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伟大的,任何人的都不例外,包括羽衣狐——葛叶。

说中的晴明之母--葛叶

乍现于鬼怪横行的平安王朝中期,连出生都围绕着迷雾的这名男子,替诡美的平安京划上一笔最为神秘的历史,他最为人所知的出生传说,是人狐相恋的异种婚嫁。

葛叶已是可悲的存在。

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羽衣狐,突然感觉很可悲,记得第一次看见她时,看到的画师是为她画的葛叶屏风。画师在画葛叶的时候,不会画出狐尾,而是用白瞳或不画瞳孔来代表葛叶不是人而是狐仙的事实。

那座屏风只有两扇,左扇画了葛叶的身形,她的两只袖子向前扬起,头有点向前倾,脖子看起来有些长,和服的下摆在风中飞扬着。看她的姿态,仿佛要告诉丈夫自己将回到信田森林去。屏风的右扇只有一弯新月,背景是一片模糊的云母色,使夜晚的安部野增添了几分寂寞和凄凉。

那屏风上,葛叶并没有长出长尾巴,也没有狐狸的踪影。然而这个怡然独立的女人,看起来却有些虚无缥缈,长长的裙摆淹没在秋草中,不禁让人觉得她的下半身已经化作狐形了,这真是不可思议。

此时的她,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校服,一头黑色的长发直直的垂下,显得她那精致的小脸更加苍白。

此时那还是狐仙,此时的她早已由仙堕落成了魔。

自古以来盘居于京城,站在人类的舞台上支配人类,独一无二的妖怪她,在开始为了产下鵺而大量吸食鲜活的年轻女子的肝脏藏那刻时,就再也回不去了。

一片片碎片漂浮在空中,上面浮现陆生稚嫩的小脸,一声声稚嫩的声音透过山吹乙女记忆慢慢的浮现。

花开花落,岁月交替,转眼四百年过去,漆黑之中,响起令人不安的诅咒般的话语,虚假的记忆,被强行侵入自己的心灵,一眨开眼,发觉自己又回到年轻时的幼年身体,没来得及察觉这一切,转眼间,“自己”又被遗忘掉。 亲手杀死最爱之人后化作羽衣狐的山吹

再次醒来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男孩,不知怎么的,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犹如自己最亲的家人,但却无法言语。

然后,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愣愣得对着这个小女孩,似乎看到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突然失而复得,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茫然,但,最终,还是牵起了女孩的手,似乎在告诉女孩,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放开了,不会让自己再次失去。很幸福,很满足,重逢的短暂的一天,犹如回到曾经那五十年的生活,像梦一般,没有悲伤,没有挣扎,没有痛苦……

这是上天的奇迹般的恩赐么?不,这是恶魔的祝福……

开启记忆之匙

一首当年的古诗,是打开噩梦的钥匙。回神过来,才发现手中的山吹花俨然变成一把无情的利剑,贯穿了那个男人的胸膛,然后,被封印的记忆,逐渐复苏,无法抑制的情感,不断涌上心头,他,正是自己最爱的男人,鲤伴……

妾身,用自己的手,杀死了深爱之人……

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鲤伴重重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的全身,染红了山吹花飘落的地面,他,已经再也不会睁开眼了,再也不会对自己笑,说温柔的话语,所有的希望都瞬间化灭,曾经两人的约定,一生相濡以沫,再也不会来临……

煞那间,思维突然被中断,像被什么东西侵占了内心,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感受不到,犹如被掏空了心灵。

再次看见那熟悉的面容,再次唤醒了她的记忆。

因为强烈的思念,对鲤伴的思念,对陆生的思念,对自己幻想的孩子的思念,

山吹凭自己的意志最终从羽衣狐手上拿回身体的主导权。

‘一直,一直都好想看看那张脸,那张与自己的爱人一模一样的脸孔,如果当初自己能和鲤伴怀上孩子,说不定,就会像陆生一样的吧。---我们要在一起,一生相濡以沫。’

看着崩溃的羽衣狐,感受这两个不停争执的灵魂。

泪水缓缓的滑落,晶莹的泪水在黑暗中透露着无限悲哀。

看着在刚刚回复记忆之时,为深爱之人的儿子挡了一刀的山吹乙女……

这是缘还是孽,两人都在还着上一代的债,沉沦在上一代的诅咒中……

手指紧抓着手中五色的珠子。

山吹乙女,羽衣狐,安倍晴明(鵺),还有自己身边泪流满面的女子奴良若菜以及窝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奴良鲤伴。

五个全齐了。

手慢慢的抬起,五颗珠子飞了出去,一个大大的五芒星悬浮在半空中,身体悬浮在半空中,手中一条虚无的锁链笔直地向前方的目标飞去——安倍晴明(鵺)

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到了所有的人。

安倍晴明(鵺)看着熟悉的面容,邪邪的笑了,“呦~~好久不见,还没死呢,小丫头。”

“你还没死,我怎么敢死呢。”冰冷的话语是周围的温度迅速下降。

“你就那么想我啊?”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滚!谁想你了。”紧了紧手,一条暗色的锁链凭空出现,他身上的锁链紧了紧,似乎要嵌进肉里。“暴露狂。”

“”众位安静的妖怪。

“”阴阳师花开院族。

“妾身再次见到你真好。”羽衣狐——葛叶,难得清醒的说。

“好久不见,你现在的样子可变了很多。”紧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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