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金哥喝道。
“你想怎样,又不关你的事,我还没跟你算打伤我爷爷的这笔账呢。”秦兰怒视着金哥说道。
金哥对朱波说道:“兄弟啊,这账可不是这么算的,当初法院判处他们家该赔偿你四百多万,这没错,可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怎么滴咱们也该收点利息吧。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还有利息没还呢!”
“是啊,最近物价涨的多快呀,这钱怎么能跟半年前的钱比呢。”
“可不,这钱你们早还呀,朱波有这钱做点什么买卖,一年多下来还不得翻番。”
众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摆明了欺负人家是个弱女子。
“还有啊,我这手也不能白折吧,让你赔偿点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金哥理所当然的说。
话说一年前,秦兰父亲驾驶大货车,属于醉酒驾驶,十字路口红绿灯处直接闯了红灯,撞上了一辆面包吵道锍了朱波逃过一劫只是受了点轻伤外,朱波的爸爸妈妈当场就不治身亡了,而他的老婆女儿,一个一直昏迷不醒,一个下半身瘫痪。
秦兰的爸爸当时还驾车逃逸了。
后来当然还是被抓了,被判了11年有期徒刑,还有就是497万元的赔偿款。
秦兰家里当然没有能力赔偿,她爷爷只好把县城的房子卖了,再加上东拼西凑一共70万元先赔付给了朱波,余下的只好慢慢想办法筹借。
朱波妻子女儿医药费住院费护工费何等沉重,很快把钱花完了,这段时间只好死缠烂打找上们去要债。不过当然没能要到。
没钱,医院就会把他老婆孩子扫地出门,朱波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找来要债公司的人,也就是金哥这群人一起上门讨债。这群人那都是什么德行,那是花样百出各种手段齐上阵,各种逼债。秦兰当时不在,她爷爷是个暴脾气,被逼急了就动了手,老爷子可是练家子,金哥当场被打折了一只手,不过老爷子年纪大了,双拳难敌四手,也是被群殴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秦兰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一双拳头攥得指关节咯咯响。
金哥大度道:“我们也不多要,就算你一分利息好了,我大致算了一下,一年时间就算你100万好啦,零头就算了,怎么样,老哥我够意思了吧。”也不知道他数学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你是我的必不可少
“哦!那你平时都吃些啥?吃的屎吗?”突然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是自门外传进来的。
“是谁!哪个小瘪三说的,给我站出来!”金哥气急败坏的说道。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门外。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20多岁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不是太高也不是很壮,就这种货色,金哥自信能一个打三个。
可金哥顿时就哑火了,看着年轻人身后的黑暗中一溜的黑衣大汉,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他默不作声了。
这fēng_liú潇洒帅得掉渣的年轻人,自然就是牛奋了。他在医院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秦兰的身影,还是猥琐界的杰出代表张强眼尖,眼睛总是专门往青春靓丽的妹纸身上注目。在夜幕即将降临的天色下,他居然远远的看到了貌似秦兰的一个苗条身影,上了一辆计程车,并且他很肯定他没看错。于是牛奋让直升机赶紧升空一定要跟上这辆计程车,牛奋自己则和一众护卫乘车随后赶来。
没成想牛奋刚赶到这家棋/牌室的门口,就听到金哥很嚣张的说让自己看上的女人陪他困觉,这还得了,我内定了的女人,我都还没一亲芳泽呢,你算老几?也敢跟本少爷抢女人!
居然还骂我小瘪三,是可忍孰不可忍。
牛奋闪亮登场后,目光自始至终都在秦兰身上,他也不看其他人,轻描淡写的发话说:“除了她,其余人都揍一顿先。”
“是!”
众狗腿齐声应道,之后从牛奋两侧争先恐后的冲进了屋里,招呼都不打一个,见人就打,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不到3分钟,打人者纷纷退出屋子,屋子里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哀嚎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唯一还站着的也就只有秦兰了,大长腿亭亭玉立,还真有点鹤立鸡群的意思。
秦兰与牛奋四目相对,她有些始料不及,还是被他找到了吗?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牛奋却是对她挑了挑眉,接着又对她眨眨眼,他在对她放电。
牛奋说:“你还是不化妆的样子好看。”
秦兰下意识的抬手触摸自己的脸颊,那儿有一道被粉底遮掩的伤疤。她恍惚过后回过神来,对牛奋翻了个白眼,转过脸去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