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聪聪笑看着贾连城说:“看你那猴急的样子吧,告诉你,她叫舒梅,舒舒服服的舒,梅花的梅。”
贾连城可不想知道什么舒什么梅,他只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于是又着急地问了一句:“她在哪儿?”
“在鞋底子上面站着呢!”杨聪聪把玩笑话说的很认真,因为她也不知道舒梅现在在哪里。
“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别再逗我了行吗?”贾连城急的像蹦天猴。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儿。”杨聪聪忽闪着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一跳一跳的。
“那我到什么地方能找到她?”
“废话,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怎么知道在哪儿能找到她。”
“我的意思是说,平时这个时候她经常在哪儿,这你应该知道吧。”
“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在被套里裹着。”
你丫会不会正经说话?什么在鞋底子上面站着在被套里裹着的,明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从你丫嘴里说出来——大变(便)。
贾连城在心里骂着,可仍然得耐着性子求杨聪聪:“把她的住址告诉我行吗?”
“我靠,你小子是不是魔怔了,这深更半夜的,你非要见到她吗?”
贾连城点点头。
“见不到她你会死?”
“不会死,但是却痒的难受。”
“哪儿痒?是上边还是下边?”
“浑身都痒,尤其是心里,就像有一只手老想往外抓挠。”
“你这货真够贱的。”杨聪聪笑骂道,“不过你千万不能去公寓找她。”
“为什么?”
“公寓门口一左一右蹲着两只狮子老虎呢,你要是去了,那可真的是羊入虎口。”
贾连城已经习惯了杨聪聪的说话方式,他知道她还是没有正经说话:“是石狮子石老虎吧?”
“什么石狮子石老虎,是河东狮和母老虎。”
“鸟毛,不就是两个女人嘛!看你说的神乎其神的。”
“两个女人?你千万不要小瞧了那两个女保安,野蛮着呢,爪子比手枪都厉害。”
贾连城为杨聪聪这句耸人听闻的话感到好笑,不过仔细想想也对,枪不能随便开,可爪子可以随便挠,那些不要命的泼妇他见过,逮住谁就挠你一脸萝卜丝。
贾连城想像着那种血淋淋的情景,很快动摇了去找舒梅的念头。
可心里还是痒痒的难受。
贾连城将右手食指伸进鼻孔里,使劲地抠着鼻屎,抠出来一块,放眼前仔细地看看,然后用大拇指一弹,鼻屎反向冲着他的脸飞来,他摊开手掌胡乱地在脸上揉了几下,接着抠另外那个鼻孔。
杨聪聪恶心的想吐,站起来就要走。
贾连城一把拽住杨聪聪的胳膊,急急地说:“找不到舒梅你不能走,你们两个我总得抓挠一个吧。”
杨聪聪用疑惑的目光盯着贾连城,不知道他这句话几个意思。
贾连城知道她误会了,赶忙解释道:“你放心,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你不是我的菜。”
杨聪聪挣脱开贾连城的手,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大骂:“老娘不是你的菜,你干嘛还跟老娘拉拉扯扯的?”
“我只想通过你找到舒梅,即便是现在找不到,总得有个联系方式吧。”
杨聪聪只好把舒梅的手机号给了贾连城,她心里是真着急,平常在一块玩的很嗨的那些大老爷们不知道已经给她打多少个电话了,现在是深夜,又是礼拜天,正是夜店玩的最疯的时候。
杨聪聪刚走进夜店,那群早已等得心急火燎的大老爷们一起疯狂地向她扑了过来,杨聪聪却扒开众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坐在角落里独自喝闷酒的一位帅哥。
帅哥是个大高个,头发长长的披在肩膀上,远远看过去,脸上的轮廓很忧郁很迷人,眼窝有点深,明亮的眸子里好像散发着蓝光,八成是混血儿。
帅哥举杯的姿势非常优雅,优雅的简直无与伦比。
杨聪聪也学着帅哥那种优雅的举杯姿势,扭腰调屁股地向他走来,尽管屁股拧得跟踅汤圆似的,腰扭的像拨浪鼓,但胸脯以上却一动不动,这种走姿,杨聪聪整整练了两年。
“帅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干嘛不找个漂亮妹妹陪着。”杨聪聪说话时压着喉咙,尽量让声音从鼻孔里发出来,她从鼻孔里发出的声音好好听也很有感染力,像黏黏的橡皮糖贴在人身上。
帅哥赫然一笑,说:“今天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杨聪聪以为他是第一次进夜店,大惊小怪道:“不会吧,看你的样子不像土鳖呀!”
帅哥又笑了笑,说:“我刚从英国留学回来。”
杨聪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这么说你是个大海鳖了。”
帅哥站起来,拉出一把椅子请杨聪聪坐下,一招一式,都透着一种绅士风度。
“英国好玩吗?”杨聪聪眨巴着眼睛问。
“一点不好玩,英国人太讲究等级,太矫揉造作,那些公爵伯爵的家里,连跳瘙都很有绅士风度。”
第一次见面就能说笑话,看来这个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杨聪聪心里想着,用一种挑逗的语气说:“我看你也挺有绅士风度的。”
“耳濡目染,不过我这个绅士风度是假装出来的,骨子里根本没有那种dna,我玩起来的时候,那可不是一般的疯。”
“是吗?那我就要领教领教了,要不咱们今天晚上就疯一把。”
“疯一把就疯一把,谁怕谁呀!”一会功夫,帅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