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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小脸蛋,端木蒨姌讨好地笑。
“班主,你好美!”憋了良久,姚悟晟说出了句赞扬的话。
“悟晟很乖,那个小朋友很可怜,我保证你们合得来。”端木蒨姌苦下脸。
“班主,不是悟晟不收,而是如今的邀月宫树大招风。悟晟在外只要表露邀月宫掌柜身份,就会有人领着漂亮孩子到跟前表演节目。”姚悟晟耷拉脑袋。
“何时开始的?”端木蒨姌哗然。
姚悟晟用口型回:宣正郡以后。
“好吧,邀月宫别收了,否则你会难做。”端木蒨姌释怀。
“班主,悟晟愿为班主分忧,可献一计。”不忍宫主烦心,姚悟晟咬耳低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将他过继给人当儿子?即便我有心,也难找无后之人,何况也不知他是否愿意。”很大胆的想法,端木蒨姌却无能为力。
姚悟晟嘟嘴走远了。
静下心来,端木蒨姌苦思冥想。
叩门声响起,未来得及相问,便听屋外之人传话。
“王爷有请。”荣王亲信门外递话。
急忙起身,端木蒨姌随亲信来到马车边,见车帘撩起:“王爷怎么来了?”
“本王欲回朝歌养病。”脸色晦然,荣王尽显倦怠。
“王爷一路小心。”端木蒨姌并不吃惊,荣王吃了副院士多久的药了,仍不见明显好转,回朝歌得请更高明的郎中。
“甯儿之事,你别忘了。本王这一病,许多事会一时顾及不了。”荣王放下车帘。
权倾朝野,从不间断谋划,荣王百密一疏,落得怪异病症。端木蒨姌目送马车远去。
有感于心,难免叹息。
“何事?”回房时,在门边瞧见掌柜,诧异。
“姑娘,这边请。”掌柜引路。
好奇相随,端木蒨姌进了后院。
推开间空房的门,掌柜东张西望后,将房门闭了。
一言不发,端木蒨姌心中疑惑加深。
“请姑娘求王爷替小人伸冤。”掌柜打开暗格,捧出族谱。
“哦?”端木蒨姌狐疑接过,“你姓拓跋?当今太后与你们是何关系?”
族谱不全,她随意翻看,更是不解。
“我们是支系,太后是主系。”掌柜落泪,下跪,“姑娘一定要为我等先人伸冤啊!”
“起来说话。”端木蒨姌落座小桌边,待掌柜情绪稳定些,才探寻,“能说说为何要伸冤吗?”
“我们拓跋一族曾经比现在更强盛,历朝历代的几次分封,即便我们这些不起眼的旁系,也过得衣食无忧。”掌柜翻开族谱,指着一些人名,说亲缘关系。
“你们在边疆打了胜仗,可朝廷以为你们打了败仗?从而派兵增援,增援的数十万军队在前往边关的路上,遭遇偷袭和正面进攻……”端木蒨姌难以置信。
“是。数十万军队仅剩两三万逃回朝歌。我们这一系被冠上‘通敌’之名,于是我等的先人趁夜逃出朝歌城或原来府邸,捡不起眼的别院隐居。”
掌柜指着族谱附注,“这是当时逃出来后,先人们隐居的位置。我们所在的客栈当年叫这个名字。”
“边关大胜之事,后来怎么解释?”朝廷该有说法吧?端木蒨姌探究。
“增援的虎狼之师遭遇敌军之时,我们镇守边关的胜利果实付之东流……”掌柜至今难以相通:先人们为何弃边城而去,从此失踪?
“恐怕不是失踪,是那一天全死了。”端木蒨姌闻事情经过,下定论。
“全死了?可小人及小人父辈、爷爷等皆在数年后,听说过当年镇守边关的后人在某些郡现身。”掌柜反驳。
“你们听说而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真是榆木脑袋。
“姑娘,请务必为小人查出当年的事情始末。”掌柜再三哀求。
“我遇到类似事件,才有可能触及数代前的怪事。”太难查了,端木蒨姌不敢满口应下此事。
“请姑娘多费些心。”掌柜将其当成救命稻草,费尽唇舌,并将族谱赠出。
“不!还是你拿着,若有需要,我过来借看。”八字没一撇,拿走族谱,压力太大。
当务之急,找到端木家被朝廷定为反贼的族人吧。端木蒨姌陪着说了会话,离去。
一连两天,端木怜频繁外出,虽有邀端木蒨姌同行,却因各种原因独自而去。
“夫人,贤王派属下送来书信。”贤王亲信捎来书信。
“哦,有我的?”端木蒨姌意外。
拆开信件,阅读后纳闷:为何贤王让自己先众人往夜烈郡出发?
“王爷在忙什么?太子他们也很忙吗?”搁了书信,她向亲信打听。
“王爷并未去见太子,只是命了人送密件过去。”亲信回答。
“王爷去了哪里?”端木蒨姌好奇。
“孙氏山庄,如今还在那呢。”亲信上前一步,低语,“夫人何时能动身?连同属下在内共八人,护送夫人上路。”
“既然你知道王爷让我先走,还请解析为何让我先走。”端木蒨姌询问。
“属下不清楚,但王爷交信时,说了这么句话——她想带什么就带什么,走得越快越好。”亲信转传。
想带什么带什么…不止东西吧?他指的是端木怜?端木蒨姌释然:“我暂时不走,会管好怜侍卫。你稍作休息,待我换了衣裳,即可入城。”
去看看六姐进城都做了什么吧!贤王竟得先一步将她送往夜烈,或许很是无奈。
飞