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陈光今天喝得很开心,话比以往多,并把“朋友”两个字的含义解释得很有哲理。
“云霄,你记住,世祖跟你干我放心,跟我干你也放心,我绝不坑朋友!”陈光接着说道。
“光哥,世祖跟谁干,我不强求,他自己选择。光哥,你对世祖也够费心的,我替世祖谢谢你了。”张云霄说完两只红酒杯又碰了一下。
“这话说得好,谢,就不用谢了,我让世祖看着店,你不介意吧?”陈光是一个性情中人,高兴时能把头一次见面的张云霄当成朋友,说明他陈光识人有独到的眼光。
“哈哈,光哥看上眼,那是世祖的福气,我当然不介意了。”张云霄顺水推舟的说道。
“来,咱们喝一大口。”陈光满意的笑了笑说道,两只高角杯又撞了一下。
陈光说完又拍了拍张云霄的肩头,端着酒杯去别的包间敬酒去了。
陈光端着酒杯敬完所有的包间,来到大厅,一个桌也没落下,同样是一个桌一个桌的敬酒。
来到彪子这个桌时,王世祖连忙介绍道“光哥,这是金镖公司的彪子,这是郝杰。”
“好!你们是张云霄王世祖的朋友,张云霄王世祖是我的朋友,那你们也是我的朋友,哈哈,来,撞一个。”陈光绕口令似的说着。
彪子和郝杰连连点头。
“好,你们喝着,抽空过来玩啊!”陈光端着酒杯一摆手走了。
陈光敬完一圈回到包间后,大厅的客人基本就走光了,因为参加宴席的人见到了陈光,也接受了陈光的敬酒,这参加宴席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差不多走光了。
彪子郝杰因为要等张云霄,所以没有走,一个大圆桌只有他们两个人,过了大约有5分钟,王世祖来到大厅打算与彪子和郝杰坐一会儿,聊个闲天,因为现在刚好不忙。
刘武也参加了今天的宴席,一看王世祖忙得差不多了,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刘武确实对王世祖很羡慕,按说自己比王世祖认识陈光要早,可是开店的事压根就没让刘武来帮忙。
没让刘武来帮忙,这也倒不奇怪,因为刘武有自己的小施工队,他有自己的事可干。刘武趁着客人走得差不多之机,一直在停车场没走,于是又回到会所,直接找到世祖,说起帮着要账的事。
“王哥,我上一次跟你说的事,有着落了吗?”刘武小心的试探着问道。
“草,这几天我忙得一天只吃一顿饭,不就是土建集团吗?那个袁建邦是吧?这事我了解了解,土建集团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了,你那100多万是啥时候的事啊?”王世祖问道。
“我那儿有欠条,大部分是在这两年,也有前几年的。”刘武回道。
“草,你说你这个刘武,在号子里你从来不提及,是怕我打劫啊,现在倒好,自己要不回来就找我了,你把袁建邦的电话和那欠条给我,这阵子忙完了,我给你要去,咱有人,不怕。”王世祖翘着二郞腿说道。
刘武留下电话这才走,彪子郝杰和王世祖又聊开了。
即使变身了也要继续扑街
“是不是魏向东的事他们知道了什么?”郝杰猜测道。
“应该知道点什么,但是他们找不到证据,毕力格是可靠的,巴音那儿嘴给堵死了,所以开始挤兑我们金镖公司,看来这一劫是在所难免的了。”张云霄有点无助,接着说道“这个世界永远就是弱肉强食,丛林法则无处不在,看来我们的好日子不多了。我们阳城四兄弟只剩我们三个了,小李子折了,我就很无奈,因为大都会太强大,我们没扳倒,这次又来一个大河地产,估计势头更猛,何去何从啊!”
“霄哥,既然我们出来了,我们就没打算回去,宁愿战死沙场,也决不狼狈返乡。”郝杰很坚定的说道。
“彪子你呢,你要是回阳城,董科长那儿是不是还有你的位置啊?”张云霄试探着问道。
“董科长他爸是县长,折了,董科长能好到哪儿去啊,我也没有回去的打算,霄哥,是你把我们带出来的,我们兄弟同心,其力断金,我们都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彪子有时候虽然嘴碎,但也绝对憨厚。
“关键是大河的背景就是官方,与大都会还不同,人家大河公司有社会各部门的资源可利用,人家真要捏我们,就是手捏癞蛤蟆十拿九稳啊。”张云霄真的有点无奈了。
“咱们与大河拼个你死我活。”彪子有点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
“拼,可以,前提是我们平安无事,人要是再折了,就没有意义了,我们出来不是充当社会不稳定的分子,我们出门是求财的。”张云霄说道。
“回去问问宋叔吧,看看他那儿有什么主意。”郝杰说道。
“问不问我觉得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彪子说的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另一种结果就是认怂,转行。”张云霄分析道。
“霄哥,转行也不行啊,只要在西郊区干,就跳不出那个贝长江的手掌心,最终还是死路一条啊。”彪子担心的说道。
“嗯,有道理,只要留在西郊区,战与不战都是死路一条。好,那我们血战到底,战死沙场,说不一定还能杀出条血路来呢。”张云霄有点急眼的说道。
当张云霄说完这话后,霸道车里一片死寂,因为他们知道,张云霄从来就是言必行,行必果,特别是在事关公司存亡之事,更不会轻易开口。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