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跟你说，而是这件事一旦露出一点风声，我做的这一切都白做了，你也是这个岁数的人了，难道还不懂，我不告诉你，恰恰是在保护你？！”
“我可不止一次提醒你，你的副手王小萌做得那些营销，有些很见不得人，她告诉过你细节没有？”
她的副手王小萌很擅长跟方方面面搞关系，她隐约也知道一些她的手法，王小萌也总是跟她说：“别问我细节，有些细节，我就是老公也不能说的。”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规则”？咖蓝一直很不理解，不过她这几年跟王小萌这种人在一起，也算涨了见识，算了，她也懒得再纠结这件事，既然自己不准备离婚，就糊里糊涂地信他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