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彪子帮着吴昕收拾照相馆。
“老公,这两天咋脸色不对啊?喂猪的战友走了?”吴昕有所耳闻,想打探一下,问道。
“战友走是走了,玉石没了,咋弄啊!”彪子低头抽着闷烟,抬也没台头,直接告诉了实情。
“我咋说的,别掺和,人家做玉石生意,赚钱了不会给你一分钱花,赔钱了会埋怨你,货没了说不一定还会讹上你。图什么呀,就凭你们是战友,就凭你为人仗义?那是感情用事的事吗?这事就是多管闲事,我早就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不摊上事了?”吴昕娥眉一拧,噘着小嘴反反复复的说道。
吴昕绝对不是农村小媳妇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而是以前东跑西颠的小记者,接触的人多,是外向型人物,她说得有一定道理。
“哎呀握草,烦不烦啊,都是你那乌鸦嘴念叨道的。”彪子有点被说得急头白脸的。
“我告诉你啊,别怪我啊,我不念叨那东西就不会没了?昨天晚上喝成啥样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酒是你的命咋的?你的胸怀呢?这一大早又跟我扛上是吧?小店还没开张,你倒摊上事了,你就给我老实点吧,跟你快三年了,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这日子咋过啊?……能不能听我一句劝,以后少管闲事?”吴昕如同一根小辣椒,发着火向彪子发炮,语无伦次,彪子有点拿她没办法。
“……哎呀吴大小姐,别叨叨了,人家大山也没怪我的意思,这中间有误会,再说了,大山跟我是同床共枕三年的战友,人家求我,我也就是从中间搭个话,我能抹开面子吗?”彪子被吴昕追得没招,也让他更加心烦。
“……面子值几个钱?我特玛待见你啊?我说话你咋不听呢?你这送的人情,搞不好人家一报案,你就折了,知道吗?我特玛在外漂了好几年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温暖的港湾啊?”吴昕挺委屈的说道。
“……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管了。”彪子抚摸了一下吴昕的头,接着说道“你也挺难的,以前当个小记者,怪不容易的,我心里记着呢,等我大鹏展翅,我让你一生荣华富贵,来,把这个大狗熊抱上,咱们合张影,留个纪念。”
“去你大爷的,我心里特他玛的担心你,整天打打杀杀的,呜呜”平时一向坚强的吴昕,似乎深爱着彪子,感情的闸门,轰然打开,小鸟依人,一头埋进彪了的怀里,不停的哭泣。
“行了,行了,我彪爷就是这性格,你的话我记住了,以后绝不掺和别人的事了,好吗?”彪子不停的安慰道。
恋爱中的女人就是那么简单,就是希望对方能听一听自己的心声,虽为大老粗的彪子,心里也能感觉到,但此时的彪子又能给吴昕什么呢?彪子心里最清楚,自己一无所有。
……
陕xi西an。
某个酒馆。
大海玉石团伙,三天后才回到陕xi,进入年关,这帮人基本也没什么大事了,平时没事就是放下手中的小生意,凑在一块,喝两杯,讨论来年的计划,说说自己的想法。
最主要的是,这帮人平时在当地非常低调,喝酒也讲究,点两个菜,弄瓶当地的小烧酒,慢慢的喝着,看不出是一个有严密组织的玉石团伙。
“大海哥,马上进入年关了,兄弟们渴得慌,我带几个兄弟找找姚圣这b养的,不把东西拿回来,我就不回来了。”大山非常自责的说道。
在这个玉石团伙里,可以说大山与大海之间的关系最铁的,每次玉石交易,基本上是大山出面,但不曾想这次出了意外,实在是让大家一下子陷入经济上的困境。权少的天价蛮妻
“草,老子英雄儿好汉,贝天一不就是有一个好爹吗,明年就该退休了,这贝家这段时间也就是回光返照,长不了。”孙武一听,挺来气的说道。
“贝部长成贝主席了,估计还得干五年。”王世祖回道。
“草,进政协了?人算不如天算啊!”张云霄一个激灵,挺无语的。
“陈光那儿咋样了?”张云霄再问。
“陈光毕竟是没有根的人,人家任大寿也不可能每次都帮他,陈光也不可能拉下面子,遇事就去求任大寿。再说了,北面有个夜来香,南面有个大都会,同行是冤家。加上大都会那是经营多年,夜来香不可能跟大都会相比,这两家偶尔还有点小冲突。夜来香的生意时好时坏,处于饿不死也撑不着的那种,大都会是全国链锁,比不了,东方不亮西方亮,全国的链锁店越天越多。”一谈到夜来香,王世祖情绪有点低落。
“这两家掐起来是迟早的事,大都会来了新当家的马啸林,我听说马啸林跟特玛的特工出身的一样,非常狡滑,要不安援朝能看上他。”宋叔插了一句。
“他出来了?草,不是判了5年吗?半年的时间,形势大变啊,看来世祖你那儿日子也不好过吧!”张云霄再问。
“有安援朝在后面撑腰,马啸林不可能监狱里呆五年,刚2年半就出来了。霄哥,夜来香一天没有两三万的流水,那等于要亏钱,陈光那儿也没别的实体,夜来香效益不好,陈光的日子不好过,我的日子也不好过。”王世祖回道。
“看来当初我考虑得还是对的,这样,过完年,夜来香整不了了就回来,只要哥在,世祖你就有饭吃,回来后咱们兄弟再一起好好整整。我预感明年我们九阳地产必火,只要把姚圣摆平了,那影视棚一拆,林凯和孙总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