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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叫又。
凤伶莫名其妙的抽回自己的袖子“不是说了吗,我出去找丹丹。”
玄祉皱眉,周身冰冷得都可以结冰了“你骗我。”
凤伶被他气笑了,甩了甩袖子,往旁边一站,看着他喜服上华丽丽的宝石金玉,说“那好,我不出去,也不管你了。你爱干嘛干嘛,硌得浑身难受明天也别哼哼。”
说完凤伶真就不动了,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他。玄祉也在看她,眼里的寒意对上她的眸子,就开始节节败退,像是春风吹融了冰雪,只剩下和煦的暖意。
直到寒意全部消退,玄祉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凤伶吓了一跳,玄祉这么温和的人,很少会使劲拽她。今天这酒劲加持的,差点叫她一头栽进他怀里。
以后可不能让他饮酒了。
这么想着,面前的人就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薄唇。淡淡的酒香一下子就笼罩了凤伶,让她怔了半晌。
灼热的气息一点点拂过唇角,像是柔软的柳絮辗转流连。直到凤伶的脸颊烧了起来,也不肯停下。
憋的喘不上气,凤伶推着他就挣开。
谁知道刚一挣开,玄祉就把手抵在她背后,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塌上,然后低下头继续覆上她的唇。
“好了。”凤伶推开他“差不多行了啊。”
刚才就该坚持出去找丹丹,把他这身衣服换下来。这下好了,那上面冰冷坚硬的宝石金线,没硌到他,倒是把她硌的生疼。
“不行。”玄祉委屈的看她“你说的话不算数。”
“我说什么话了?”凤伶被他委屈的小眼神看得哭笑不得。
“你说让我爱干嘛干嘛。”
“咦,我说过吗?”凤伶心虚得看向旁边。
都说喝酒忘事,这人怎么记性那么好,还会扩展她的意思,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你看你又骗我。”
玄祉冷哼一声,放开她,随手一扯将外裳脱了,把自己往锦衾里一埋,气呼呼的不再理她。
凤伶看着旁边这个小气包,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今天老是生气啊。”
玄祉不吭声。
“那我不在这里招你了,我可走了啊。”凤伶拍拍他的后背,起身就要下去。
然而,玄祉身上的锦衾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在了她胳膊上,她怎么拽也拽不动。
哪里会有这么重的被子,分明是面前这个人在被子里使劲,隔着被子压住了她的胳膊。
好笑地看了一眼面前“中邪”的锦衾,凤伶轻轻躺下,然后那锦衾就盖到了她身上。
“不气啦?”凤伶又拍拍他。
玄祉没理她。
凤伶索性不再管他,他累,她还累呢,于是翻过身就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