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阿苟昨天晚上怎么没有过来?”胡大彪穿着睡衣,站在二楼客厅外的观景台上,呷了一口咖啡,冷然问道。
“听说沙场有人闹事,他赶着回去收拾摊子去了。”阿福轻声说道。
“小伟那件事情,他处理得怎么样了?--他怎么都不跟我汇报一下,越来越不像话了!”胡大彪微微有些发怒。
“据说阿苟狠狠地教训了那个打人的老师一顿,对方赔了十万精神损失费。”阿福谨慎地回道。
其实,他还不知道,阿苟不但没打到那个人,那十万块还是阿苟自己掏的腰包。
“妈的,敢打老子的人,活得不耐烦了!十万块还是少了,该让他赔一百万!”胡大彪狮子大开口,阿福根本就不敢接他的话。
“赔十万块就了事了?不能便宜那个王八蛋,必须把他的手打断,再让学校把他开除厅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对着胡大彪咆哮道。
“对!必须把这种害群之马从学校开除!--你弟弟张忠民不是管中文的吗?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直接把那混球开了--小伟怎么样呢?”胡大彪紧盯着张翠花问。
“幸亏昨天抢救及时,总算活过来了--我已经把他从医院接回来了,那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了--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出了事我这辈子就没法活了!”情到深处,张翠花潸然泪下。
“夫人,少爷吉人自有天象,您不必担心。”阿福在一旁安慰道。
“一定要收拾那个王八蛋!--大彪,你派人去学校盯着,我马上就给忠民打电话。”张翠花拿出电话就开始拨了起来。
电话响起的时候,社科院副院长张忠民正和档案室管理员李晓芳坐在椅子上做着嘿休嘿休的下身运动,瞧他们那么happy的样子,别提有多带劲了!
“老姐,嘛事啊?--”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张忠民很不情愿地接起了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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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好了!”
一个难得的星期天,叶峰本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养养伤,不料,吃了早饭没多久,林浩然就将门拍得山响。
“阎王追债来了?”叶峰打开房门,一脸不爽地问道。
不知怎么搞的,至从林浩然认了他这个老大以来,这小子成天就像粘上了他似的。
“快,快,关门!”林浩然一个箭步冲进屋子,猛然关上房门,慌慌张张地叫道。
“卧槽,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泡了妞没给钱,现在被人家追上门来了?--娘的,干嘛往我这里跑啊。”
“老大,不是我被人追上门,是你就快被人追上门来讨债了。”林浩然解释道。
“又有人来报仇了?--”叶峰愕然,娘的,这还没完没了了?
“比那个还厉害!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造的谣,说你不仅在周六补课,还在课堂上体罚学生,以至于现在学生都住院了,一大批记者正往你这里赶勒。”林浩然焦急地说道。
“草,你消息这么灵通,不会是你干的吧?”叶峰居然一点儿也不惊慌。
“老大,我怎么能干这种没心没肺的事?--这事还是我一个在报社工作的哥们透露给我的,我本来还不相信,没想到刚在外面喝了杯早茶回来,就看见好几辆报社的车往你这楼下开;快跑吧老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听到他们上楼的脚步声了--正好今天在屋里休息一下,草,真是流言可畏啊。”
叶峰刚刚转身,门外就传来了“咚”“咚”“咚”地砸门声,随后吆喝声此起彼伏。
“叶老师在吗?叶老师可以接受一下采访吗?”
“叶老师,我看见你在里面了,麻烦你开一下门,我只耽误你几分钟时间!”
“叶老师,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你不出来我们就在外面等,直到你出来为止!”
林浩然从猫眼往外一看,尼玛,楼道里黑压压的全是人,少说也有十来个;甚至还有个扛摄象机的家伙!看来电视台的人也来了,这事可整大了啊。
“老大,你这次要出名了,电视台的人都来了。”林浩然跑进睡屋对叶峰轻声说道。
“娘的,虎头帮的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居然连老子住这里都知道--看来,真得换个隐秘的处所了。”叶峰慢悠悠地说道。
“看那些记者的样子,好象准备跟你打持久战啊。”
“爱怎样就怎样--睡觉!”叶峰走进卧室,倒在床上就睡。
林浩然玩了一会儿手机,跑到猫眼往外瞅,擦,人不但没减,反而还增多了!
“老大,又来人了!咱们今天真出不去了。”林浩然板着苦瓜脸讲道。
“老这么躲着不是办法啊--这事多半有学校里的人在搞鬼。”叶峰暗自揣测道。
“要不,我找人过来再把他们也扁了?”林浩然嘿嘿笑着说道。
“娘的,我们又不是黑社会,再说了,真要把他们揍了,咱们不黑也被抹成黑的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下午还有个约会啊。”林浩然随即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没事,浩哥,大不了一会儿跟我翻窗出去。”叶峰笑着拍了拍林浩然的肩膀。
林浩然一听这话,顿时又眉飞色舞起来,不过当他跑到窗户边往外一瞅,心情一下子又跌落到了低谷:尼码,这可有十来米高啊,能从这里翻下去吗?
“老大,还是等你翻出去之后,我再走正门出去吧。”
“嘿嘿,你小子倒也不笨啊。”叶峰再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