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个死胖子,jb都翘到天上去了!一会儿老子把你狗日的打y痿!”林浩然望着不可一世的胡大彪,胸中的怒火又开始熊熊地燃烧。
“这y的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多久了!”李磊吐了一泡口水在地上,眼中竟是不屑的神情。
也不知是谁特意弄来了一张老爷椅,摆在了小混混的前面,胡大彪挺着个奶油肚,大摇大摆走到那张椅子跟前,理所当然地坐了下来。
随后,胡大彪二郎腿一翘,伸出右手的两根指头,一个“v”字就呈现了出来;阿福赶紧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铁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放在胡大彪那两根手指之间,然后又恭敬地为他点燃。
其余的小混混们则成一字形在胡大彪的椅子后面排开,黑压压的一片人。占据了半个和平码头,那场面好不壮观。
“小兔崽子们,你们的峰哥今天来了没有啊?”胡大彪咂了一口雪茄,斜着眼睛问他对面五十米开外的那群穿白色运动服的人。
其实他在照片上见过叶峰的,也看到了站在白色运动服之中的叶峰,他只是想近一步确认一下。
“老乌龟,你他妈瞎了你的狗眼啊,你这英俊潇洒,打得你狗日的满地找牙的峰爷爷不就站在这里吗?”林浩然上前两步。指着身后的叶峰对胡大彪大声叫道。
听得他这么一说。穿白色运动服的人跟着一阵大笑。
“草泥马的,连彪哥你也敢骂,老子一会儿就先把你的牙齿打出来!”虎头帮里的人都是些热血小青年,对于林浩然的漫骂,他们显然不能无动于衷,于是跟着就有人大声地作了回应。
胡大彪将手一挥,示意他身后的人不要开腔,“你一个小p孩,毛都还没有长齐,闹啥jb闹啊?”
“哟。彪哥的毛好像长齐了啊,不过看你那乌龟脑袋,就跟秃驴似的,难道你的毛都长到你的屁股上去了吗?”叶峰站立良久,终于开口了;他这口一开,众人又跟着笑了起来,就连虎头帮里的一些家伙,忍不住都想发笑。
“叶峰啊,你彪爷爷今天心情好,先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想问问,你的人都到齐了吗?现在已经九点过两分了,你如果还有人要来的话,彪爷爷也可以再等你几分钟;你如果认怂的话,赶紧跪下来给你彪爷爷磕三个响头,你彪爷爷也可以对你网开一面。当然,这架是用不着打了,不过你得把兄弟们的出场费都给了。”胡大彪看着叶峰身边那二十多个涉世未深,看似还乳臭未干的学生仔,眼中充满的竟是讽刺和嘲笑之情。
“你个jb别狂妄,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啊!”林浩然指着胡大彪破口大骂道。
穿白色运动服的骚年们也跟着大叫,“有种你就放马过来!”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阿福本来还对那些学生仔有几分怜悯之意,不过看到他们叫嚣得十分厉害,也难免表示出了些愤慨。
“哎,就你这么点人,我还真不想出手啊,这要是在道上传了出去,别人肯定会说我胜之不武啊!”还没有开打,胡大彪却已经断定自己就是今天的大赢家了。
“彪哥,杀鸡用啥jb牛刀啊,你们在这里看着,就让我们北区的兄弟先在大家面前露一手吧!”受杨三姐的指示,宗川今天也来了;本来杨三姐是交代他来凑热闹的,不过这小子想出头,加上他又不认识叶峰,根本就不知道叶峰的厉害,所以他就自告奋勇地在胡大彪面前请了战。贞爪估巴。
“那好,有劳你了兄弟,回头代我向三姐问声好--你们今天只来了几十号人吧?阿福,从我们区给这位兄弟再调几十个人,凑够一百整数。”胡大彪从容地指挥道。
阿福点了点头,随后手一招一指,就有四五十个黑西服站到了队伍前面,其于两三百人则自动地往后退了几步;很快,一百来号人的队伍就声势壮阔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宗川望着他身后那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感觉自己现在好不威风,于是片刀往头顶一举,高声叫道,“兄弟们,为虎头帮争光的时刻到了,杀啊!”
“杀!”那一百多号跟着大声叫了一句,声音好不洪亮,搞得江边出来透气的鱼儿都咕咚一声钻到水底下去了。
“兄弟们,撤票!”叶峰见到宗川带着一百来号人举着砍刀杀了过来,诡笑着叫了一声;于是这二十多个学生仔们就嬉笑着往洒水车的方向跑去。
“哎呀,妈的,打都还没有打,这些怂货怎么就跑了啊?!”胡大彪看着叶峰他们跑得飞快,心花怒放地就从老爷椅上站了起来,搞得他现在也想拿把砍刀去冲锋了。
不过当阿福看到叶峰他们向洒水车的方向跑去时,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在心中升腾,这些看似平常的家伙,其中却蕴藏了许多玄机啊!
就在众人看着宗川他们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大货车又缓缓地从码头入口向洒水车停的方向开去。
当宗川一伙追叶峰等人追到离洒水车还有十多米远的时候,那二十多个学生仔就分散着朝一字排开的洒水车上冲去,与此同时,十二辆洒水车上分别又钻出了十一二个人来,他们见到叶峰他们上了车之后,就抬出车上的高压水枪,对着宗川一伙就是一阵狂射。
晚秋的早晨,本来就起了一阵凉意,而这江边又是冷风习习的,再加上先前叶峰又让人往洒水车里灌了冰,所以这些水一喷出去,就如同冰刀一样砍在了虎头帮那些家伙的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