万一。
“小术尔,鬼魅之能焉能跟我徒的天资相比”段子狱面露鄙夷之意,如今云辰已到罗道人的身边,他等也很难擒住,只得用言语相激。
“鬼魅之能吗?”云辰内视魂体的神秘之影,顿时有一种敢与天比高的气概,他不认为庞大的魂力与天鬼魂源,会凝结成一个无用之物,只是这东西太过神异,涉及天地禁忌奥秘,他根本理解不了。
“无言以对了吗!我知晓你满镇被屠心生怨恨,但我徒即将登天成仙,你别说报仇了,就是瞻仰仙容的机会,此生都不会再有了”段子狱嘲笑道,周围的修道者也露出笑意,一个凡人妄图去追逐仙人,他们只当是一个美好的笑话。
漫天的笑语声传向四方,连罗道人也默声不语,无形中认可着此事,云辰紧咬着牙关,魂力在魂体中沸腾,而那沉寂的神秘之影,却兴奋异样,开始吸纳着不受控制的魂力。
“修道体质超凡又如何,我认为一个生灵的成就,不会止于他的体质,而是止于他的心。我有雄心敢跟万道平齐,不受天地束缚,任你体质超绝,到头来只能在过去倚望我之神采”云辰神态坚毅,决没有因为段子狱的只言片语便看轻自身的潜能。
“无知小儿!与道平齐,这番自大的妄言你也敢说出,你懂什么是道?懂什么是天吗?”面色病态的男人讥讽着,他等玄道之人,悟道不易,哪一个不是穷极半生之力,得见大道真谛,岂容一个小鬼这般轻视。
“凰希道兄勿恼,这般不知所谓之人,日后难有大成就,别看他如今魂体不俗,指不定连凝聚命魂那一关都无法过去,更别提体悟万道了”坪山道人冷言相向,句句针对云辰。
云辰毫不恼怒,只是淡然笑了笑,磅礴的魂力开始冲击四方,震散了远处飘来的白云,他款款的说道“也罢!一味的深藏自己,反而助涨你这等井底之蛙的嚣张气焰,今日我便打碎你等傲气,看看我与他徐天青究竟能不能相比”。幽魂仙途
下方的徐氏族人听到此话,身体不自主的颤抖不止,跌坐地面,他等还没机会解说自己的无辜,便被打上了必死的烙印,这是一种多大的深仇,屠尽满门方能泄其恨。
“魔障!你还未入道途便如此大的杀性,一旦成了气候,将是所有这方界域内的生灵末日”段子狱款款说着,以云辰的言语为根,把其定位成邪魔,随后又极力向罗道人劝说道“师弟你秉持因果之道,难道不理解今日你救这小鬼离去,日后将有诸多因果加身吗?”。
“天大的笑话,你徒屠我全镇生灵时,怎不见你这般定位,何况徐氏一族仗其威势,嚣张跋扈,为祸一方,相信天都城有不少人受过其苦”云辰指向段子狱怒斥道“你别以为自身能超脱于外,天道循环,自有定律,百万战魂因果尽加我身,我曾承诺摘你头颅,送入太幽之中血祭”。
“哈哈!天道循环!只有你等凡人以为天道有序”段子狱捧腹大笑,指向苍穹说道“天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