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晚了……”
和龙须虎闲聊之际,禹木和凉城已经被一群……
皮皮虾包围了。
说来也奇怪,这群皮皮虾上半身是皮皮虾,下半身却是蛇身。
皮皮虾们有半人高,手中拎着的武器叫“月勾”,就像是长枪头上又装了一个内凹的刀片。
“那边的两个,趴到地上!快!”
“误闯此地,多有得罪。”禹木拱手道。(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
“什么误闯此地?进来了就得死,这是规矩!”领头的皮皮虾喝道。
进来就得死?
禹木心想这规矩谁定的,也忒霸道了点吧?
就算再没商量的余地,也该有个“速速离去”的选项吧……
“头儿,咱们直接杀还是等公子来了再杀?”
领头的皮皮虾捋着须子,神气道:“做不了主问我呢?”
“可不问您呢,您是领队啊。”
“知道我为什么是领队嘛?我可跟你们说,这领队可不是谁都能当得。”
“那个,领队,我们是不是先解决眼前的外人?”
“我就要说跟他们听,也好让他们知道,到底是死在一个怎样伟大的领队的……刀下!”
“您说的是……”
瞧这领队还挺有谱,禹木笑道:“你要不写本自传吧,这样方便,以后再抓到人,一人发一本,看完再杀,也不用自己再说一遍了。”
领队的皮皮虾一挑须子,干咳道:“小心思,还想在我皮皮虾领队面前班门弄斧?这自传我早就准备好了,给我好好读!”
它一甩手,将一本厚厚的自传扔给禹木,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吆喝道:“知道你们没什么见识,一会儿惊讶的时候尽量小点声,毕竟这儿不是可以随意喧哗的地方。”
凉城凑到跟前,一脸无语:“竟然真有人随身带本自传,这是自恋到什么地步?”
禹木掂量着这本《皮皮虾领队的自我修养》,还挺沉,心想说不定这个领队真有点底子。
翻开书,里边讲得多是“龙宫”的基本介绍,这里边的皇亲贵族,等集体制等等。
而写到自己的,则是写些类似日记的东西。
禹木看完才知道,这皮皮虾是靠着跪舔上位的,书里把这“跪舔”的精髓真是诠释的淋漓尽致。
也不知道这是脸皮有多厚,能把这些东西写进自传还让人看。
“小虾子,你知道我们是谁么,就敢对我们吆五喝六的?我们可是六公主请来做客的!”禹木也是一副二皮脸的样子,挺着腰叫嚣道。
“啥?六……六公主?你们之前怎么不说?”
这领队皮皮虾面上有些尴尬,心想不会是搞错了吧,这要真是六公主的人,把人家得罪了,那自己跪舔了这么长时间不白舔了么?
但是又怕被人忽悠了,领队的谨慎地问道:“你们是六公主的人?可知道六公主什么模样?”
“你胆子是真肥,六公主的尊荣都敢拿出来说,这要是让六公主知道,还不活扒了你?”禹木挑开身前的月勾,怒目而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领队连忙解释道。
“别废话了,前方带路,误了时间,你这领队还想不想当了?”禹木凑到它身边低声道。
领队一听到这话,这人竟然知道自己当上这领队是六公主提携的,那指定是自己人了,赶紧弓着腰赔笑道:“不废话不废话,二位跟我来,这边。”
“让开啊,你们这群没点眼力劲儿的,要么说你们当不是领队!”领队踹开前边的皮皮虾骂道。
扭过脸又冲禹木笑道:“这边,小心台阶。”
要说这龙宫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所用的石材都很讲究,风格也很大气。首发
进了大门,右手边是一扇小门,领队皮皮虾介绍道:“这里是东苑,花花草草都是公主们亲自挑选的,二位可小心,要是折损了,我这腰可就不保了。”
“行了,带你的路,公主们的花多娇贵我能不知道?”禹木装作不耐烦的样子骂道。
“禹公子,你气儿还挺粗。”凉城一本正经道。
禹木嘿嘿一乐,也不多说别的。
穿过东苑,是一间有些破旧的屋子,禹木问道:“领队的,这屋子是谁住的,怎么周边屋子都修的这么好,唯独这一间这么破旧,佣人住么?”
“不……不是,这是五公主的屋子,我们走吧,这里不方便说。”领队低声道。
离远一些,领队才凑到禹木旁边,说道:“这五公主是大王和龙母所生,小时候和几位公主还没什么不同,不过现在,蛇不蛇,龙不龙的,谁都不待见她。”
这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这里不就是龙宫么?
什么叫蛇不蛇,龙不龙?
细细一想,禹木暗暗推测:难道说这里的大王不是龙,而是蛇?
这会儿问太多也不合适,他也干脆不再多问。
这龙宫四周都是海水,像是被一层透明薄膜隔开,抬头便能看到各式各样的“水产”。
走了小一会儿,几人来到一处庭院。
一进院门便是扑鼻的芳香。
领队的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小虾子,不是跟你说了吃好药再过来么?一来我这儿就一个劲儿的打喷嚏烦不烦?说吧,又是什么事儿?”
院子深处那间闺房中传来一声姑娘的声音。
这声音有些尖锐,甚至有些做作。
反正禹木是听得一身的鸡皮疙瘩。
领队的感觉掏出两颗药丸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