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杨柳的吩咐,杨树对天翼美容公司旗下的七十七家美容店进行了逐一排查,还好,除了衙前街分店混进来一个汪露,其他店面并没有此类的事情发生。
接下来,杨树要开始敲山震虎了。
杨树带领着一对人马,浩浩荡荡地在各个实验点转悠起来,两个小时后,杨树来到了衙前街分店。
冀强早已得到了消息,死拉硬拽地把汪露弄回了家,就她那母鸡打鸣一般的笑声,不被巡视对发现才怪呢。
杨树来到的时候,冀强刚刚擦干净脸上的汗,看到杨树,一紧张又冒了一脸,杨树故作惊讶地看着冀强,大声喊道:“冀店长,天这么冷,你怎么满脸都是汗啊,是不是工作太辛苦把你累着了?要不就回家歇歇吧。”
冀强生硬地笑着,尴尬地说道:“没事,没事。”
“店里的情况怎么样?没有混进不该进来的人吧。”杨树直视着冀强问道。
“没有,没有,杨树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进店里检查检查去。”冀强目光游弋着,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发虚。
“看冀店长说的,我还能不相信你?衙前街店我是最放心不过了,来你这里,无非是走一下过场,算了,你们这么忙,我就不进去打扰了。”
见杨树转身要走,冀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还没有彻底落地,杨树又突然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冀强,冀强脸上的汗唰地一下又冒出来了。
“冀店长,我真的要嘱咐你几句,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千万要当回事。”
“知道,知道,让你费心了,其实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可能是有点虚吧,这汗出的怎么比小孩尿尿还勤呢。”说到虚字的时候,冀强不由得心虚起来,只好用插科打诨的话语来掩饰。
杨树刚走没多久,华青又来了,华青先是在美容店里踅摸了一圈,然后直截了当地冲冀强问道:“汪露呢,怎么没看到她?”
冀强心里又是一惊,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刚才还在呢,可能是上厕所了吧。”
华青一本正经地说道:“汪露的情况比较特殊,一定要盯紧了,从今天起,汪露将作为重点关注对象,我会时刻观察她的状态变化的。”
华青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华青并没有要走的表示,冀强紧张了,站在华青旁边小声嘟囔道:“汪露这娘们怎么搞的,就是屙辘轳绳也要不了这么长时间啊,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不行,我得看看去,看这娘们是不是掉茅坑里了。”
冀强走出美容店,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给汪露打电话:
“汪露,你赶快到美容店来一下吧。”
汪露生气了:“刚才我不走,你丫死拉硬拽地把我从美容店里轰了起来,这会儿我刚进家门,屁股在沙发上还没捂热呢,你又让回去,冀强,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拿老娘寻开心呢?”
冀强赶紧解释道:“我怎么会拿你寻开心呢,店里发生了一些状况,一时半会儿我也给你说不清楚,你赶快来吧,打个的来,车费我给你报销。”
“老娘稀罕你那俩骚钱?咱丑话说在头里,如果我回去,你绝对不能再赶我,如若不然,老娘可跟你急。”
半个小时后,汪露回到了美容店。
华青对汪露的面部进行了认真的检查,从表面上看,还真和廖宇的情况十分相似,华青拿出皮质纤维韧度指数检测仪,再次对汪露进行了检测,数据仍然是七十九。
虽然从外表上看极其相似,但汪露的皮质纤维韧度指数检测值毕竟比廖宇低了七个点,这七个点的差距,让华青增添了攻克难题的信心。
在华青给汪露检测这段时间里,冀强一直诚惶诚恐地紧紧盯着华青,生怕他发现了什么。
刚刚入夜,冀强便亟不可待地来到了与胡老板事先约好的咖啡馆里,进入咖啡馆之前,冀强四处张望着,还好,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胡老板已经来了,万鑫也在,冀强还没有坐下,就开始嘟囔了起来:“胡老板,这件事还真他妈不是人干的,再这样下去,老子起码得折二十年的寿命。”
“冀强,你他妈干过人事吗?”胡老板毫不客气地呛了他一句。
冀强又将苗头转向万鑫:“万鑫小姐,你不是说要把华青那小子弄回去吗?怎么干敲梆不卖油啊!”
万鑫气哼哼地说道:“华青这家伙,现在根本不买老板的帐,我拿他又有什么办法?”
“可这样下去不行啊,”冀强愁眉苦脸地说道,“现在他已经黏上汪露了,弄得我心惊肉跳的,纸里包不住火,这样下去,早早晚晚要露馅的。”
万鑫急忙问道:“你说华青黏上汪露了,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说,华青已经将汪露作为重点的监控对象,密切关注着汪露面部状态的变化,他是行家,能看不出问题吗?”
听了冀强的话,胡老板愁眉不展,长吁短叹,万鑫却是莫名的兴奋,她看了看满脸沮丧的胡老板,说道:“你们别这么颓废行不行?听话听音,难道你没有从冀店长刚才的话里听出点什么吗?”
“什么?”胡老板不耐烦地问道。
“从刚才冀店长讲述的情况来看,华青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告诉你们,华青绝对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么神,我们两个是同事,他的情况我太了解了,这家伙无非就是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