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牙疼的都快要了小命啦!
呲着牙咧着嘴打电话给魏大夫,魏大夫告诉他:“你这是火牙。”
可不是火吗?自己一夜之间在同事们的眼中变成了qín_shòu,能不上火吗?
可柯蓝怀孕又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华青不为自己辨解,就等于默认了自己是流氓,如果替自己辩解,那就成了十足的小人。
华青只能孤独地忍受着牙疼的熬煎。
牙疼弄的他腮帮子又肿又大,他没脸去上班,原来大家**辣的眼神,突然变得全都像刀子。
魏大夫安慰他:“这种病你千万不能再上火了,安心静养,估计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
十天半个月?
不行!这绝对不行!
这不是让大家误会他要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党吗?
“有没有快一点的治疗办法?”华青着急地问道。
魏大夫显得很犹豫:“有一种治疗办法倒是挺快的,可好多年没用了,估计那种东西很难找到。”
魏大夫说的那种东西是尿罐,是一种瓦灰色的瓦罐,只有这种瓦罐能行,铁罐子胶罐子木头罐子玻璃罐子都不能代替。
而且必须是用了两年以上的尿罐,具体方法是拿煮沸的热水倒入尿罐里,将嘴巴张开,贴在尿罐的上沿熏蒸,每次一个小时,间隔十二小时再熏蒸一次,连续熏蒸两次就差不多好了。
廖宇虽然生华青的气,但见他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心里又不落忍,就满世界跑着找那种瓦制的破尿罐,忙活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
杨聪聪说:“廖宇姐,华青这货都把你伤成那样子了,你还管他?”
廖宇瞪眼:“能看着让他疼死?”
杨聪聪嘟囔:“靠!女汉子都心软。”又提醒廖宇:“廖宇姐,现在城市里谁家还用尿罐呀,要找这种玩意,你得到农村去,不对,农村你也找不到,这种玩意呀,也只有偏僻的山旮旯里才能找到。”
廖宇向公司请了假,和杨聪聪一起去了山里,两个人都换上了旅游鞋,心里想下了车且得爬一阵子山呢,没想到汽车直接通到了山眼里,下了车,就是那个名字叫瓦全村的小山村,村里的道路也全是水泥路。
廖宇心里想,这里既然叫瓦全村,就一定与制瓦工艺有渊源,说不定就烧制瓦尿罐。
廖宇和杨聪聪一路走一路打听:“老乡,你们家有那种瓦制的老尿罐没有?”
路人都拿奇怪的眼神看她俩。
打听了半天,终于碰到个对她们的问题感兴趣的,是个中年妇女,妆化的很浓,衣服穿的很少,头发像小鸡叨了似的乱蓬蓬地向上立着,说话时眼皮一挤一挤的:
“你们是收藏古董的吧?”
廖宇和杨聪聪对望了一眼,一齐说道:“我们想要一个瓦制的老尿罐。”
“是夜壶吧?”中年妇女挤着眼说道。
廖宇看杨聪聪:“夜壶和尿罐是一回事吗?”
杨聪聪也一脸迷茫。
中年妇女说:“尿罐就是夜壶,夜壶也叫尿罐,一回事。”
中年妇女领着廖宇和杨聪聪到了她家,从里屋拿出一个老物件。
老物件是陶瓷的,锃亮锃亮的,很精致,形状像个乌龟,乌龟的尾部,是一个圆筒,圆筒中间与乌龟的背部有一个连接杆,可以把整个物件提起来。
中年妇女指着老物件说:“这就是夜壶。”
杨聪聪拿起夜壶在手里把玩着,问中年妇女:“夜壶不是给人夜晚尿尿的玩意吗?”
中年妇女点点头。
杨聪聪用手指捅捅夜壶尾部的圆筒:“靠!这么细一个窟窿,老爷们尿尿还行,老娘们怎么尿?”
中年妇女挤着眼笑:“这妹妹说话真实在,可不是没法尿吗?老娘们尿尿,可不能用这个。”
“那用什么?”
中年妇女又回到里屋,从里面拎出另外一样东西,比刚才那个还漂亮,玉石的,白中透青,前端雕刻的花纹像一簇盛开的菊花,后端呈长方体,上面没有盖子。
中年妇女说:“这就是老娘们用的夜壶。”
杨聪聪接过来,感慨了一句:“这么漂亮啊!”
然后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问:“怎么没有一点尿骚味?”
中年妇女说:“妹妹,这是古董唉!”
杨聪聪白了中年妇女一眼:“古董原先不也是放鸡·巴头子的吗?放过鸡·巴头子的玩意,再金贵也应该有尿骚味。”
廖宇打断杨聪聪的话,说道:“大姐,有没有瓦制的,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瓦制的夜壶。”
中年妇女又开始挤眼,好久才说道:“瓦制的东西有一件,但不是夜壶。”
廖宇说:“能不能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中年妇女再一次进了里屋,从里面拎出一件类似圆柱形的东西,中间有点凸肚。
杨聪聪眼睛一亮,顺手从中年妇女的手中抢了过来,放在地上,撅着屁股就往上面蹲:
“靠!这才叫夜壶呢,口子足够大,用起来比刚才那两个方便多了。”
中年妇女的脸色有些绿:“妹妹,你能不能轻着点啊,这玩意看上去虽然不咋样,可是比刚才那两样还金贵呢。”
廖宇仔细看了看,的确是瓦制的,只是不知道是否符合要求。
廖宇当即给魏大夫去了电话:“魏大夫,我在山里找到一样东西,是个圆柱形的瓦罐,只是里面没有那个味。”
魏大夫说:“先拿回来吧,想办法处理一下就能用。”
廖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