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红雨摇头道:“你呀就晓得霸王硬上弓,身为市长讲究点策略好不好?”
“对呀,我觉得郁明比你强多了,一付儒将风度。”姜姝跟着说。
“你们……”方晟不由气结,知道二女故意拿自己开涮。
吴郁明被捧得陶陶然,微笑道:“方市长在前面冲锋陷阵,是替我扫除障碍呢,两位不能冤枉好人。”
“可他不是好人啊。”姜姝笑道。
说话间登机时间到了。很凑巧,方晟刚好与樊红雨坐一块儿,而吴郁明和姜姝则一个在最前面,一个在最后面。
飞机爬升上万米高空后,最外侧乘客戴上耳机听音乐,樊红雨谨慎地打量四周,凑在方晟耳边道:
“进机场时看到徐璃了,两人正好一进一出,她开的私家车。”
“是吗?她来送客人?”方晟装糊涂。
樊红雨用力掐了他一把,剧痛令他差点叫出声来。
“轻点!轻点!”方晟愁眉苦脸道。
“代表z fu送行应该开公务车,再说我瞧得分明她脸上春意未褪,肯定刚刚做了那种事!”
樊红雨恨恨道。
方晟依然负隅顽抗:“我……我真不知情……”
“哼,怪不得你每次往返机场都行色匆匆,落地后从来不跟我联系,原来在外面吃野食!”樊红雨越说越气,“老实交待,她身上到底哪点比我好,明明我也住省城,却将我弃之敝屣?!”
“小点声我的姑奶奶!”方晟急得满头大汗,“要被人听到了可要出大事!”
“你敢做却不敢承认?”
“唉,唉,我怎能承认没做的事?”
“你真是鸭子死了还嘴硬!”樊红雨陡然晴转多云,“好吧,承认与否并不重要,反正木已成舟,不过……后天回双江你就归我了,嘿嘿,请转告徐璃别掺乎,订的房间给咱俩用,她只负责结账就行。”
“后天……”
方晟还在烦恼万一碰到姜姝咋办,总不能落地后就玩失踪吧?
见他犹豫不决,樊红雨沉下脸说:“舍不得是吧?实在不行把她叫上玩三人行,我倒要看看她妖在哪里,把你迷到你这个程度!”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噢——”樊红雨眼珠一转,“还有姜姝对吧?一起叫上啊,以一对三,玩死你!”
“那……真要被玩死。”方晟哭丧着脸说。
樊红雨俏脸紧贴着他,语气捉摸不定:“你真想啊,是不是?”
吸取鱼小婷的教训,方晟态度坚定地说:“绝不可能!欢爱不是游戏,我们不是玩身体,而是感情交流,过于沉沦rou yu感觉就没意思了。”
“可是……我很喜欢沉沦的感觉啊。”她笑嘻嘻说。
肯定在试探我!
方晟摇头道:“批准你自行组织三人行项目,但我不参加,可以全程录像让我观摩。”
“去你的!”樊红雨嗔怪地悄悄掐他一把,“想用这种低劣的手法甩我?没门儿!就辈子就赖上你的,溜都溜不掉!”
方晟听了心里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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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兜圈子了,快点说!”方晟催促道。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白翎苦笑,“爷爷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别的渠道又语焉不详。早点回去吧,爷爷还没睡,和爸一边聊天一边等你。”
“啊!”
一位开国元勋的老革命家,一位大军区司令,大晚上专程等自己,这份殊荣令方晟受宠若惊,也意识到问题非同小可。
接着白翎又说燕慎在此敏感时期突然赴德国讲学,为期一年,估计燕常委担心醉心于学术的儿子被各方势力利用,打发出去远离正治。临行前燕慎特意到反恐中心找她,写了个号码,说以后有急事就打它。
说着白翎将纸条交给他,说燕慎实际上是防止你遭遇变故,每逢政坛陡生风波之际,总是崭露头角的新星们率先被打压。
“还算新星?”方晟发牢骚道,“七年前因为是新星双规了一次;四年前又因为是新星差点被双规,十年下来了,我竟然还是新星!”
“因为正治新星永远在路上嘛,”白翎笑道,“非但你,吴郁明、姜姝那批人都有危险,所以都回来了。”
“可我们跟巫石卫八竿子打不着边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
车子缓缓驶入白家大院,如白翎所说,白老爷子和白杰冲正在书房聊天,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白翎陪同方晟进了书房,打过招呼后想赖里面,白杰冲毫不留情挥挥手:
“小翎先出去,谈正事呢!”
白翎吐吐舌头,不满地将门关好离去。
书房里出现短暂安静,接着白老爷子轻轻咳了两声,白杰冲喝了口茶,道:
“方晟,今天叫你回来,说明形势十分恶劣……去年新方案之争哪怕到白热化程度,我们都没惊动你。”
方晟迷惑地说:“可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目前掌握的消息是巫石卫被立案调查。”
“为什么被查?”
“据说贪污了几百万,而且是六年前在冀北省委书记任期内……”
白杰冲轻蔑地笑,道:“我当政委的时候,有回上面要拿掉一个省军区司令,具体原因忘了,可能生活作风极度糜烂被捅到最高层。当时省军区怎么做?凡他签字批准的费用都翻出来,用途不明的一律算作虚报也就是贪污,很快凑到两百万将其拿下。”
“这点小钱真不是问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