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源于此。明明知道万岁属意郑贵妃,为简武简文计,她还是决定奋起一搏!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沈妃娘娘,一定会为有这样一个母亲感到羞耻吧?
只是。如此一来,她推举谁才能保证简文简武一生平安呢?
甄十娘睁眼望着头顶绘了满天星斗的承尘陷入沉思。
床头的矮几上,一盏如豆的红烛摇摇曳曳,发出幽暗的光。
第二天。一早用过饭,简武简文就去了书馆跟顾先生念书,因是沐休,沈钟磬一早出去了一趟,回来见甄十娘又在画图,就拽了把椅子腻在她身边拿了图纸看,一会问她渴不渴,让人端了牛奶进来喂她喝,一会又问累不累。要抱着她画。
“……我发现二弟对机械设计很有天份呢。”有沈钟磬这个大孩子在一边捣乱。甄十娘静不下心。索性放下笔和他说话。
“不务正业!”想起萧煜昨儿还告诉他,这段日子沈忠信办差三心二意的,翰林院的几个大学士都隐有不满。沈钟磬就冷哼一声。
甄十娘回头瞟了他一眼,“就科考才是正业!”
画了一上午图。甄十娘两颊绯红,娇颠的大眼瞪过来,竟别有一番娇俏顽皮,沈钟磬眼睛有些发直,喉结微动,他使劲咽了口唾沫,一把将甄十娘拦在怀里,“没有,没有,你画设备图,开医馆、治病救人,视天下苍生为己任,也是务正业,是大大的正业。”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有股宠溺的纵容。
视天下苍生为己任?
甄十娘先是怔了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沈钟磬这是在瞎说,“这煞星,越来越没个正形了。”奇怪,她以前怎么还认为他是个中规中矩不欺暗室的大好人呢?
一怔神功夫,感觉后脖子热乎乎的,甄十娘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沈钟磬抱在了怀里,他湿濡的呼吸吹在脖颈间,麻麻痒痒的,甄十娘身子止不住一阵轻颤,慌乱地用手去推,“……你快放开。”
一地的小丫鬟憋着笑,低了头悄悄退了出去。
甄十娘脸涨的像红布,“大白的天,你快松开。”声音里带着股恼意。
这煞星越来越不像话了!
“别动……”沈钟磬声音闷闷的。
甄十娘吓了一跳,恍然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的物事上……整个人傻在了那。
这可是,大白天呢。
沈钟磬已一把抱起她走向铺了水粉色桑蚕丝软被的矮榻。
吓得甄十娘惊呼一声,随即就变成了一阵低闷的呜咽。
甄十娘沉着脸坐回书案,不理沈钟磬。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沈钟磬陪着笑捡起扔到榻边的银狐皮马甲替她穿上,小意地哄着,“若再有下次,你就罚我两天不吃饭,好不好?”嘴里如是说,想起她刚刚恼羞成那样,但见自己克制的难受,最后还是顺了自己,沈钟磬心里甜丝丝的。
甄十娘,打心里疼着他呢。
想起刚刚那美妙的滋味,沈钟磬心都软出了水。
见甄十娘又别过头去,索性贴过来,拿了甄十娘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拍,“都是这双眼不争气,你一个眼神瞥过来,他就受不了了。”一副忿忿地替她报仇的模样。
甄十娘再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沈钟磬趁势搂了她,“你不知道,你一个眼神飞过来,我魂都没了……”贴着她耳朵喃喃地说起了柔情蜜语,甄十娘刚恢复的脸色瞬间又红到了脖子。
恍然三月的桃花。
沈钟磬心不由又一阵乱跳,忍不住咬了下去。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甄十娘就叹了口气,“我这病最忌讳这个,杜嬷嬷已不止一次地警告我,不许太纵容了……”
沈钟磬神色瞬间黯了下去。
“我知道。”他中规中矩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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