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旅,六千多人哪,让子涵这王八蛋打得就剩三百多号人”
“好多兄弟,小牧,犊子、彭武、全都死了,你不知道收尸时,都已经长成大酗子的小癫子坐在那嗷嗷地哭,别提有多碜人了。”
“说起小癫子,这小子可出息了,打完解放战争后,马上又跟着阿文上了朝鲜战场,长津湖一仗,举世震惊啊,险些就把美国佬的王牌部队,6战第一师给留下,不过可惜啊,最后还是让他们给跑了。”
“没办法,美国佬的后勤太厉害,你把大桥给炸了,他们的工兵就能在一天之内把桥架起来,咱们要有美国佬一半的后勤,那咱们跟美国佬就不会坐在板门店谈判了,直接把他们赶进对马海峡喂鱼了。”
“小癫子后来还跟着阿文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越南猴子仗着有苏联在背后给他撑腰,竟然就敢跟我们挑衅,还敢号称什么世界第三强国……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啊,让我们一通狠揍,然后就老实了。”
“不过可惜啊,台湾终究是没能打下来,蒋介石是民族罪人哪。”
“这么一耽搁,台湾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归,反正我这辈子,怕是看不到台湾回归那天了。”
“老徐,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不会嫌我烦吧?”
“唉,这人老了,就老想以前的事,我就想,可能我真快要走了。”
“老徐,来喝酒,快喝吧,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过来看你,明年,我恐怕就再不能过来看你了。”
说着话,高慎行便将打开的酒瓶倒过来,清澈的酒水便骨嘟嘟倾倒在了徐十九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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