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珞,快吃快吃,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穆天卿一边催促着,又夹了一块酥油糕放进他的碗里。
韩羽珞轻轻咬了一口,松软香甜的口感瞬间沁入心脾,竟比他在红坊一天到晚吃的那些山珍海味还要好吃一百倍!他的眼睛突然有些湿润。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聊的热火朝天,韩羽珞自己也感到惊奇,没想到他跟这父女俩聊起天来这么投机,走到了红坊门口,穆梓莘伸出手来,表示要跟韩羽珞和解,韩羽珞也爽快地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八颗小牙。
“雨芊姐姐现在还好吗?忘记把她也叫出来啦!”穆梓莘突然想起了夏雨芊,又有些遗憾地说。
“她跟她父母回家了……”韩羽珞说着又想起那晚在后院碰见夏雨芊时的场景。
“啊……”穆梓莘听后失望地说,“我都还没来得及跟她告别呐……”
“放心吧,她以后有时间一定还会来这儿的。”韩羽珞安慰道。
“嗯!”
吃过晚饭后,穆梓莘寻到一处僻静的空地练功,她拿出那把莫名得来的金玉刀,运行内功想要与其融合,但费了半天劲儿却发现那把刀竟然毫无变化。穆梓莘很是奇怪,自己的内力化形明明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为何却仍然不能与这把金刀相容?
她看着这把好看却不中用的金玉刀一筹莫展,心想,难道它只有在切菜的时候才好用吗?她重重叹了口气,把金玉刀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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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夜,梓云山。
老教主走出大殿,晚风拂过他脸上略显沧桑的皱纹。
“还没找到吗?”他问凌木。
“都是属下无能,至今还没能查到少主的下落!”凌木低垂着头半跪在他身后。木叶之冬夜
凌木不知该如何作答,当前的形势确实如教主所说,不过就算他们能有法子压下银神一族,但宣武陵府必定也会趁机扩展势力,成为第二个银髻宗……
“难道就这么任由银髻宗为非作歹吗?”凌木不甘心地问。
“银髻宗看上去坚不可摧,实则内部涣散、人心不齐,而其与宣武陵府又是几代世仇,如今无痕一事又再成两派之间战争导火索。”
“您的意思是,让宣武陵府去和银髻宗厮杀?待双方闹腾够了我们在联手其他势力,将其二者彻底摧灭?”凌木突然恍然大悟道。
“只不过鸿毅恐怕不会这么容易上当,”老教主无奈地笑着摇头道,“宣武陵鸿毅向来行事谨慎,以他的作风恐怕会先吞并寒澈门,再想其他办法与银神一族对抗。”
说完,他又转身看向棱木。
“现在再看圣天女尊一事,与其由我们彻查她来得罪银髻宗,倒不如大家彼此心知肚明留得一步,”老者说着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世间万物盛极必衰,就连号称永世不灭的阎魔一族最终都被击败,更何况是银髻宗了。但只怕长此以往,受苦的最终还是百姓啊……”
凌木听后也仰面朝天,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了,差你派人监视的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
“您是说那个叫穆梓莘的孩子吗?她确实是个很有天赋的练武奇才,年仅十岁便练成了内力化形,但负责监视她的弟子说她并没有怎么使用那把金玉刀,”说完,他又有些好奇地问:“教主您为何如此在意那把金玉刀?”
老者没有回答,他又回想起最后一次见到无痕时的场景,那天她匆匆来到梓云山,说起在天王墓的所见所闻,其中便提到了那把金玉刀以及它被神府抢走的事。无痕将掩藏那把金玉刀的青苔石碑交与他查看,石碑上篆刻着一千年前阎魔时代的古迹,他便请来长老阁内一名精通古语的长老将石碑上的文字翻译出来,其中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得金刀者灭焚鬼,得七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